34遊戲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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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酒吧裡的音響放著毫無格調的歌曲,大廳中的舞池狹小到沒有人光臨,但這絲毫不影響這間酒吧的生意,人頭攢動,觥籌
錯,杯光燈影,男男女女們各自在這個嘈雜吵鬧的大廳內搜尋著自己的獵物。
酒吧對大多數人而言自然是發洩鬱悶和尋找獵物的絕佳所在,而夜酒吧毫無疑問更加是這樣的一個所在,因為這裡是北京城的年輕一族公認的有著最高人氣最多漂亮女人的地方,雖然這裡的環境和基調或者消費遠沒有達到北京城首屈一指的地步,但夜
酒吧裡的客人依舊客似雲來多不勝數如過江之卿絡繹不絕。
一個裝修算不得豪華音樂算不得別樹一幟的酒吧為何會有這樣的多的客和新人?
答案很簡單,因為這裡有女人,在年輕男一代的眼中千嬌百媚的女人。而這裡之所以會有這樣多的美麗和嫵媚女人自然離不開酒吧的老闆鄭
生。
至於鄭生為何能夠讓這麼多的漂亮女人留在這裡就是一個沒有被公佈的原因了。
夜酒吧在北京開了快三年,三年來紅遍整個北京城,甚至紅到讓許多頂級酒吧汗顏。
夜酒吧的消費並不高,甚至幾百塊錢就可以耗一個晚上,和那些一瓶洋酒動輒離譜到上萬的酒吧相比有著天壤之別,當然,夜
酒吧也有好酒,但那是真正的好酒,童叟無欺。
據說夜酒吧在開業的那一天晚上營業額達到了兩百萬,很誇張的一個數字,這個數字甚至締造了北京酒吧單
營業額的一個神話。據說開業的那一天晚上去了很多明星大腕和藝人歌手甚至不乏四九城的龍頭大佬和各位當家們…
據說開業的那一天酒吧的老闆鄭生很另類的開了一輛黃
奧拓。
鄭生的底細沒幾個人瞭解,有人說他是官二代,有人說他是富家公子,有人說他是白手起家,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種說法的原因是因為鄭
生即便呆在酒吧也只是呆在他為自己特製的包廂裡,那間包廂據說是鄭
生接待特別重要的人時才會用到。
鄭生的底細對酒吧裡的客人而言雖然有些模糊,但這個人的樣貌他們卻並不陌生,三十多歲,圓臉,平頭,濃眉大眼,嘴角時常保留著笑意,很另類和特別的笑意,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笑意。
有人見過鄭生的包廂裡進去過幾位一身黑
西裝看起來彪悍而深沉的人物,也有人看到過包廂裡走出過當今影視界最出名的女藝人。
鄭生的夜
酒吧在三年內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夜夜笙歌豔舞,夜夜財源不斷。
一個酒吧能夠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非同一般驚世駭俗了,所以夜酒吧在北京城還有一個別稱——夜鶯。至於原因每個客人都是心知肚明的。…酒吧大廳的一處卡座內,蕭塵有些發愣,朱文君的話實在讓他無語和無奈甚至哭笑不得,親男人,這三個字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想出來的,蕭塵覺得自己寧願親一隻狗恐怕也不會親一個男人。
“不帶這麼玩的吧?”蕭塵盯著朱文君說道。
“不親也行,那你就大叫三聲我是禽獸。”朱文君依舊滿臉笑意的望著蕭塵。
蕭塵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雖然答應做跟班,答應陪這兩個女人玩所謂的國王遊戲,但他有自己的底線,而朱文君的話無疑觸碰了蕭塵的底線,讓男人的神
在這一刻變的有些猙獰。
白奕見蕭塵臉沉下,輕輕扯了下朱文君的衣角,小聲建議道:“文君,要不換一個,不如讓他去找個女人要個電話號碼什麼的。”朱文君歪著頭看了一眼蕭塵,有些不滿的說道:“那好吧,這次就放過他,讓他去找一個女人要個電話號碼。”蕭塵的臉
這才緩和下來。
“還愣著幹嘛,還不去?”朱文君看著蕭塵怒氣衝衝道。
蕭塵微微一笑,朱文君,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朱世浩口中那個被什麼嚴小傷了心的人,至於那篇所謂散文純粹是扯淡。
起身在酒吧裡巡視了一圈後,蕭塵的目光鎖定了一個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獨自品酒的女人。女人的身材很高挑,穿著算不得時尚和上班族的穿著有些類似,一件黑小馬甲下是白
襯衫,下身是黑
長褲,一雙不高不矮的黑
皮鞋。女人的面龐很白很乾淨,在燈光的掃
下帶著淡淡的光暈,兩隻銀
圓圈耳環偶爾反
著燈光。女人的酒喝的很慢,高腳玻璃杯中的酒並沒有減少多少。
蕭塵大步來到女人面前時,女人的嘴角彎出一個小小的弧度,很人很自然的微笑,不做作,饒有興趣的看著蕭塵卻沒有說話。
看著女人的這一副表情,蕭塵並有侷促和緊張的表情,這種場合他也許並不悉,但他從來不是內向的人。蕭塵看著女人很溫和的笑問道:“可以借個電話號碼用一下嗎?”
“可以。”女人溫婉笑道,說著的時候接過蕭塵遞過的紙筆寫下一串號碼。
“謝了。”
“不用。”在朱文君的驚詫目光和白奕的複雜表情下蕭塵拿著號碼圓滿完成任務回到小卡座。
“蕭塵,看不出來你還有女人緣的嗎?”朱文君調笑道。
蕭塵將號碼很紳士的遞給朱文君,笑道:“這是你要的號碼。”朱文君接過號碼後隨意看了一眼後便說遊戲繼續。
蕭塵點頭答應,白奕自然不會反對。
第三次發牌前,蕭塵終於切牌,雖然朱文君百般不願但最終還是很不情願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