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違反了接頭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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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唐寧完全可以理解舒暢的沉默他等了一會確定舒暢已經回過神來才好心的提醒:“如果可能我建議你直接飛來紐約——現在可不是個旅行的好時機。
據我所知所有的人都潛伏起來了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大搖大擺的四處旅行你非去倫敦不可嗎?”儘管唐寧看不見舒暢還是無意識的搖了搖頭:“故鄉的泥土…”傳說中受了重傷的或者長眠不醒的血鬼需要埋在故鄉的泥土中才能重新恢復力量。許多血鬼遷移他鄉的時候也總是喜歡裝上滿滿一箱故鄉的泥土在煩悶或者哀傷的時候躺在故鄉的泥土上以恢復力量。
這段傳說不知道是否真實。舒暢被伯爵解開記憶封錮後他多少了解了一些血鬼習俗在無法確認是否有效的情況下他準備按照習俗從伯爵的故鄉、從伯爵當初的埋葬地挖一些泥土然後把伯爵葬在故鄉的泥土中等待他恢復力量。
唐寧當然理解這個他恍然大悟:“好的我倫敦有朋友我馬上聯繫他…你也許用得著。”
“謝謝”舒暢掛上了唐寧的電話坐在黑暗中了一陣呆。
圖拉姆也許真被嚇壞了整個過程中他一言不只顧默默的縱機器保證通訊的順暢現在他依舊一言不繼續陪舒暢待在黑暗裡。
舒暢計劃好一切後。他提起筆藉助儀器所出的微弱螢光寫下一連串號碼遞給圖拉姆:“立即接通這個電話。”電話接通了卡爾索斯基那囂張地聲音出現在電話裡:“happyhappy。謝你為我帶來的happy圖紙他們認為可行非常高我會大財的這全要謝你地慷慨…你現在給我打電話不是後悔了吧。我可沒有額外支出一筆的計劃。”順暢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語氣凝重:“你那艘潛艇在哪。我想它應該在附近我現在在松恩峽灣。”卡爾索斯基那頭突然嗆了一下一陣劇烈的咳嗽後他怒氣衝衝的問:“你在威脅我嗎?你打算購買它。還是打算告?”
“都不是我打算租借。這艘潛艇對我來說太大了。我沒有足夠的人員駕駛當然。你如果有法國紅寶石級袖珍核潛艇。我會考慮購買。”卡爾索斯基似乎猶豫了一會才開口質問:“你怎麼猜到它的停落點?誰告訴你的。把名字告訴我我讓你免費使用。”
“沒有人告訴我你地遊艇總是無意識的飄向北海而北海能夠隱藏潛艇的地方並不多。”
“小狐狸”卡爾索斯基在電話那頭暗罵了一句。
不錯那艘潛艇就隱藏在松恩峽灣裡確切地說它應該是“沉沒”在這裡。
冷戰時期松恩峽灣曾經十數次現蘇聯潛艇活動每次接到報告北約海軍總是封鎖峽口徹夜不停地向可疑地方投放深水炸彈期望能迫潛艇浮出水面但從來沒有如願過。
那些情況都是“誤報”嗎?北約軍方認為不是因為東西方對峙嚴重前線雙方成兵百萬在這樣的情況下北約軍方最怕受到側翼的打擊而如果在松恩峽灣一顆戰略導彈那麼北約所作的一切防範全毀了。
北約懷疑蘇聯人曾把一艘核潛艇藏入松恩峽灣因為核潛艇可以潛伏在水裡數年也不用浮出水面如果蘇聯軍方確實這麼做了那麼一旦東西方生衝突這裡將是北約軍隊地災難。
