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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小自可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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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能使花心上小孔與龜頭上小孔恰好相對,預先把之法傳授男子,到此時陰一洩,就被男子進陽物之中,由尾閭而直上,徑入丹田。

這種東西的妙處,比藥還來得強。這是近龍虎山邵元節真人不知從何處打聽到她,特地來此收她為弟子,傳授她此一妙術。

但說將來若遇著有情的嫖客,便可如此如此的做來,將來必有大用。這之法,雖然可傳,那對著孔之法,是傳授不來的。這得要會幹事的女人善於湊合,這些關鍵竅門,也只有她心知肚明,別的人那裡湊合得來。

就這三項絕技,總是讓處處爭強的解元郎,在第間甘拜下風,於繡裙下俯首稱臣,這一,銀樣蠟槍的解元郎又敗了一陣,氣息吁吁的直道袖紅的手段高明,這全天下的男子,想必都不是她的對手。

袖紅姑娘躺在上嬌笑道:“解元郎或許讀過萬卷書,想必尚未行萬里之路吧?這天下之大是無奇不有,不說遠的,就在那寧王府中養著的幾個番僧,就很是恃強凌人。”伯虎好奇的問:“這些番僧我是知道的,初來寧王府還看他們進進出出的,近來不知在忙活什麼,總是不見人影兒。這些外來的和尚怎麼著,也會來娼家眠花宿柳嗎?”袖紅姑娘沒好氣的回道:“怎的不會,這些番僧葷腥不忌,又吃喝酒的,又仗著寧王府的名頭,很是在這裡作威作福呢。”頓了一下,袖紅姑娘小嘴一撇繼續道:“那些番僧賊禿個個都練有功,說什麼是大歡喜禪神功,身下那話兒一支支都像金鋼杵一般。

每一上了姑娘的身,半天都不下來,這裡好幾位姑娘都被他們傷過身體,完事後躺在上休養了好些天才稍稍恢復元氣。幸好奴家先前受到了龍虎山邵元節道長的指點,練就了素女經奠基篇,才強勉抵擋住這些賊禿的荼毒。”說罷仍是憤憤不已。

伯虎一聽,不奇道:“坊間野史中常常看到所謂的房中術,只當作是鄉野的無稽之談,作不得真,卿家所言的素女經我也曾看過,只當是以調理陰陽為幌子,實則在於描述為閨房樂趣助興,那種種的合花式的偽古經文,難道是當中果然隱藏著道家真傳?”袖紅點點頭道:“先前我也是不信,但自從遇到了龍虎山的道長,指點了道家的運氣之法為內功,再配合了素女經的外家功法,方才足以與番僧的大歡喜功抗衡。”伯虎恍然大悟道:“怪道小生在第之間,與卿家相是屢敗屢戰,原本以為這是因為家的狐媚之術,沒想到居然是卿家練有道家真傳,真可說是輸得不冤,雖敗猶榮了。”袖紅聽他這番開脫自己第無能的話,不掩口笑道:“喲,明明就是屢戰屢敗,還被你說得那麼的義無反顧。”伯虎聽她這麼一說,也是訕訕一笑。

然而對於她所說的道家方術,倒發出了十分好奇與豔羨景仰之心,只因他立志行於花柳風月之中,自然會深慕長龜久戰神技,以供紅粉之慾。

於是涎著臉問道:“聽姐姐說這道家真術果然是如此神奇,敢問姐姐一聲,想要練就您的這番功夫,可有什麼限制,小生可不可以練練看啊。”聽到他因為這道家真術,倒是放下身段開始叫她作姐姐了。

袖紅聽了也是有趣,發覺這位解元郎還真是能伸能縮,回答他道:“我想這個內功應該是人人可以練得,然而男女有別,或許其間還有差異,怕對你有所妨礙,我也不敢私傳與你,不過若是公子爺真正有心,我倒可以為你引見龍虎山的邵道長。”果然才隔了一,伯虎在寧王府便得到袖紅姑娘的傳言,邀他速速前往教坊司,說是有密術要相傳,伯虎一看有這等好事,忙三步並作兩步,急急的前往袖紅處。

到了那裡,才見到袖紅,就一把抱住親個不停的說:“好姐姐,你可要教我真功夫啦。”袖紅姑娘臉一紅向後一掙說:“且放莊重些,奴家的師尊龍虎山邵真人知道公子爺有心學道。

特別來此為您渡化,現在正坐在堂上,可別被他看笑話了。”伯虎往堂上一看,上座果然坐著一位仙風道骨的真人,只見這位邵真人,當真是青年有為,頭戴紗巾、面如桐花、眉彎秋月、兩目炯灼、頷下微髯,身穿醬綢緞直綴、足踏麻履。

