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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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裡,討厭的電話鈴聲,把我從酣睡中吵醒過來。雖然醒了,我還是讓它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傍的麗娟也給吵醒了,她妮著聲音推了推我:“平哥!看看是哪個討厭鬼?”我真想咒罵出來,一把掀開了被子,我與麗娟赤條條的身子便暴在頭燈下。麗娟今年十七歲半,是個早的女孩子-不,正確點說,麗娟已是個小婦人了,天曉得她什麼時候開始不是“女孩子”了?
她的房豐滿盈實,任何時候摸上手來,都會令人興起一份難以忍受的衝動,只因麗娟很懂得裝嬌作態,反應熱烈,故經常能挑起男人的慾。
這時候,麗娟又怪害臊地用手捫住了她芳草萋的小三角地,大驚小怪的嚷道:“譁!你想冷死我嗎?”我沒有理會她,自管跳下去,走到小酒櫃旁抓起電話。
對方在哇哇大叫:“他媽的!大難臨頭你還溫著那個小騷貨?”一聽出是“大哥”雄彪的聲音,我不住不寒而慄了。他罵人就是兇,往往不但辱及別人的考妣,還要把人家骨頭早已化灰的祖宗三代,也要罵個狗血淋頭的。
只是這次,雄彪來不及逐個問候,便急忙地說:“聽著,限你二十分鐘後落樓,我會叫人駛車來接你!”我嚇了一跳:“彪哥,是否出了事?”
“不要再問長問短,總之你要馬上離開那裡!還有,麗娟也不能留下!”雄標對我提出嚴重警告:“所有的東西你都別碰,否則可要當心了!”
“但是,彪哥,這麼多貨…”
“媽的!你聾了嗎?我不會再說第二遍,你好自為之,準時落樓,否則你洗淨股準備坐牢好了!”我呆呆地看著掛斷了的電話,麗娟也聽到雄彪的怒吼了,她坐起身來問我:“平哥,我們要到哪裡去?”
“誰知道…”我搖搖頭,猛然把聽筒摔下,朝她揮揮手:“快起來打點一下。”於是在兩分鐘內,我和麗娟己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她連罩也沒戴上,恤衫下突起兩座顫騰騰的小饅頭,十分。
想起夜裡與她瘋狂做愛的情景,我忽然覺得似乎有點依戀她。不過情勢危殆,雄彪是很少這樣氣急壞命地叫我逃命的,準是東窗事發,這個巢是不能不放棄的了。
我從臥室跑出去,鑽入另一個雜物房,開亮了燈,對著那堆積如山的紙皮箱子,只有乾著急。麗娟也閃了進來,偎靠著我。
“平哥,他叫你別碰,你最好就不要碰!”
“你曉得什麼?”我情急中罵她。這些紙皮箱裡,盛載著不知多少、都是由我冒險犯難“”來的東西,全是值錢的傢伙,如今叫我一下子放棄了它們,那不等於把我的功勞、我的心血、我的財富,都一筆勾銷了麼?
