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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瓷瓶上的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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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沐的力氣有多大,哪裡是劉思瑤能夠抗衡的,只覺得雙手雙腳被鍾浩宇鎖死,掙扎一下,動彈不得分毫。

想到張沐會對自己做什麼,劉思瑤眼淚立刻就下來了。

黑暗中,沉默了片刻,張沐心裡的鬱悶才稍稍減少一些,心意一動,一道魔火打出,點燃了不遠處的蠟燭。

燈光照亮了整個地下室,張沐一低頭,才發現身下的劉思瑤梨花帶雨,竟然是哭了,一時間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大小姐,你能不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壞人嗎,是魔嗎”張沐滿臉無語,真不知道劉思瑤這腦袋是什麼做的,不還一連三個家嗎,應該是聰明的啊,怎麼關鍵時刻,就犯起這糊塗了呢。

劉思瑤緊緊咬著下,目光卻倔強而堅定,咬牙切齒的道:“張沐,你要是個男人,就別敢做不敢當,我劉思瑤認錯了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暈,等醒來之後,就出現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張沐在自己身邊,自己的衣服脫了,發生了什麼,還需要猜嗎張沐差點兒氣笑了,看著身下的劉思瑤,那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把臉一板,沉聲道:“好,你既然認定我是魔,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張沐俯身低下頭,就吻了下去。

劉思瑤用力的扭過頭去,緊緊閉上眼睛,渾身都在顫抖。

但預想中的非禮並沒有出現,劉思瑤反而是覺到,雙手雙腳被鬆開,又能活動了。

一翻身掙扎著爬起,劉思瑤剛要怒罵,突然注意到了地下室角落裡破碎的木架,還有一個昏死的孫榮貴。

“這。”一瞬間,看到孫榮貴,再看到身邊的公主服,還有那一枚尖錐,恍然間,劉思瑤似乎明白了什麼。

張沐就蹲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雖然被劉思瑤錯認為魔,但張沐可不能真做一個魔,剛才也只是一時氣憤,嚇唬嚇唬劉思瑤罷了。

“腦子清醒了沒有”看劉思瑤注意到孫榮貴,張沐才沒好氣的問道。

劉思瑤遲疑一下,眉頭擰成了川字,輕聲道:“是你救了我”

“你說呢。”張沐輕哼一聲,道:“你可真行啊,救了你,一句謝謝得不到不說,還被你當成壞人和魔,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救你了。”這個時候,劉思瑤已經徹底明白過來了,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對不起,我。”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劉思瑤就委屈的直落淚,自己怎麼那麼倒黴,昨天被人綁架,今天又被博物館那個殺手盯上,差點兒被殺。

看到劉思瑤雙手護著部,啜泣不止,張沐心下也不由得軟了下來。

話說回來,一連兩天,遇到這種事情,劉思瑤也有夠倒黴的。

走上前去,脫下外套,輕輕披在劉思瑤身上,張沐道:“行了,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肚量大,你把我當成魔的事情,我就不生氣,原諒你了。”

“你還說。”這一哭起來,女人那股子不講道理的勁兒也上來,劉思瑤掙脫張沐的雙手,突地一把抱住張沐,撲在張沐懷中大聲嚎啕起來。

再是女強人,但終歸還是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暴出柔弱的一面。

張沐暗暗搖頭,也沒動,輕輕抱住劉思瑤,任由其大哭起來。

這一哭,劉思瑤足足哭了將近十分鐘,眼淚就沒斷過,讓張沐不免唏噓慨,說女人是水做的那是一點兒不假。

“哭夠了吧。”覺到劉思瑤哭聲漸弱,張沐忍不住道,再這個哭下去,自己上身衣服非溼透不可。

劉思瑤唔的應了一聲,才起身,眼睛紅的像個桃子,可憐兮兮的,便是張沐見了,也只有滿心的憐惜。

“謝謝你。”劉思瑤輕聲道。

加上之前那一次,張沐就算是救了自己兩次了,如果沒有張沐,她恐怕已經死了。

而之前相親的時候,劉思瑤還信誓旦旦的跟張沐說,吃過這頓飯,出了大門,就當從來沒有見過對方,現在倒好,因緣巧合,張沐竟然救了自己兩次。

“謝什麼啊,小意思。”張沐渾不在意的擺擺手,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怎麼被這傢伙抓來的。”劉思瑤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就記得給你修復那瓷瓶,一直在工作室裡,等給你打完電話,瓷瓶修復好了,然後沒過多久,突然就暈了。我當時還以為你要跟那楊先生一樣,讓我修復完瓷瓶之後,就要殺了我呢。”

“你想法可真夠豐富的,都能去寫小說了。”張沐一陣無語,發現劉思瑤在某些方面,跟解小芸有些相像,都是腦子裡不定時蹦出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來。

