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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小姐如果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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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伯虎練過武功把式,可靈活的將自己腳從上面繞過鞭兒轉個身,做成為股對股那三狗的式子,兩人可就像極了一對在野合中分不開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這回伯虎快的做完之後,九空站起身來將褻褲拉上、長裙放下之後,像是沒事的人兒似的,只是嘴裡咕嚕了幾句,說自己“心魔太重”、“道心不堅”絲毫沒有責怪伯虎的突襲,令她突然緊張、難以為情的意思。

後來也沒再提起過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頌了好一陣子的經。這種陰戶接受陽具歡時,就放任著身體去享受那快,絲毫不抗拒,完之後則將褻行為全都歸罪於自己道心不夠、讓那心魔作祟。

然後就拚命的頌經,以求得解脫罪孽。很明顯的受到佛法洗腦過度,將體本能與神修養完全分離,像九空這般出塵美麗的女子,與她對面相處時,寶相莊嚴令人不敢褻瀆。

然而只要陽具投入其陰戶中,卻可以讓她順從的接受極為蕩的歡。伯虎一想到能夠遇到這種奇女子,呣,從趕緊去東嶽廟多燒三柱香還願啦。

在福地天做完那拯救蒼生免於兵災之功德後,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九空先回到蓮花庵,並與伯虎約定不可汙了佛門淨地,因此在他們兩人完成婚禮前,不可到蓮花庵找她胡來。

唐寅也是滿口答應,必會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適的長者為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嚀後,伯虎也回到了寓所。先前唐寅打發唐慶回蘇州邀祝枝山來南京,好向陸府做伐,結果他說正月間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當伯虎自清涼出福地天回來,到那悅來客棧之時,這祝允明已在這兒住上一了。

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裡打轉,只要能滿足到他“見錢眼開”什麼事情都好說,唐寅要唐慶和祝枝山說,這媒人錢不會少,果然他很快的來了,兩人相見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戲謔。

當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間將在陸府、羅府及謝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他到這三個府第去充現成的月老,祝技山一聽,老病又犯了,開始故意刁難,望著伯虎訕笑道:“啊喲!

我說伯虎啊,當初你在蘇州不是說單槍匹馬,要在三個月內覓得八位絕世佳人先後成婚,載回蘇州八美團圓嗎?怎的如今…”伯虎不待他說完,早呵呵笑道:“不錯,這話是我說的,但我不已聲明在先。

不過是要你上陸府充現成的媒人,這現成要怎麼解釋,您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難道還解釋不來嗎,我請您擔任這月老。

無非因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很可撈上一筆媒儀,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們朋友一場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貪財,那我倒可以另請高明。”祝枝山一聽有方便錢可賺,忙賠笑轉話鋒道:“咦咦,伯虎啊,我不過同你取笑,怎可認真,不過那幾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將那詳情相告,我可不想臨時碰壁啊。”伯虎無奈,只得將詳細情形向枝山陳述,然而未說之前,先一本正經的問枝山道:“且慢,有一句話先問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儀,得先說明。”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預先說定的,也要看事情難易而定,著是容易的不要多走路多費舌的,當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難說好,由我一手包辦,當然減不來,若是一邊不答應,需要跳城門、鑽狗,那就得加倍報酬,否則划不來啊。”伯虎不由得笑道:“才問一句你倒說了一大篇,就當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謝儀?”枝山伸出三個指頭道:“縉紳門第至少三百兩,其餘看事情增減。”伯虎嗯一聲道:“這價目還算不貴,但是你拿一方呢還是拿兩邊?”枝山斜著一笑道:“本來雙方都拿,女方比男方減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例來個優待。”伯虎笑問枝山:“怎個優待法?”枝山喝了口茶道:“本來男方三百兩,女方一百五十兩,如今是你同窗好友,女家謝儀任憑隨意,你看如何?”伯虎又計較明明是現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擺擺樣子而已。枝山認定他沒這個能力八美團圓這種如意夢,故做大方:“既然如此,你伯虎的事一律再打對摺,不論門第,一次一百五十兩。

不過話要說明,得要八次批發,合計一千二百兩,多走些路、多費舌都不必說它,可算是優待了。”不過伯虎仍是討價還價。

最後講定八位一次講定了五百兩,女方則任由他們隨意,若是少了一個,都要按舊例辦。於是伯虎與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將如何在紫竹庵遇見昭容,如何喬裝賣身,如何與侍婢桃定情,再與昭容小姐私訂婚約,後來又再喬裝至羅府、謝府,兩家小姐也是手到擒來,一一細說分明。枝山聽了。