“平哥…”麗娟在拂曉的清涼空氣中顫抖著:“你…你不能違逆彪哥的啊!他這個人什麼事也做得出來的!”我二話沒說,又再奔回睡房裡,急忙拉開頭的斗,翻開裡面的兩本女畫報,裡面夾著一疊千元鈔票,斗內還有我的身份證和旅行證件,在最底層下面,則是一把鋒利的彈簧刀。
我匆忙把這些東西,一古腦兒地進褲袋內。麗娟又跟了入來,我看看她,她用留戀的眼光凝視在我臉上。
“我們不會分開吧?”她悄聲地問。我只能長嘆一口氣,從褲袋中取出小疊鈔票,到麗娟手中。
“你拿著,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我情不自摟著她擁吻,未完的話也就嚥回喉嚨裡。我本來想說的是,過去一星期來,麗娟夜陪伴著我,給了我不少的快樂,甚至使我和她之間,亦滋生出一份微妙的情,似乎誰也少不了誰。
可是,我趁著自己的理智還在,立即將麗娟軟綿綿的身子推開。
“夠鍾了,我們走吧!”她抓住我的手,眼中泛起淚光。
我不想她為我淚,我更不想為她而變成婆婆媽媽的不痛快,於是摔開她的手,叫她在後面跟著我。鎖上了大門和鐵閘,置身於漆黑的樓梯間,那些東西又閃上了我的腦海,就是這座屋子,也使我帶些痴戀的。
除了麗娟以外,好幾個熱情女郎都曾與我在這間屋子裡歡樂過,最特別的一個,是一位“失拖”入獄的兄弟的老婆。
這屋子,委實令我有太多的懷念回憶。來到街上,入了一股魚腥味。這裡是街市,清晨五點的晨光映照下,已有些小販在檔口附近出現了,但這種骯髒的街市,卻是我所深惡痛絕的。
麗娟怕冷,偎依著我:“平哥,如果我們真要分開,無論你去到那裡,都要給我一個通知啊!”我只是輕輕拍拍她的肩膀。一輛汽車面駛來,大燈到了我和她,立刻剎住,車門隨即打開,阿倫伸頭出來對我們低叫:“快上車!”我拉了麗娟鑽入後車廂,阿倫把車子開得飛快,就像後面有厲鬼在追趕他似的。
“阿倫!到底出了什麼事?”我著急地探身問他。
“總之是大鑊!”阿倫說:“詳細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個架步不安全,大哥不能不放棄它。”麗娟也把身子靠上來,怯怯地問:“我們要到哪裡去?”
“女人多嘴什麼!”阿倫仗著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給我留點薄面,絕不客氣地斥喝著麗娟。麗娟暗中抓緊我的手,我還在問:“難道有人來拘捕我們嗎?那麼多的東西白白放棄,真使我痛心!”
“湯平,你見了大哥自然明白,這叫壯士斷臂,大哥總是錯不了的。”雄彪住在九龍塘的一座豪華別墅裡,我們三個人上了樓,兩名手下和一個睡衣尤物簇擁著他。
雄彪為人急躁魯,但外表卻像一個翩翩風度的中年商人。此時他一把拉住我,直入書房,砰的一聲關上門,對我說出了眼前的惡劣形勢,接著便對我面授機宜…我必須要馬上離開香港,到澳門去暫避鋒頭了。
再過三個小時,帶槍的人們,便會破獲一個爆竊、綁架集團,在架步中會起出大量贓物證據,而那時候,我將坐在一艘正開往澳門的氣墊船上。
“湯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絕不能讓你給人抓了去的!”雄彪有時也是個“溫情主義”者,只因我還有利用價值。雄彪像個家長般諄諄告誡我:“你已經被人點了相,至少要避開三、四個月,等風聲停下了才能回來。”他說著,拿起書桌上一個雞皮紙信封,把它到我手上:“這裡是十萬塊錢,可不要一到澳門就輸光了。
我的名片上寫有一個澳門的地址,你去找老張,他是我的死黨,由他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我說:“大哥,麗娟不能跟著我一起去澳門嗎?”雄彪皺了皺眉頭,很生氣地說:“他媽的!現在是逃命的時候,這個小騷貨也值得你掛齒?”我只好硬著頭皮:“但是,無論怎樣,你也不要把她給了阿倫,阿倫這傢伙是個情待狂。”
“好吧!湯平,憑著你的情面,我絕不會難為她。”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著他,他忽然變得和顏悅,拍著我的膊頭說:“你聽著,湯平,老張是個大蟲,女人路數最多,你到了澳門,準不愁寂寞就是了,那時你還記得這個小騷貨才怪!”我走出書房,麗娟焦焯地上來,她正要開口時,但後面傳來雄彪陰陰的笑聲:“湯平,給你一個機會與她話別好了,帶她進書房去罷!”雄彪讓開了書房,我看著站在書房門口的那個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臨時婦情,這時她正在掩著嘴笑。雄彪把手一揮說:“我們大家來喝酒,哈哈!不要做電燈膽了!”他們鬨堂大笑,都擠到那邊的酒吧去。麗娟眼中含著淚,跟我跑進書房裡,我順手把房門扣上,我倆至少有半個鐘頭的時間呢!
