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快點告訴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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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聲長嘆中,小兩口纏得像是一對和在一起的泥人,兩人花心口對著馬眼兒,陰陽洩得是水融,攜手共登極樂。
第四天,伯虎則更上層樓,不僅內功無礙,在素女九式的身法上也見靈活,那扭擺之勢,不僅有力,而且有型,一旁邵道長看了也是頻頻點頭讚許,果然是一代超級牛郎、特等種馬之才。只可惜。
為了這元陰八卦陣,將來註定是身陷盤絲中的八卦圖,做一位乖乖的好男人了,不過此乃後話,而向他喂招的袖紅,此時卻像是有些招架不住。
全力運功施為之下,在第五式龜騰時即已耐不住大洩一次,到了第八式則是功力不繼的完全洩癱在伯虎的身上,到了第九式還虧是伯虎收了氣功,摟著她軟軟的嬌驅,十分奉承的用自己的霸王鞭討好她的妖姬。
最後那“噢!”的一聲長嘆,則是兩人鸞鳳合鳴的雙重奏,陽陰井然有序、列隊整齊,各自奔向前程,投往歸宿。待九式一一演練完畢,兩人氣吁吁的享受高後的餘韻,並讓全身上下興奮盪之、氣、神各就定位。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鼓掌聲,伴隨著呵呵笑道的:“兩人皆安…可好啦。”伯虎聽了倏然一驚,難道一旁觀眾看了。
要本人再來一次?如此安可!豈不知練這九式費勁的,一之內可一不可二嗎?更何況和同一個人再做一次也是無趣的,要不也要另外換一位美女來,正在胡思亂想的當兒,只聽到邵道長續道:“可以了,師弟這素女九式已經完全上手,明即可開始玄子三十式的演練。”伯虎一聽心中大喜,能夠在短短四天的時間,以素女九式破了袖紅姑娘這一關,另外那三十式的大功告成也是指可待了。
到了第五天,一大早興匆匆的來到袖紅的住處,等在那兒的除了袖紅姑娘、邵道長這對便宜師兄妹外,另外還看到了一位三十餘歲的體態豐潤、嬌豔狐媚的美婦少,一身的綾羅綢緞,滿身的珠光寶氣,看來平養尊處優、保養極佳,全身白白細細、水水的,一雙冒了火的媚眼盯著伯虎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將他下去的模樣。
袖紅姑娘向他介紹,這位李豔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也是袖紅的大姐頭,平待袖紅極好,兩人情同姐妹。
話未說完,邵道長也搶著說:“豔紫姑娘也是豹房特派到南方的總管,代號陵林兒,論朝廷資歷品秩,還要高小弟一級呢,本次任務的臨時指揮所,就設在她管轄的教坊司內。”看到兩位便宜師兄姐爭相巴結這位豔婦,想必是有求於人,這李姑娘名為官教坊司的總管,又是官方線人的頭頭,怎麼看都是管著兩位師兄姐的,而且還是此地的主人。人在屋簷下,怎可不低頭。
況且又是這麼位模樣豔麗、風情無限的資深美女,多施幾個禮也不吃虧,趕緊一個上前,長揖到地的唱了一個肥諾,問了一個安,同時嘴裡像不要錢似的,倒出了一連串風華絕代、傾城傾國的讚美之詞。
看到伯虎這般俏俊的後生,又聽到如此甜言語的奉承好話,豔紫姑娘真是如同花大綻,樂得眉開眼笑,輕搖著嬌軀,金鈴似的響起一陣咯咯嬌笑,還上前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說道:“啊,好一個可人兒,你這名聞江南的新科解元郎,對奴家來說是如雷貫耳了。
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上,奴家早就想要來會一會你的,先前聽說你來到袖紅姑娘處作客,她就當寶貝似的將你藏著,直到昨我問了邵牛鼻子,才知道你要出任務,正在特訓哩。”邵道長急急接話道:“李總管心繫朝廷安危,極為關心此次的計策,聽說師弟特訓稍有所成,想要來驗收一下成果。”伯虎心中暗道:“什麼嘛,你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垂死老頭兒,居然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這本是要將我這練好房中術的小白臉,獻給這如狼似虎的娃上司享用,這官場上還真黑暗啊。
不過…看起來這豔紫姑娘姿容美豔、舉止風騷,與袖紅姑娘的青可愛、溫柔體貼,是花秋月各擅其場,能夠換換口味其實也是不錯的。”接著豔紫待邵道長,說自己要回去準備準備一番,待會再派侍女前來請唐公子去她那兒驗收成果。
