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自己撐著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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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點點頭說:“你只要盡力為老爺我管好財物,老爺會給你安排個歸宿的,不會虧待了你。”吳管家使勁點著頭。
吳管家看我心情甚好,湊過來問我:“老爺,奴婢有一事不明,但不知該問否?”我看著她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問老爺我為啥要老夫人做夫人對不對?”吳媽點點頭:“奴婢正是此事不明,王犯留下的這幾個夫人還算有些姿,為什麼老爺不受用,而要老夫人呢?”我樂了:“假如王犯未曾伏法,我娶了老婦人,他該管我叫什麼?”吳管家說:“那王犯該稱老爺為爹。”我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這廝累我死傷無數兄弟,老爺我就是要當他爹他媽!”吳管家說:“奴婢明白了,這個王犯私通倭寇害我軍民,人人得而誅之。”蕊兒回來了,說道:“回稟老爺,吳媽,老夫人也沐浴更衣了,幾個伺候的丫鬟也都準備好了,奴婢伺候老爺過去歇息。”***吳媽點點頭說:老爺,奴婢就不便過去了,請蕊兒妹妹帶老爺過去。蕊兒過來扶著我,吳媽退下了,出了洗澡的屋子,穿過一條畫廊,進了一個小院子,蕊兒扶著我進了。
陳氏夫人和兩位中年婦人站在院子裡接我,看到我進來,都深深的施了個禮,蕊兒退到後面,李夫人過來攙住我進了房間。
房間裡邊裝飾很是奢華,擺滿了各種裝飾品,上也淨是綾羅綢緞,陳氏扶著我坐到屋子中間的桌子旁,兩個僕婦打扮的站在陳氏身後,桌上擺著些果品,酒壺。陳氏問我:“老爺,您還用點果蔬酒水麼?”我點點頭說:“以前在軍營裡,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覺。現在也喝兩杯。”我看著陳氏老的臉,心裡一陣翻滾,這個女人長的眉目端正,不像壞人,為啥生出個那樣的兒子。
陳氏陪我坐下,一個僕婦倒了兩杯酒,給我一杯,陳氏一杯。陳氏舉起酒杯說:“承蒙老爺厚愛,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斗膽陪老爺共飲一杯。”我搖搖頭說:“夫人,雖說你歲數大我很多,按道理我們不是一輩人,我應該尊你為長輩。
但是你兒子禍國殃民,給你們也帶來災難,按道理你們都該株連九族,我保下了你們,萬歲爺賞了這個宅子給我,我就是這個宅子裡的老爺,我不允許在這裡還有我長輩,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
我是人,我認得理就是最簡單的,以後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輩,明白了麼?”陳氏說:“奴婢完全明白。”我說:“明白了就別自稱奴婢了。
當老婆的應該咋叫?”陳氏說:“妾身明白了。”我喝了杯酒,覺得這酒比在軍營裡的好喝多了,綿,純,香,濃我咂咂嘴,說:“好酒好酒。”陳氏趕緊給我又到了一杯。我身體有些虛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還沒有睡意,我扭頭髮現邊上有個躺椅,我讓蕊兒扶我上了躺椅,一個僕婦拿來一個蒲團,放在椅子邊上,跪在上面給我捶腿,另外一個給我扇著扇子,陳氏端著酒壺酒杯陪我飲酒。
我覺得很是無聊,問陳氏:“夫人,有沒有什麼樂子,老爺我無聊的緊。”陳氏想了想,指著給我捶腿的僕婦說:“這個是妾身陪嫁過來的丫鬟,唱小曲不錯,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親爹就愛聽她唱曲。”我樂了,直起身子摸著給我捶腿的婦人的臉蛋說:“你會唱曲?給老爺唱一個?”那個婦人起身去了個琵琶坐在桌子邊上,彈著琴依依呀呀的唱起來,我聽的倒是悠揚,可是不懂的欣賞,仍然無聊,看著陳氏,陳氏趕緊湊過來說:“以前老爺聽蘭唱曲的時候,夏荷給老爺品簫,老爺就很舒。”我說:“品簫?那個太吵了,別人還睡覺不睡覺了。”陳氏臉紅紅的,指著我的襠部說:“是品老爺那簫。不吵的。