斜著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領,也虧你那張小白臉才能如此好運,若非我已娶,否則真要被你氣死。”說罷兩人哈哈大笑,祝大鬍子也就答應做媒這樁事了,從第二起,祝枝山就開始奔走於陸、羅及謝府前去執伐。

原本伯虎認為現成媒人的工作,後來卻發現沒那麼容易,後來又多生了些枝節才說定好事,此乃後話。至於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孃都已離世也無長輩照應,雖則帶髮修行。

但也沒有在佛門行禮之理,於是便託了祝枝山,將九空接出蓮花庵先送到蘇州,讓他的夫人與九空結拜為姐妹,並代為準備婚禮。當祝枝山開始奔走時,伯虎也是養得神飽滿,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紅,尚欠三位。

而離期限尚有二個月,因此不敢怠慢,當下和祝枝山約定,由他分頭接洽作媒,伯虎則繼續訪美覓豔。

伯虎本想不再裝扮女子,另外再想辦法,倒是祝枝山勸他喬裝女子大吉大利,倒不如繼續下去才是好采頭。唐寅雖不重信,但聽他如此一說,也是有理,當真依舊扮女子。說也好笑,先前份女子大吉大利,可是這次卻出了問題,本是要去打別人的主意,不想巧成拙,卻讓別人當他是女子,花言巧語誘到家中,險些被人家強姦,把‮男處‬貞給破壞了。***這出來。

伯虎穿著女裝繞著大街小巷走了好幾處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到一位象樣的女子,就連下也是一點線索也沒。眼見金烏西沉,萬家燈火,天近黃昏,暗想也不用說了,這一天的氣力可是白費了。

抬頭一看,路旁酒帘高挑,右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酒樓。伯虎一扭身子,正待舉步進店,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改扮著女裝,單身女子一個上館子飲酒,究竟有所不便。

或許會被眾人議論無端鬧出笑話來,回頭又一想,這又有什麼關係?我有錢飲酒,只要不和人搭訕,怕誰講話?於是就從身上取出一塊絹帕,將一頭青絲裹住了,裝成鄉村女子一般,大大方方的走進酒館。

一進去就有店小二上來招呼,引著上樓,他便在僻靜處揀了一副座頭坐下,說是要一人獨酌,並點了幾樣菜、一壺陳紹,就自得其樂的自酌自飲起來。

伯虎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黃湯落肚之後甚為暢快,於是吩咐店小二添了兩樣菜,放出本來豪放模樣,關懷暢飲起來,幹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後興致就來了,看見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題了許多詩詞,便輕輕起身,走近牆壁放著醉眼。

看著一首首的詩,結果除了一首似是女子寫的七絕,字跡端正詞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簡直沒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為奇怪的,內中有一個署名馬文彬寫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子塗鴉,而且詞句鄙俚俗,首首俗得不堪入目,夾雜許多言穢語。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誹不已,不知這姓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不通的文字,居然還會寫在這裡丟人現眼,真是不知羞恥。

一面看一面搖頭,正待轉身歸座,忽見酒保十分殷勤的引著一位青年漢子走上樓來,就在自己對面一副座頭上坐下,恰巧與自己的座位打個照面。

那青年衣服華麗一臉橫,同來的尚有兩位家僕模樣的人物,分著站在他的左右兩旁,店小二顛似的聽了吩咐走開了。

伯虎一見就知道這個人物一定不正派,不願招惹他,於是挨近桌邊,伸手將自己的杯筷移了個方向,低著頭側著身對那青年坐下,將壺內冷酒篩出喝盡,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湯,順便帶上一碗飯,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對方那青年,雙目炯炯如蚊子見了血似的注視這裡,放下自己酒菜不吃,卻站起身來挨近唐寅這桌,一手支著桌角俯首彎的向伯虎笑了一笑。

然後裝著斯文模樣說道:“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獨酌?請問小姐尊姓芳名?仙鄉何處?小生姓馬,賤字文彬,小姐如果不棄,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豈不熱鬧?”說到這裡不待伯虎答言,斜眼過去丟了個眼,那兩位親隨模樣的人,早不分青紅皂白,將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腦都搬到了姓馬的這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