待豔紫姑娘一離開,只見邵道長及袖紅姑娘像是心情放鬆一般,不約而同“呼”的一聲,吁了一口氣,伯虎急急向前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邵道長一臉無奈的說:“李總管是我的上司,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說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特訓成果,只好讓你先去她那裡,你可要小心伺候,可別丟了師兄的臉啊。”伯虎擔心與切身相關的練功問題,於是問道:“那麼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怎麼辦?”邵道長聳聳肩道:“她說要你今天就去,練功的事只好明天再說吧。”伯虎一臉正氣道:“那怎麼可以,士可殺、不可辱,怎可如此假公濟私,強行脅迫呢?”袖紅姑娘看到伯虎這番做作,以為他發了書呆子的脾氣了,也上來勸說:“豔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說起來也是咱們這些官的鴇母,弟弟前去奉承她一下,她若是高興了。
也會對姐姐多照顧一些,你就勉為其難的走一遭吧。你若是不去,以後姐姐可是有苦頭等著吃呢!”伯虎一聽之後心裡想:嗬!不僅是官場黑暗,連這風月場也是恃強凌弱,如此的黑暗啊。
然而看著這些天來,對他趾高氣昂的兩位便宜師兄姐,如今為了求我去睡睡那騷豔的美婦人。
而無可奈何的低聲下氣,心裡可真是翻了,於是閉上雙眼,撅著一張嘴,裝出那一副安靜官人、威武不能屈模樣。
袖紅姑娘見他不作聲,於是繼續勸解道:“姐姐前些還告訴弟弟,執行元陰八卦計,得要練練家神,如今這也是一個好機會啊。”伯虎一聽也是有理,於是做出那一臉的悲憤道:“為了報答師兄及姐姐對我的一片真心栽培,小弟一生的名節,就為了師兄及姐姐的前程給賣了吧。”說罷雙手掩面,不停的動雙肩。
兩位做師兄姐的,只道是伯虎心受委屈在那兒泣,邵道長更是一再表明心中方寸光明磊落,真的是上司有意要驗收,絕非自己賣友求榮,怎知這沒良的師弟,正在那兒忍著笑呢。在兩人軟言勸之下,伯虎也假裝出一副認命的樣子,心裡可是得不得了。
可以換個口味玩玩御老姐了,於是邵道長告訴伯虎:“這豔紫姑娘可是為當今皇上啟蒙的豹房元老,皇帝上了她的,還得要叫她一聲親姐姐,對她寵信得不得了。
這次前去,你就是當作與皇上同穿條褲子,與有榮焉吧。再就是她有著天生媚體,師弟可要特別當心。”伯虎將垂著的頭微微一點說道:“多謝師兄指點,小弟此行就當是磨練家神吧。”心裡則一面嘀咕著:“什麼雞家神、做鴨道德的?本公子還不是來個提槍上馬,單挑敵營女帥,好做一回嫖騎將軍,白白的嫖她一回哩。”果然沒過多久,豔紫姑娘的侍女就來有請解元郎唐公子了,於是伯虎像位小媳婦般的隨著那位侍女走了。
不過才出了袖紅姑娘的房門,便一整衣襟,一步三搖,踱著方步做出風瀟灑的模樣,跟著侍女去會會那位老闆娘了。
進了豔紫姑娘的房間,可真豪華無比,比那些朝廷大官的掌珠閨房還好,異香滿室、紅羅紗帳、錦繡被褥,豔紫身披著輕薄的紫紗,著白晢粉的香肩、藕臂,慵懶斜臥在繡榻上。
一看到伯虎進來,就嗲聲嗲氣的說道:“唷!我的解元郎小冤家啊,你可來啦,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還等什麼呢,快脫了衣服上來吧。”伯虎承了師兄姐之令,要來奉承這位總管。
當然是嚴格遵守那做鴨的規範,恭敬不如從命,就在豔紫姑娘面前,展開了一場非常有型的牛郎脫衣秀,衣服是一件一件的慢慢脫,人是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繡榻,豔紫姑娘萬萬沒有料到,這唐解元進到了牛郎這一行居然是這等的專業。
頓時雙眼發亮,對伯虎另眼看待。待伯虎走到榻前,身上衣褲皆已脫盡,偏偏手裡就留著一柄平常用來耍帥的摺扇。
而張開的摺扇也偏偏就擋在豔紫姑娘最想看到的地方,豔紫姑娘在上左挪右移想看個清楚,伯虎偏就左遮右檔的讓她看不著,藏捉了半天。
終於豔紫姑娘忍耐不住的笑罵道:“你這小冤家也太會淘氣了,快點撤去那無良的遮羞扇兒,立正站好,本座要好好的校閱一下你的兵器。”伯虎見上級下令了,忙回答:“屬下遵命。”於是將摺扇收起,垂手肅立,運起真氣將那虎豹霸王鞭豎起、直指向前,與那李總管豔紫姑娘致敬。
豔紫姑娘一看到那虎首、豹頭、虎紋、豹斑,形狀與眾不同的巨型神器,臉上神一呆,隨之而來則是一陣驚喜道:“解元郎果然是頭角崢嶸啊!
看你長得如此斯文秀氣,內里居然如此了得,奴家閱人無數,見過的兒沒上萬也成千,也從來沒見過如此霸氣的陽具,快點告訴奴家,它叫什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