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搔搔不到酸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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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小姐聽了她一番高論,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並且雅擅詞章,今夕相逢可稱三生有幸。”小姐說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後又對著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後便過來拉著伯虎的手道:“時間不早,請姐姐到房內去睡吧。”小姐在拉伯虎手兒之時,似乎是不經意的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後那神秘微笑。伯虎則巴不得踏進鳳鳴小姐的內閨中,想她那香閨中定然幽雅無比,一待揭開繡簾,早有一股香氣,撲面而來,讓這脂粉叢之餓虎,聞得心醉神搖。
來到邊,伯虎即道:“多謝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妝如何?”小姐便道:“斷斷不敢當的。”但伯虎已手快的搶了過來,替小姐利落的拔出首飾,寬解衣裙。鳳鳴小姐卸去衣裙,出月白縐沙的小褲,妃縐紗的小襖,一雙三寸光景的金蓮,見她正要換上一雙大紅素緞的軟底睡鞋之際,看起來如出水鮮菱,讓伯虎看得是讚不絕口,直拿自己一雙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贊那小姐那雙睡鞋是何等潔淨,鳳鳴笑道:“這是因為:永無沾地。”伯虎聽了脫口而出道:“奴家斗膽給小姐對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時。”鳳鳴聽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則是含笑上,順手即把帳鉤放下。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裝飾及衣裳,心想如今進了小姐香閨,可惜還不能上她牙。
雖然只隔了一重帳子,猶如蓬山萬里,她望不見我、我也見不著她,必須設法上她牙才是,正在左思右想,準備向上那千嬌百媚的馬鳳鳴小姐找話說,沒想到從帳中幽幽的傳出一句:“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說是誰,這裡只有奴家在。”伯虎只當是自己聽錯了“我是說那位聞名於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來可好?”
“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兒?”伯虎還在那左顧右盼的裝瘋賣傻。那位馬鳳鳴小姐在上坐了起來,抓掀開了帳子,嬌嬌俏俏對著伯虎說道:“我說的唐解元就是你啊!
妾身見你喉節分明、前平平,又是一雙天足,分明就是位男兒身,又見你長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來比女人還要嬌美,考你那文才又考不倒,只有那近來傳說中風入花叢的解元郎能有這般的扮相。
若是你真的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來來捉那那扮女裝混入閨閣的賊囉!”這馬小姐說話起來的態度是一聲比一聲嚴厲,只聽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怎的她那白痴哥哥半天就看不出來自己是西貝貨。
而這位小姐沒幾句話就點出來自己是誰,這也太可怕了吧,於是趕起放出男聲,壓低聲音說道:“小生確實是唐寅唐伯虎,請小姐莫要聲張,有話請慢慢說、慢慢說。”一聽伯虎承認了,馬小姐臉也一轉溫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沒錯,果然是解元郎大駕光臨,不知唐解元來此有何貴幹?”唐伯虎見那馬小姐口氣不若先前嚴厲,也鬆了一口氣,然而被問到為何到此,這就有些尷尬的說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還可以先裝可憐博得同情,然後以才情爭取好,最後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約承諾,然後順勢取那元紅。
如今一開始就被點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間的過程,還真不知道要怎樣開口求婚,總不能一開口就說要借小姐元紅一用吧?還在吱吱嗚不知如何說好,結果居然聽到馬小姐說出那驚天動地之話來。
***誰知坐原本柳眉倒豎的鳳鳴小姐,問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測的解元郎,於是坐在繡榻之上,臉像是變戲法一般,立刻放出嬌媚的神膩聲道:“解元郎不是要來我閨房中偷香竊玉嗎?
怎的還呆呆的站在那兒不上呢?這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還是說,你對妾身的姿不滿意,那麼不如我就叫家丁前來拿你送官吧?”伯虎聽著她所說的話。
頓時目瞪口呆,這、這、這,這些話豈會是出自相府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練的風塵女子還要厲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唐寅是在作夢,或是掉進了別人的仙人跳?
此時此地的情況,任憑這機靈鬼怪的江南才子想破頭,都無法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此時看到上鳳鳴小姐的模樣,似乎也不適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說吧!
