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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心事可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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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陸科就帶著這對西貝兄妹進來,能夠進入內宅,唐寅心中暗暗歡喜,暗暗祝禱上蒼可要幫幫忙,千萬別讓他們府中上下瞧出破綻,正在胡思亂想之間,唐寅等已被帶進書房,未作嬌客,先拜泰山,唐寅今為了佳人的份上,不免要屈膝一拜。

那唐慶更不用說,搶先一步就先跪了下去,可見做奴才的就有奴才的樣,平常打扦請安慣了,非但腿靈活,就連跪姿也美觀,唐寅看在眼裡真是自嘆不如,滿懷鬼胎的叩首禮做得礙手礙腳。

然而這陸翰林驚異於唐寅出的容貌,不免要細看幾眼,尋思世上竟有這等美人會落難,真是天道不均,就如同自己沒有兒子一般,不免起了同病相憐的心腸,忙擺手要他們起身,詢問他們的由。

這回是由唐慶將一路過來背的謊言,裝出了悽苦的模樣一一道出,一旁的唐寅則是低垂著頭,臉上留著淚痕,做出悽楚的樣子。陸翰林聽罷連連嘆息不已,便吩咐將這位難女田釵姑娘,帶去見夫人及小姐看看,若是她們中意就馬上回來回話。

陸科體察上意料到陸翰林多少是看上了眼,只要夫人小姐同意,這事便可成,也不枉自己一片好心,於是興沖沖的引著唐寅進入房見老夫人,說也奇怪,才走到夫人的房門口,陸科停在門口,正準備稟報求見時,股突然被一支兒頂了一下,讓身子向前一衝,回頭一看,怎的這田釵姑娘的褲間,居然藏了東西?

原來卻是伯虎那‮女處‬風向雞又發作了,陽具被房內的人物引動了氣機,出了一隻馬腳,正踢在陸科的尊上,這老實的門房先是滿臉狐疑,既而恍然大悟道:“想必田姑娘像咱一樣喜好啃大餅兒,隨身還帶了杆面兒,只是你這杆面也不是普通的長。咱們要見夫人了,你快將那兒收好了。”伯虎先是一陣尷尬,不想陸科這位老好人還替他想了個說辭,趕緊一面裝模作樣的雙手胡亂在下體扯著,一面運起那縮陽為陰的玄功,等到都體面了,陸科滿意的點點頭帶他進去。果然是無風不起,事出必有因。

恰好昭容小姐正在老夫人房內講話,難怪下會做怪。也或許是緣分巧合、冥冥中已有定數,母女二人見到解元化身的落難女子田釵,竟是比陸翰林還要看得中意。

若是解元公的俐牙利嘴自然不消多說,他還擔心人家瞧出破綻,調緊了嗓子,故意羞羞縮縮的學著唱花旦的腔調,娓娓道來,那吳儂軟語又是文雅又是甜美,比那南京腔好聽得多。

因為這府裡有幾位婢女下人是吳王臺畔人氏,老夫人和昭容小姐對於蘇州話倒不陌生,問過情由後,老夫人問女兒道:“乖女兒你看如何?”那昭容是笑容滿面,望著老夫人只是點頭稱好。老夫人看到女兒中意,便吩咐陸科回覆老爺,多給田釵哥哥幾兩銀子,辦清了手續將她留在府中。

陸科欣然應命,引著唐寅至書房,向陸翰林回報老夫人的吩咐。陸翰林也很是高興,當即詢問唐慶要多少銀子身價,唐慶忙走上一步恭敬回道:“既承老爺賜救,銀子少一點不要緊,倒是舍妹自小生長鄉下,不懂城裡規矩,許多事情恐怕做不來,只求老爺多寬恩一點,那就恩不盡了。

銀子但憑老爺賞賜。”這段工工整整的回話,也是唐寅先準備的,多虧唐慶在路上背得爛,回答的得體。陸翰林微微點頭道:“好,我也不能叫你吃虧,給你三十兩銀子,你就寫一紙契約,以後可不許再來纏擾。

至於這裡對待下人向來不刻薄,你可僅管放心。”老爺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訴陸科到賬房處領了三十兩銀子,給沈興後也寫了張契條,另外也賞了五錢給陸科買酒吃,老家人自然滿心歡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樁好事,這陰德可積得不少啊!