確實有一艘蘇聯潛艇沉沒於此它不是北約軍方炸沉的而是特地封存於此地。蘇聯軍方打算有朝一派一隊遊客前往挪威在緊急時刻升起潛艇讓遊客進入崗位就可以對北約動突然襲擊。
這項工作完成後克格藉故清除了所有的參與人員除了幾個當地地潛伏者外所有地機密都被他們隱藏起來…
然後就是蘇聯崩潰大多數檔案被有意的銷燬或者是遺失如果不是當地還有幾位潛伏者那麼那艘潛艇將永遠地沉沒在那裡成為海底的一塊岩石。
幾名潛伏者在蘇聯崩潰後雖然恢復了自由但卻永遠的失去了經費來源於是經過一番自相殘殺後倖存者把這個消息賣給了卡爾索斯基。
卡爾索斯基本人也不曾見過那艘潛艇因為一旦啟動那艘潛艇就會引起各國情報系統的高度關注所以卡爾索斯基寧肯將位置告訴買主由買主自己啟動。
卡爾索斯基與舒暢合作過一次經過專家確認舒暢出售給他的東西貨真價實這便讓他確信舒暢是個遊走在邊緣社會的人而且誠實可靠那麼由舒暢去啟動潛艇並把它開出峽灣相當於對潛艇進行了一次全面的維護保養這會讓他賣出更好的價錢所以他才會故作慷慨的同意舒暢免費租用潛艇。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舒暢從來就知道這個道理等他進入潛艇後更是確信無疑。
在海水裡浸泡了十數年的船是什麼樣子——儘管它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潛艇之一可依然鏽跡斑斑。僅僅是清除那些鏽跡為機械加點潤滑油就花了舒暢三天時間。
一個人開不走一艘潛艇這種老式潛艇至少需要三十個人開得了因為二十多年前當它還在製造的時候這個世紀還沒有全自動概念。遊艇上幾乎所有的人都進了潛艇只剩下船長一人縱遊艇。可依然顯得人數不足。
不過潛艇的動力系統倒是依然完好因為核燃料地半衰期長達數萬年十幾年的光陰對那些燃料來說幾乎毫無影響。
好在冷戰已經結束。這裡再沒有強大的北約軍方進行密切監視。潛艇在一番折騰下總算是磕磕絆絆開出了峽口在此期間機械師琳達揮了巨大作用她一個人負責了所有的動力設備每個人都身兼數職雖然讓遊艇反應遲鈍。每完成一個動作都需要很長時間但總算。潛艇開出了峽灣。當夜北海上巨滔天潛艇在最深的黑夜裡慢慢地浮上水面。
海水是黑的這是一個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的夜晚海水冷得刺骨。一個大打來將人從頭澆到尾。那寒氣也隨之深入骨髓。
卡爾索斯基反應迅。聽說舒暢已經把潛艇開出了峽灣他立刻派來了後備人手。黎明時分隨著一架水上飛機的降落一群明顯帶有軍人習氣的壯漢登上了潛艇並接管了所有崗位“卡爾索斯基先生命令我在沒有接到進一步消息時聽從你的安排”那位船長向舒暢敬了軍禮也不管身穿平民服裝如此敬軍禮是否合適而後他繼續說:“閣下全船四十二位船員聽候你的吩咐。”這就是說在卡爾索斯基找到買主之前這艘潛艇將由舒暢支配。
如果不是潛艇目標暴太大太容易惹人注意舒暢真想長久地擁有這樣一艘潛艇。這可是條絕對安全的後路那位“老妖怪”總不可能深入海底把這艘雷達也偵測不到的潛艇摧毀吧。
可惜地是舒暢從來不是一個只想躲避不想進攻的或者說他是個極其懶惰又貪圖享受的人。要復一躲在暗無天的海底從此告別外面地花花世界依舒暢的格可能嗎?