劉思瑤臉紅了紅,她自己的衣服被孫榮貴給撕爛了,裹緊鍾浩宇的衣服,但若隱若現的,更加的誘惑人。

張沐也覺得氣氛有些曖昧,他可沒打算跟劉思瑤發生點兒什麼,忙道:“我們先出去吧,這個孫榮貴就給警察了。”劉思瑤點點頭,也沒想到跟自己共用一個工作室,其貌不揚的沉默男人孫榮貴,就是那個變態的人偶殺手。

出了地下室,張沐先送劉思瑤回休息室換衣服,直接把電話打給了廖宇凡。

一聽張沐說,殺死何璐的兇手已經被找到了,廖宇凡首個念頭是不相信。

“我說老張,你有事兒說事兒,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跟我開玩笑好不好,我這兒忙著呢。”廖宇凡沒好氣的道。

張沐道:“老廖,我這可是看在咱們倆這幾年的情上,才特意給你打電話,好讓你搶這個功勞,好,你既然不信,那我給陳兵打電話,到時候功勞歸陳兵,你可別怪我啊。”陳兵是分管治安的一把手,當然也認識張沐,只是關係沒有張沐跟廖宇凡那麼好而已。

“你沒開玩笑,真抓到那傢伙了”廖宇凡有些吃不準了。

張沐瞥了一眼手錶,道:“給你十五分鐘,趕到博物館來,如果十五分鐘後看不到你,那我就給陳兵打電話了。”說罷,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時,劉思瑤也換好了衣服,洗了把臉,但雙眼有些腫,眉宇間也有些憔悴,把外套遞還給張沐,才問道:“你報警了嗎”張沐點點頭,道:“他們一會兒就來。對了,我那瓶子呢”張沐倒也沒忘了正事,張道陵的瓷瓶。

“修復好了,我帶去你取。”劉思瑤道。

跟著劉思瑤來到工作室裡,劉思瑤取出一個木匣,打開,是一個外形簡單的大肚瘦頸瓷瓶,器形工藝什麼的,張沐一概不懂,注意力很快被瓶子上的繪畫引了過去。

“東漢時期的瓷器大多不繪圖,因為當時的工藝,還掌握不好顏料在高溫下的變化,不過眼前這個瓷瓶,也算是獨闢蹊徑了,在胎瓶上用刻刀白描,勾勒繪圖。這種風格的瓶子,市面上本沒有見過,工藝價值很高,加上還有這麼大面積的繪圖,歷史價值也極高,只可惜被打碎了,不容易出手。”劉思瑤下意識的進入了工作狀態,給張沐分析了起來。

“出不出手的我不關心,你幫我看看這幅圖,講的是什麼”張沐自然不關心瓷瓶的價值,更在意的是瓷瓶蘊含的秘密,是否真的指引向張道陵留下的飛仙台。

劉思瑤立刻就明白,張沐還是信了鄧華的話,認為這瓷瓶上隱藏了張道陵留下的秘密。

輕哼一聲,劉思瑤才從工作臺下拿出一張宣紙,道:“早猜到你要看圖,我已經幫你拓印下來了,你自己看吧。”

“那謝謝了。”張沐忙看向宣紙上的圖案,劉思瑤不僅是考古學家,文物修復專家,還是一個畫家,寥寥幾筆,就把瓷瓶上的圖案原封不動的描了下來。

這是一副畫風比較象的圖,但基本的意思還是比較清楚的,就是一個手持寶劍,頭戴王冠的人,與一隻猙獰可怖的蛇頭人身,肋生雙翅的怪物惡鬥,背景是崇山峻嶺。

看了半天,張沐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望向了劉思瑤,問道:“這圖有什麼講究嗎”劉思瑤道:“這個拿劍的人,我推測應該是黃帝,至於這個怪獸,可能是山海經裡記載的兇獸青蜼。尚書皋陶篇有這麼一段記載,說黃帝應西王母邀請,前往崑崙論道,途徑一座山峰,見山間有兇獸食凡人,那兇獸就像這圖上畫的,蛇頭人身,肋生雙翅,黃帝持寶劍與之惡鬥,最後殺死兇獸,拯救了當地的土著民。”

“就這樣,沒了”。首發劉思瑤不耐煩的點點頭,對於張沐相信鄧華的鬼話,她還是比較反的,覺得那種鬼話傳說,恐怕只有傻子才會相信。

蛇頭人身,肋生雙翅的怪獸,這一聽就是虛構的,本不可能存在於的,張沐竟然還信張沐也沒察覺到劉思瑤的反應,想了想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黃帝途徑的是哪一座山”

“不知道,書裡沒有記載。”張沐不由得皺了皺眉。

瓷瓶上的圖,從表面來看,大抵講的就是一個傳說故事,故事本身恐怕沒什麼值得多說的,張沐覺得,反倒是黃帝斬殺這兇獸的那座山,可能就是一個線索。

當然,這也只是張沐的一個推測,具體是什麼意思,恐怕真的只有找到另外八個瓷瓶,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