唐寅到底心思靈,等到唐慶向眾人告別時,又故意裝出一種黯然銷魂的神,跟著唐慶同至門外竊竊私語一番,才裝出依依不捨的樣子放他動身,眾人不知他倆搗鬼,只道是手足生離死別,暗地裡都替他們傷。說來可笑,堂堂一位解元郎暫在陸府中棲身,才子充作使婢,已有那好的開始,這一下主子不在了,倒是樂煞了小書僮唐慶,離開翰林宅第,帶著銀子回到悅來客棧,回店以後,手中有那伯虎答應給的銀子,便先去衣鋪子買了一套自已穿的新衣。

同時又買了條婦人穿的湖縐紗夾褲,再到花粉鋪裡買了好些種胭脂香粉等物,預備送給蓮芸,好團圓他倆久未得偕的鴛鴦好夢,好在唐寅進了陸府,不知幾才得回來,這個天賜良機得要好好把握,就放大了膽子,大樂特樂的樂上一樂。

他著這許多好貨,心花怒放的回了客店,關上房門後,先將新衣換上,再將香粉在臉上厚厚的敷了一層,嘴上也點了些鮮紅的胭脂,居然就成了位紅齒白的俊小生、美少年,那模樣不像書僮,倒像一位相公哩。

等到蓮芸過來,便將衣物等殷勤的送給她,又扯個謊說主人因有要事回了蘇州,要好些天才會回來。

接著又取出白閃閃的銀子,只說主人留給他用的。蓮芸數天來受了唐寅的冷淡,退而求其次的接近唐慶,怎得起唐慶這般的引誘,一顆心火熱非常。

看著唐慶一身的簇新衣物,臉白紅,恨不得一口氣落腹中。唐慶這番自然是更不必說了。

為著這位蓮芸姑娘,他已整整的好幾夜輾轉反側,孤枕難眠,如今難得遇到這個天賜良機,一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兩人約在這天晚上,一位書僮,一個丫鬟,小兩口就如干柴烈火一般的大燒了一夜。

唐慶與那蓮芸人約黃昏後,趁著家主人不在,小廝當值,唐慶大大方方的與那騷丫頭,郎有情啊妹有意的‮情調‬到火熱,這個情兒到底是怎個調法呢,想這兩位沒讀過書,只認得斗大的幾個字的下人,那會什麼有學問的話。

不過就是哥啊、妹啊、情啊、愛啊的嚷嚷著不休,看倌聽得麻,他們倒覺得有趣得很。當兩人談得入港,唐慶要帶蓮芸上,這時蓮芸卻發起痴來,硬是要唐慶發個毒誓答應娶她,這才可以登堂入室。

唐慶身為下人,沒有主人家唐寅的應允,自己是絕對不敢做主答應的,於是退而求其次只要兩人相互‮摩撫‬玩,雖然不直接進去,能夠捏就是死也甘心。

那蓮芸見他說得可憐,心下也愛他,只得無可奈何的應允,坐在唐慶懷裡,隨他要摟就摟、要摸就摸,要親嘴就親嘴,摸撫陰都可以,只不與他真刀實槍的幹事。

唐慶越是在那軟棉棉的身子上摸來摸去,慾火越是高漲,下的傢伙更是硬磞磞的頂著褲頭難過。於是解開褲帶讓它出來透透氣,見見世面。

到底是在客店裡當婢女,過去總有冒失闖入客人房間,不小心看到尚未著衣男客的下體,因此這玩意兒蓮芸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只是從未有機會親近把玩,於是一見那那物事,先是佯裝害羞一會兒。

接著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把玩。唐慶看她似是很喜歡自己的傢伙,就慫恿她去近看,蓮芸玉齒咬著下,含羞帶愧的蹲下去細看,唐慶與他主子雖非未沾親。

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氣,那莖兒也是白的,頂上龜頭紅潤潤的,像那鮮美的荔枝,蓮芸越看越覺可愛,看得入時口兒一張就將它含了進去。

唐慶見她如此熱情,心下一陣樂,便要她將整莖兒用力含進去,再吐出來,於是蓮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進吐出,不停的。照著唐慶的意思而為,慢慢的練起來。

進而能生巧,漸入佳境。一番得唐慶心裡癢癢麻麻的,那陽具硬翹到四寸有餘,而且悶脹非常,定要一番才能一洩為快。等唐慶想要干時,蓮芸就裝腔作勢的回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為。”咦!既然人都來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

此時還賣什麼貞潔牌坊啊?原來蓮芸暗地裡存了些心思,想那唐慶也不過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給他摸摸親親也就夠了,這含他陽具已算是附贈。現在還想要得到咱的身子,那也太便宜他了。

看他手上還有銀子,總還要多送些禮物,這才可以開門揖盜呵。那唐慶急不過了,就跪在地下哀求,蓮芸沒得到唐慶應允好處。只把“奴要嫁”三字一直掛在嘴上回他,一邊還說著:“你不過因我生得標緻,想要靠一靠身體,貼一貼皮肌膚罷了。

如今我坐在你懷中,把渾身皮隨你摩,還替你含那醜物,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須定要壞了我的原封,取我的元紅,若是後嫁出去時節,被未來丈夫識破此事,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這怎麼使得?”唐慶這時真如熱窩上的螞蟻,急得跳腳不已。

平時說話不伶俐,此時也說出一番道理來:“男女相,肯定要將腹下這四寸東西,進到那皮之中,這才算得有情有趣,不然終究是道路上一對陌生之人,隨你身體相靠、皮相貼,總還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