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這可有些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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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去找他去理論理論…啥!您說擋著的竟然是唐門之中,那豔麗之中帶股英俊之氣,舉止端莊,滿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齊家”的正室陸昭容陸大娘子…哦,嗯!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還是讓伯虎自己去處理好了…卻說唐寅攜八美剛回到桃花塢,立即在次就被請出繡房去賞花,而昭容則與眾娘子召開唐門第一次“房事會議”昭容坐於香幃,統領七位花星,左首坐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
右首坐下三位,鳳鳴、月琴、傳紅。桃則坐於她身後護法。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們順序稱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攙越,各執其事。
凡官人在室,必齊立於前,笑談毋拒。每中饋,派一人掌管,不用親臨。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輪管客至中堂,點茶不缺,照管童僕而行。
再一位司記賬目,費供用。再一位管莊租賬出入。再一位司書往復信札請啟。無事時,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擯出一月,脫下綺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滿復品。閒暇力,會紡績則紡績,會刺繡則刺繡。若繪畫亦可。
而題外任情,至於音律蹴鞠,投壺、敲棋,各有所長,不在前例。又不許讒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張非。大小之怒詈,一概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釀大禍。務要同體一心,以守閨教。官人在室,取情歡笑不論。如官人外出,則照前派而守,即此預定。
“遂命秀英司書,天香裁箋,大書條例、粘之幃外。二人裁箋研墨,秀英搦筆書之曰:“唐門家法天干地坤,陽月陰。陽先四海,陰照九州島。坤居女位,幹位男綱。女不肅,則生內亂。男不正,則侮外奢。
夫為天維,系地軸,天高地卑,地生萬物,仰天滋以化生,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終身。在室婦女恐心不一,致生紊亂,若殃於夫君,或懷妒悍,怨恨於良人。
古云:‘內賢外安,和粹生祥。‘共幃同侍執任,派列於左:計開首室者陸氏昭容,立主總目,肅清內政,統領諸事。
羅氏秀英,司書賬目,支用出入莊租等事。謝氏天香,照管童僕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誤。邵氏九空,照管童僕女婢。馬氏鳳鳴,幃中司書,內玉銖出入登記諸事。蔣氏月琴,主司中饋備筵餚品。李氏傳紅,侍幃,聽主郎傳用毋私。
陸氏桃,紡績計黹,裁做綺裳,並司各房衣服,熨折照檢。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寵者,擯出幃寞一月,剝下綺裳,入同婢使,月滿復室同事。諸姐各守此例毋違,特示。正德十三年暮書。
“昭容閱罷,令桃粘於繡室壁上。自此唐門家法,被昭容嚴肅,諸女毫不敢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裝賣身陸府時,就發現那陸昭容庭訓極嚴,容貌在八美中最為雍容華貴,文才在八美中最為頂尖,體態又是最為勻稱豐腴,出身也是最為出眾,頗有母儀四方味道,放出來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勢。
一入唐門就是閨令森嚴,從二夫人到八夫人個個對她服氣的很,成了統一戰線,而伯虎這一邊則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若是陸昭容下了個什麼令,是一呼百應,連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與那昭容進了房之後,因是與伯虎做正常夫敦倫,昭容再也沒有那種在自家偷情之羞澀背德之,幹起事來是如魚得水,十分歡暢。
此時伯虎與昭容在上,已沒有當初偷情時那種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溝通一番在第間之慾望,於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九好、大被同眠的意思。
怎知道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絕了,理由還不止一個,包括了什麼有些姐妹可能會害羞,致使雨不能均沾。
又是什麼一九好太過驚世駭俗,若是不慎傳出去會壞了名聲。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塊兒,有損正室大婦之威嚴,而最後咬得最緊的理由,則是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顧健康,免得後會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這麼說了:“古人有云:‘二八佳人體如酥,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咱們這些深閨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兩情相得,行起房事來總是毫不避忌,總會盡著子喜歡做事,相公看得我們姐妹這樣真心,個個如此嬌媚,想必一發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著命上來做。
若是咱們八個姐妹一同上來,寅郎屆時把個身子不放在心上,一個不慎走了陽,馬上風,咱們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萬萬不可。”說完之後,擔心伯虎任而為,居然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門家法”上做了附加規定,只能一天一房,八後輪空休息一夜,然後再輪起,不過在輪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婦之特權,說因為自己身體嬌弱不耐被,可以請桃進房協助。
原來這位嬌嬌滴滴大美人兒,身段似花一般嬌弱,嬌軀似水一樣輕柔,想要滿足唐寅這索求無度、貪歡不休之風月樓主,那裡能經受的住?