這鳳鳴小姐坐在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兒,似乎還沒聽出自己話中的明示、暗示,於是玉齒輕咬嘴,以那纖纖玉指一勾玉肚兜兒的帶子,前圓圓潤潤的一對豐顫顫抖抖的彈跳了出來。
同時將褲帶一鬆,下一片草也了出來,鳳鳴小姐同時用一隻手輕摸著自己私處,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著唐寅,神情彷彿全出於自然,毫無半點做作,嬌紅著臉說道:“解元郎,我以前這裡從來不水的,現在知道公子乃是風唐解元…忍不住就要了出來,這還真是羞死人了。”出津會羞,這種話也講得出來?伯虎聽了那還怎麼忍得住,三下兩下,身上的衣物頃刻間脫了個清光,便撲上繡榻。當鳳鳴小姐見著伯虎左臂上那豹房密探之白金練牌時,眼中光一現,笑得是更人了。
伯虎上得繡榻,一隻手五指大張,先把她大半個房包裹住,不輕不重的恣意玩。另一隻手往下輕輕一摸,果然夾在兩條白腿兒中間溪水潺潺,只覺她的玉戶摸起來甚為舒服,細柔的陰薄薄一層覆於恥丘,兩瓣花圓圓鼓鼓突突,甚是豐滿,他微微伸進一指,鳳鳴小姐已顫抖輕道:“解元郎,我…還是黃花處子,會痛的…”輕輕一笑之後,伯虎先在鳳鳴的櫻桃小嘴兒吻了一番,接著從鳳鳴的耳垂吻起,一路從眉頭、眉尖、瓊鼻、嘴角、下頷,再往下她的豐潤雪白的頸項、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鮮紅頭逗留了好一會兒。
接著往腋下、香臍、小腹,然後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恥丘、玉戶,到了這裡,鳳鳴已是嬌不已,整個人如同手舞足蹈。伯虎分開雪白水的腿雙,細細審視中間那朵誘人嬌花,放眼望去,已見花四周一片津,晶光閃然,賁起之白白的玉戶,觸水豐柔,中間突出了鮮紅花瓣般柔滑之內花,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團鮮紅正微微翕動,豐厚的朵朵花瓣兒,擋住看入更為內裡花道之視線。
而花瓣上則沾了滴滴珠。藏身在這玉戶頂端的花蒂兒,也因情動探出頭來,像粒旁生之鮮紅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著一面讚歎這美景,此時的鳳鳴小姐,早因情慾大動,原本美得驚人之杏靨,早是紅通通的,由於久久不見伯虎有所動靜,原本那半閉之星眸便張開來盯著伯虎道:“你怎麼一直這樣看,人家難為情死了。”伯虎一聽便猛然將鳳鳴那花蒂兒輕輕咬住,舌尖在頂端一個旋轉,讓她再也忍不住,兩腿大張,身子抖個不停,嗯哼。在他練的把玩下,鳳鳴小姐鼻息已越覺沉重,身子也開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鳳鳴小姐像是被得受不住一般,一個翻身而起,水的小手已握住伯虎昂然起之神鞭,開始以纖纖玉指在上面輕輕掃,細細的審視虎豹霸王鞭上那專屬標章:靈龜上之虎首、豹頭,玉莖上之虎紋、豹斑。臉上的表情由開始的好奇,轉變為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樣。
最後似乎覺得手指玩還不夠,又開始以一臉陶醉的表情,將舌兒伸出,細細品嚐受這鞭上凹凸不平之觸,又用豐潤的雙親吻著,那張嘴的動作越是越貪婪。
鳳鳴小姐仔細撫約一柱香時間,直把伯虎得慾火焚身。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熱無比、如火燎原,腦中更是一片糊混亂,既不清楚為何這馬鳳鳴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
更無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黃花女處,為何在上是如此熱情練?不過在這種情形下還要思考這種問題,那就是比糊更加糊了。
有位嬌滴滴、赤的俏麗女處躺在懷中,還是先突破現況,有事後再說吧。鳳鳴小姐似乎品夠了,滿意的躺回繡榻,乖覺地將一雙玉腿大大分開,把個紅豔豔的玉戶展陳在伯虎面前,同時竟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方白綾巾墊在自身的下!天哪!
哪有這樣替黃花閨女破處的,幾乎所有的主動,都被這位相府小姐包了,似乎只有為那經過訓練的館清倌兒梳攏開苞時,才會有此等豪華待遇,可是眼前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時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顧不著這些了,他將鳳鳴小姐腿雙高高舉起,自己那號稱神鞭之猙獰兇器,緊緊頂在嬌的玫瑰花瓣上,此時鳳鳴雙眼離,一隻手緊緊勾著伯虎的脖子,扭擺水肢,下花瓣追逐摩擦著伯虎。
雖然這覺和之前伯虎靈活挑動舌頭有些不同,但摩擦快同樣使鳳鳴沉醉,可那芳心與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癢,則卻越來越是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