“平哥!”她顫聲低叫著,撲入我的懷裡來:“我…我真的捨不得和你分開!你真的愛我嗎?”她喉嚨哽咽地,嘴帶點冷意,拼命地對我吻過來。我也使勁地擁著麗娟,我不能說愛她,也不能說不愛,只好低頭吻她,愛撫她那早的體。
麗娟的反應非常熱烈,細少的肢在動情地扭動,小腹下腫脹的部份貼得我如此火爆,就彷彿這一別之後,我們再也不得相見似的。
既然獲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遲疑了,實際上我的情緒也必須耍藉此以求發洩,也作為向麗娟來一次痛快的了結-天曉得我們是否還能重逢?我和她,兩個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蟲!
熱吻中,麗娟起我的襯衫、解除我的長褲及內褲,我褲子裡的鈔票和彈簧刀都墜在地上。她的嘴,亦由冷變暖,由暖變成灼熱,溼潤地,她吻到我的際,我也把她的恤衫剝掉了。
白的峰抖了出來,蒂早呈硬化,我用力它,它像兩顆球兒般彈十足,不斷地盪來盪去,之極。
“平哥!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腳旁,狂熱地低叫著仰起頭來,用口把我的陰莖了進去。我有一股難以言宣的衝動,而現在,她囫圇棗的做法,使我像觸電般震慄著蹲下去,把她也撲倒了在地板上。
我的手指接觸到的,是她那狹窄的、涓涓泉水的熱縫,我再無法按捺,莽撞地迫開她的腿,她連忙把裙子了起來,自動把她窄小的三角褲也連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進入了她。
書房裡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熱情洋溢的麗娟是個火爐呢!她溫暖了我,也包藏了我。
我用下體封住了她下面的那兩片熱,她發出了混濁的呻聲,一雙玉腿十分難耐地支屈著,雙方的磨擦越來越烈了。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幹我!乾死我!”麗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珠,溼熱的氣息烘得我遍體皆酥。
“啊!你這要命的女,永遠也玩不夠似的!”我一邊亢奮地叫著,一邊忙切地捏著她那結實的股,並且使她的粉腿高高地繞上來,於是,她那滑的三角洲,給我提供了最消魂的彈力應。
麗娟對的要求,是大大超逾了她這個年紀所需求的,她每一次都是如此貪婪的,這一趟,由於離別在即,雙方都瘋狂頂透,她的叫聲,必然給書房外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也同樣肆無忌憚,快活的時候儘管高聲狂叫,這是人的表現啊!
我倆在地板上滾來滾去,她忽然倒騎在我身上,兩腿大大地張開,用她的下體套住我的陰莖在磨轉,更把我的頸項摟緊。
她上面一張熱騰騰的小嘴,平常已叫我吃不消,更何況是下面更消魂的這一張?而且,這一張小嘴還是正垂涎三尺的呢!我變成了一隻野獸,咆哮衝擊,像要把她徹底撕碎、噬!麗娟歡忭地輾磨著,要把鐵杵磨成針。
而我則是拼命地運用力把她往上拋,使她球跌宕,她的陰道似是無底深潭,涓涓的熱滴出得淋漓盡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覺豐富,而且,彷彿有一種極強烈的力,從她陰道的神秘內部震透出來,使我更加如痴如醉,完全不受控制。
當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著時,我哪裡還能支撐得住?我把拚命地向她體內噴,瘋狂的幾秒鐘、痛快淋漓的幾秒鐘,我的脊骨一節節酥軟,全身癱瘓。
“噢…太好了…”麗娟整個人軟若棉絮地傾倒在我身上,口泛出了晶瑩的汗,她氣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猶未盡地、一次又一次地吻著我的眼蓋與鼻樑,熱淚接著滴下來,滴遍我整個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