所以想到會支撐不住,又不忍拂了愛郎興致,便想到要喚來那親如姐妹的八娘子桃助戰,其實不僅是她,好些別的姐妹,孤身一人來戰伯虎時,倒時時抵擋不住,然而看到情郎仍是興致,不免還要身再戰,簡直算是捨命賠君子了。
還不到一個月,幾位娘子便聯名請願,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幾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當夜是單打獨鬥還是群體應戰,如此較有彈。幾位夫人提出這要求。
其實各有心思,咱們可以來好好評論一番:先說那與陸昭容同樣身子嬌弱擋不太住,持此正當理由的有二娘子羅秀英、六娘子蔣月琴。至於七娘子李傳紅及八娘子桃則是少年心,神健旺,輪到自己時就拚著命來幹,竭力縱慾。
常常被伯虎那鞭兒一夜整治下來,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肯起來,顯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幾位姐姐看在眼裡,紛紛認定她倆也擋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謝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門就是別有心機,一心想要用自己的異品“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陸昭容,方便的話還可以指染其它嬌媚佳人之名花。
結果嫁進唐門後,倒被卡在與伯虎八夜一次之歡,完全無法碰其她姐妹,你道她悶是不悶,這當然要鬧它一鬧,才可趁機混水摸魚啊!
四娘子九空則是崇尚無慾,被安排與伯虎那一夜,因為自身異品名花之“空谷迴音”可以將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兒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經文懺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頌一經,也是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組,或許可以躲掉些勞役。
五娘子馬鳳鳴又是別樣心思,她可是天生媚體,歡則是多多益善,八夜一次還真少了點,若是與其她姐妹一組,若是她們不堪伯虎之鞭韃,自己正可以身而出,這正是人棄吾取、你丟我撿,何樂而不為?就在幾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認為“苛政猛於伯虎”的情形下,眾美於是召開了唐門第二次之“房事會議”孃兒間的事,這伯虎當然是一邊兒涼快不得過問!由於這女兒家的事有些難以啟齒,於是天香便備了些美酒,眾女在八仙桌旁坐了。
端正了杯盤,昭容舉杯向眾女道:“咱們姐妹能夠共適良人,真是歡喜極了,也為各位妹妹到歡喜,好妹妹,大家飲了這一杯。”眾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鳳鳴首先就為幾位不堪鞭達之姐妹說話,同時又強調,這天地才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儘,陽如丟不出來,恐會壞了傳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議將八女分為三房,可以令寅郎盡興丟。
但稍後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會彼此應,月事會同來,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要好好安排。昭容聽到這男女歡之主題,有些難以啟齒,於是舉杯一飲然後停杯道:“適才鳳鳴妹子言之有理,夫婦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倫。
果然咱們女子的身子會彼此應,相處久,月事可能會同時來到,姐姐細想之下確是要考慮,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見?”各女都紅了臉。
但知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鄭重其事的徵詢大家意見,可不能嘻皮笑臉,眾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昭容見大家不出聲,於是自己說道:“妾身與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約在每月下弦之時。”昭容眼光掃到羅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約在月望之時,過兩天應會來。”三娘子謝天香有點畏縮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時。”嘿嘿,這可有些撒謊,明明是近朔之時,這才呼應她那陰體陽形,不過為了和昭容分為一房,故意說早了幾天。
四娘子九空嬌豔的臉上飛上一點紅暈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從來沒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時過。”說著有些懊惱。
其實這倒與其平茹素,血氣不足有關。六娘子月琴、七娘子傳紅皆說在月望之時。獨獨五娘子鳳鳴是在月初上弦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