飄飄有出世之姿,凜凜有凌雲之志,看世情若冰炭,覷血軀如幻影。伯虎忙整衣冠,向前相互施禮後分賓主之位落坐,袖紅替兩人奉上香茶後,知道兩人要說些風月機密話,便識趣的先行告退。

邵道長面嚴肅對著伯虎道:“小道聽袖紅姑娘說,解元公亦深為不齒寧王所做所為,不願與其同合汙,故而假借花痴瘋顛,藉以逃此一劫,小道可有說錯?”伯虎與道長初逢乍識,知人知面卻不知心,原本一心設想要向他求個房中神術,卻聽道長提起自己與寧王之事,不知這道長與寧王是否有瓜葛牽聯,因此僅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邵道長續言:“解元公亦明眼人,審度當今情勢,公子認為寧王尚有多少年風光?”伯虎見邵道長直指寧王將傾,知是同道中人,於是坦然評論當今現況,斷言約莫不出三五年之間寧王必反必敗。

邵道長微微點頭道:“解元公果然明見事理,評論的極是,然而小道這裡還有若干關鍵之處,恐將會關係到大局,解元公或有所不知。”微頓一會兒續說道:“小道微知觀天之術,近數月來,見到江西之地紫氣大盛,只怕寧王在其王府內做了些法術。

因此急急告知袖紅姑娘,讓她接待寧王府賓客時,在百般消魂之際,刻意打探消息,果然得知寧王數月前禮聘西域番僧,在王府內院隱秘之處築壇作法陣。

以仙佛之力集天地皇者之氣於江西,小道只怕寧王將有提前分疆裂土稱帝之心,屆時朝廷將興大軍平亂,江南百姓必然哀鴻遍野、民不潦生,小道為此著實憂心忡忡不已,”伯虎乍聽此消息,心下著實吃驚不小,暗道自己在寧王府裝花痴、扮狂,本意是要寧王見自己無所利用,直接逐出王府,好返回家鄉潔身自好,以避免淌這一池渾水,惹來殺身之禍,如今聽到邵道長所言,即便自己能夠順利逃離寧王府回到老家,屆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怕仍難免刀兵之災,心下不黯然。

邵道長見著伯虎臉上表情之變化,心知他也關切此事,於是便接下去說道:“小道將此至關要緊的消息,傳與師尊及教中長老得知,在共同商討之後得一計策,可以用來破番僧的法事…”說到此處,邵道長再將伯虎全身上下仔細打量一番。

接著說道:“只是這番計策尚欠適當人選,如今天佑吾朝,在此得遇公子這般上上人選,看來此事非公子不可,望請切勿推卻。”伯虎一聽,只當是要他深入險境,以破除番僧所設之機關,於是忙推拒道:“小生一介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無縛雞之力,實難以身涉險…”話尚未說完,邵道長哈哈一笑打斷道:“解元公您誤會了。

小道並非要公子爺親身面對番僧所做的法事,這些西域番僧個個法力高深,兼通武術,絕非尋常人可以應付得來,小道師門的這番計策,是要以法制法、以術制術。”於是邵道長便將這破陣之計,詳詳細細的解釋給伯虎聽,原來升壇作法請仙邀佛,最最忌諱的便是陰穢之氣,女子月事來當然是一大忌。

而陰氣最盛之物,乃‮女處‬元紅,如能以此物為本,再加上道家八卦法陣之術,將可以破除番僧所設的法陣,使寧王的氣勢大衰。

此際番僧作法,早已用上種種手段,嚴防陰穢之氣入侵法陣,築壇作法之處就在王爺書房左近,遠離王府內眷住處,同時嚴王府中婦女接近法壇,法陣之中,時時刻刻都有番僧坐陣護法,若有外人接近,立刻會被察覺除去。

因此若是想要破去此陣,必須另闢溪徑,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送入破陣之物。依據龍虎山長老們商議之計,是想要收集‮女處‬元紅,製成一個八卦陣圖的符錄法器,放置在法壇附近,在不知不覺中,驅散番僧所來之仙佛。

如此法陣自是不攻自破,只是這個‮女處‬元紅也自是有所講究,年代久遠著陰氣已散,故需要新鮮採集而來。

伯虎聽到此處,心下有些恍然大悟道:“啊,小生明白了,道長此次來這煙花之地找小生,想必是要在這裡找幾位清倌人,好讓小生破處以採集元紅。

若是這點小事,小生自是不畏勞苦,義不容辭。”邊說邊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實則內心陣陣竊喜不已。

邵道長微微搖首道:“非也非也,解元公有所誤會了,若是為清倌人破處,小道自可勝任,何勞汙了公子爺的身子。”伯虎一聽,心下有些不樂了,為二八佳人破處這等美事不讓我做,卻要留給自己來,這個賊道好打算啊,不知他到底要分派啥個苦差事給我,我且看他怎的說,一時面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