“我在倫敦要辦件事這件事完成以後我很可能面臨追殺需要有人接應你們給我提個建議?”舒暢平靜地問。
艦長一招手:“拿海圖來。”海底世界的航海圖與水面航海圖不同它更復雜更詳盡不僅標示了海底地深度還有洋情況海底地形海底生物群落狀況等等。艦長看了一會海圖敲打著其中一個地方:“這裡巨人峽我地潛艇可以停在那裡待命只要你逃出倫敦逃到巨人峽你就安全了因為我會用核彈轟殺追逐者。”
“核彈?!那就不必了我想卡爾索斯基也不喜歡你動用核彈…就航炮吧潛艇的航炮雖然口徑不大但擊落戰鬥機、擊沉海岸巡邏艇不是問題。”舒暢也說了句玩笑話。
黎明時分舒暢划著皮艇靠上海豹號潛艇上打來燈光信號表示告別而後他悄無聲息地沉入水面。
遊艇啟動了圖拉姆拉著舒暢一頭扎進通訊室小心翼翼的關好房門才賊兮兮的帶著炫耀的口氣說:“快點打開儀器…我在他們的通訊設備上做了手腳只要他們打開通訊設備我就能搜尋到他們的位置。”雷達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亮點圖拉姆指著亮點興奮的說:“成功了瞧他們在向北爾蘭移動。”
“他們能夠解除嗎?”圖拉姆得意的回答:“放心我做的手腳…除非他們把潛艇的電腦全部跟換掉…算了技術問題我跟你說你也不懂。”圖拉姆這時像個獲得新玩具的孩子他只顧盯著屏幕津津有味看著那個不斷閃爍的光。
為了能收雷達波、聲納波那艘潛艇外殼塗了一層厚厚的塗裝它們像黑一樣噬著電子波。而一般來說電子波穿透海底的深度有限潛艇只要潛入一定的深度目前以地球的科技手段很難將它找見。
但有了那個手腳就不一樣了圖拉姆現在可以隨時隨地知道潛艇的位置這也算是一點自我保護吧。
又是一天深夜北海上依舊驚滔滔的駭傍晚的倫敦溫暖的泰士河水在入海口遇到了冰冷的海水照舊扯起一層淡淡的霧氣。
深夜、霧、老碼頭的石板路上舒暢穿著一身英國式的黑風衣戴著一頂黑禮帽打扮得像個英國人走向遊艇鞋底踩在石板路上清脆的腳步聲在溼霧中傳的極遠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古老的偵探小說一樣的場景。
舒暢手裡還拿著一個英國式雨傘這種雨傘傘杆很結實平常可以當作一個柺使用現在它正被如此使用傘尖敲在石板上出類似無線電碼式的長長短短的聲音。
碼頭的盡頭黑影籠罩之下薄霧中也傳來了長長短短的敲擊聲。不一會一個穿著黑風衣帶著黑禮帽打著黑魚傘的人不慌不忙的從薄霧中走出來他站在舒暢身邊又打量了一下週圍確信周圍再沒有其他人而過著濃重的英國腔問:“happy閣下?
獲得肯定的回答後他將一個細細的銅哨含在嘴裡鼓起腮幫一吹出一聲人耳聽不到的低頻音。
隨即碼頭盡頭傳來了一陣呼哧呼哧的氣聲類似一條狗在跑動;隨即博卡出現在甲板上他望著那個吹哨的人臉凝住。
跑過來的果然是一條狗它嘴裡叼著一個大包跑到舒暢跟前它放下那隻大包連一聲吠叫都沒有立刻轉身消失在薄霧中。
“請原諒閣下”來人鞠了一躬彬彬有禮的說:“現在這個時候我的主人不適合與你…你所需要的東西都在這。”他指了指腳下那副皮包說:“碼頭外有車子司機將帶你們到任何地方今後幾天他將聽從你們的安排;此外我們為你們安排了住所…請你理解我們能做到的就這些了。”舒暢從頭到尾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那人已經鞠躬告退。
望著那人消失的背影博卡來到舒暢身邊低聲說:“我知道那個哨音這是家族訓狗的鷹哨它屬於一個傳承很久的家族…”舒暢豎起一手指頭打斷了博卡的話:“別說出去這是一個老朋友介紹來的他已經給了我們很大幫助。”一般人耳聽不見低頻音博卡能聽到那來自於他的天賦異稟。但這項本領他不常用因為一旦他的敵人瞭解到這個特長會在他集中力辨別微小的聲音的時候突然在他耳邊出巨響那麼他的耳膜就會被震破。
因為來人是介紹的秘密關係對方不希望這層關係曝光所以要求接頭時沒有其他人在場所有人都安排妥當了唯獨不屬於管轄範圍內的博卡不受約束百無聊奈的他在艙內聽到了那聲音哨便毫無顧忌的跳了出來。
博卡的行為使舒暢違反了接頭協議這樣舒暢在倫敦就別指望再獲得支援也許那人都不願再與他們接觸但舒暢能怎麼樣。
這不是博卡的錯因為他不通世事。要怪只能怪舒暢沒有預先安置好他。
等那人完全消失在霧中迪倫也出現在甲板上他手裡還拿著一個望遠鏡似乎一貫細的他竟然因為匆忙沒整理好儀容就出來了。
“我認識他”迪倫竟然也說著同樣的話:“這個聲音我很悉…”舒暢依舊豎起一個指頭制止了迪倫的話:“讓那三個小孩下來還有叫上圖拉姆、琳達其餘的人留在船上等我們回來。”迪倫沒有照規矩鞠躬答應他猶豫著請求:“先生能給我幾天假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