每次老爺聽曲品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爺個倒澆蠟燭,老爺徹底舒坦了,才去睡呢。”我笑著問:“你歲數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陳氏嘆了口氣說:“他爹品行還算好,就是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我看著旁邊站著的一個僕婦問道:“你就是夏荷?”那個僕婦點點頭,福了一福說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我仔細看了看,倒是有幾分姿,只是徐娘半老了,披著一件藕的紗衣,裡邊是粉的抹,下面是藕的綢子褲,粉的繡花鞋。一身打扮倒是乾淨。我笑著說:“聽夫人說你品的一口好蕭?”夏荷低著頭說:“夫人謬讚了,都是夫人傳授的。”我說:“給老爺試試,品的好了,老爺有賞。”夏荷說:“奴婢姑且試試,請老爺點評。”說著夏荷也跪在我身邊,輕手輕腳的解開我的帶,把我的褲子脫下一些,碩大的雞巴一下沒了束縛,彈跳而出,夏荷嚇了一跳說:“老爺的寶物如此的碩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這般驚人之物。”唱曲的蘭撇見了我的器物,也是一驚,節奏有些亂了,停頓一下才穩住心神。夏荷問我:“老爺,奴婢是否除衣。”我點點頭說:“都按以前的來。”夏荷說:“以前老爺愛讓奴婢們身獻藝。方便老爺把玩奴婢們的身子。”我笑著說:“好啊,都除了衫,讓新老爺看看。”蘭瞟著夏荷面前我高聳的傢伙,一邊放下琵琶,慢慢的脫下衣服,只穿著繡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來。
蘭的身體消瘦,房還算豐滿,腿雙也細長,腹間一撮黑和雪白的身子一對比,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夏荷也脫光了,身體較為豐腴,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膩光滑,下腹髮稀疏,陰埠高聳,部也是肥碩白皙。
陳氏也除了衣服,穿著件大紅的褻褲,雪白的大,雪白的大腿,保養的真是不錯。夏荷低下頭,雙手扶著我的器物,張開小嘴,努力含住了紅紅的龜頭,舌尖挑動著我的馬眼(道口),我一陣酥麻,身子不由的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更加賣力的著,舌頭靈活的繞著龜頭的表面打著轉。
舒服的我兩眼發直,盯著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環,擼著我的,臉頰微微凹陷,嘬著,著龜頭。我舒服極了,以前過的都是軍旅生涯,那見過如此風景象,渾身都哆嗦起來。
陳氏比較有經驗,覺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刻了,趕緊攔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陳氏除下褻褲,蹁腿騎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禮說:“老爺,妾身給老爺個倒澆蠟燭。”我笑著說:“來吧,看你有啥本事。”夏荷和蘭扶著陳氏,慢慢坐到我身上,蘭扶著我的雞巴,對準陳氏的口,陳氏身一沉,就將進去。
蘭夏荷扶著陳氏,陳氏直著身體,上下起伏著,我覺我的器物被一個溫暖溼滑的套子包裹著,宛若無數的小手在不停的按摩,從來沒有這種覺。
突然,覺得間一麻,一股熱從體內噴出,陳氏未曾準備好,被我的熱燙的渾身一抖。身子停住了,三人見我洩了,臉上都有些失望,蘭扶著陳氏從我身上下來,蕊兒捧著絲巾過來給我擦拭。我從來沒有幹過女人。
原來玩女人如此舒,我笑著說:“原來溫柔鄉是這般滋味,老爺還是頭一次享受到。”蘭驚訝的說:“老爺以前未近過女兒身麼?那老夫人受的還是童子呢。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我點頭說:“老爺以前在少林習武,師父就不讓我等接近女。後入軍營,更無緣女人了。”陳氏也很驚訝,搶過蕊兒手裡的絲巾,親自為我擦拭著,嘴裡說著:“如果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爺一般,那倭寇安敢來我疆土作孽。老爺真是潔身自好,妾身得老爺恩寵,實在三生有幸啊。”陳氏極其溫柔的擦拭,細滑的絲巾摩擦著我的,不多時,又在陳氏手中高昂起來,陳氏和蘭夏荷都欣喜的看著。夏荷捂住嘴笑著說:“老爺畢竟年輕,龍馬神,這麼快又…”陳氏笑道:“這次讓你們姐倆嚐嚐,蘭,你先來。”蘭面帶羞澀說:“夫人,奴婢不敢,還是夫人來吧。”我笑了說:“讓你來就來,夫人的話你敢不聽?”夏荷笑道:“給你臉趕緊接著,你舒坦了,我還要試試呢。”蘭笑著說:“看把你急的,小蹄子。
老爺,夫人的命令,奴婢當然不敢不尊。”陳氏和夏荷扶著蘭,也做了倒澆蠟燭,蘭的美甚是緊緻,包裹著我的密不透風,蘭扶著陳氏和夏荷,身體划著圈子轉動,蘭嬌不止,聲帶哭腔說:“老爺的器物好大,奴婢腸子都攪爛了。”夏荷說:“你這個蹄子,老爺寶物大還不好?看把你美的。”陳氏說道:“舒坦了趕緊下來,夏荷試試老爺的寶貝。”蘭意猶未盡的從我身上下來,陳氏笑道:“夏荷,你倒著來,讓老爺觀賞個進出的景緻。”說著夏荷在蘭和陳氏的攙扶下也騎到我的身上,和前兩人不同的是,夏荷背對著我,我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夏荷肥碩的下體如何噬我的,夏荷不用陳氏和蘭相輔,自己撐著我的大腿,豐滿的股上下翻飛,我看著我的出現消失,消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