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誰來做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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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既然喜歡收藏古兵器那麼這柄擺在眼前的世界第一屠刀一定讓他心癢難耐。舒暢完全不必偷走它只需要做出有人偷盜它的痕跡然後憑藉他偽造的本領造一柄假刀——只要七八成相似即可。

緊接著哈會造出輿論說真品屠刀已到了他手裡。以“那個人”的心境不管這消息真假他都會來看看。如此哈等人的目的就可以達到了。

等印度政府查到真相現這是場鬧劇。

“那個人”卻因此暴了行蹤剩下的就是逐步剝蠶繭尋探源了。

“我們走吧”舒暢將周圍環境觀察完畢起身招呼格倫穿過擁擠的街道。

一路晃回寶萊塢附近的藏身點再度到了夜朦朧時刻舒暢哼著小曲踏入小院才走幾步猛然一股骨悚然的覺湧上心頭他回頭一看格倫已經四肢落地像一支怒的惡狼匍匐著頸上的聳立喉嚨還出陣陣低嘯。

“閣下來自何方？”人在危急關頭只會說自己的母語。舒暢躍起跳到窗邊一邊盯著緊閉的大門一邊神使鬼差地用中文詢問屋內不之客的來歷。

門內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陣陣‘嗚嗚’聲即淒涼又悲哀既幽冥又恐怖。讓人聽了汗直豎彷彿置身於九幽的閻羅大殿之上！

如果用小說語言來形容可以這麼說:這笑聲鬼氣森森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笑聲過處草叢搖曳彷彿鬼影在此起彼浮。笑聲停頓後周圍除了風聲以外連昆蟲的鳴叫以及夜鳥的歌聲也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整個大地在笑聲停後突然變的異常的安靜起來好象舒暢無意間闖入到一個無人的不之地一樣。

這不是小說。

如果非要用一個科學的語言來形容那就是:屋裡傳來的笑聲是一種低頻震盪笑聲經過試探與調整它的頻率迅與兩人體內臟器的自振頻率相近引兩人體內臟器的共振。

此刻舒暢與格倫全陷入痙攣狀態隨著一股劇烈的麻痺傳遍了全身。他們體內臟器不受控制地震盪這種震盪讓他們聽不到風聲、心臟跳動聲、呼聲覺不到平衡那種覺就像全身的細胞炸裂開一樣彷彿突然之間天地已不存在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痛苦與折磨。

昏中舒暢還勉強保持者神志他快將手按在身上手指彈動彷彿將自己的身體作為琴絃彈奏著死亡之歌。

這種彈動迅改變了舒暢體內臟器的振動頻率片刻過後舒暢體內的臟器穩定下來他長身而起一拳擊開屋門腳尖點地準備撲擊。

正在此時那股笑聲也嘎然而止。伴隨笑聲的結束格倫軟軟得倒在地上。他覺自己很累就像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又好像明明有力氣卻怎麼也使不出來。於是他只好雙手撐在窗沿著氣斜眼看看舒暢用目光鼓勵他戰鬥。

“很有意思”屋裡傳來一個冷酷的嗓音:“倆人都很有意思進來吧讓我看看狼族的新鮮血。”格倫進門時臉上帶著不甘的掙扎剛進門時他臉變幻不定一會是暴怒一會是畏懼兇狠、惶惶、驚懼、惱怒…但最後他只能靠在牆上呼哧呼哧氣眼中只剩下了恐懼。

屋內哈身體僵直地坐在椅子上似乎連眼珠都無法轉動見到他們兩人進來他眼睛毫無生氣目光呆滯死氣沉沉。傳說中。那些半死不活的殭屍的眼睛就是這種樣子的。

是的只有死人才有那種眼神。

人們通常說眼睛能夠說話那是因為眼睛能夠表達喜怒哀樂等各種情緒而現在哈的眼神全然沒有情緒如同沒有生命的木乃伊。

造成哈這種狀態的那人正站在他身邊帶著一張冷若冰霜的臉神嚴峻的臉龐繃得緊緊。他顴骨高聳面蒼白、皮膚上沒有一點年齡的痕跡看上去年輕的令人指但他的神態卻像個歷經滄桑的老人帶著濃厚的、看穿世情的深邃。

他的眼神與哈此時的眼神一樣淡藍的眼珠不帶一點情緒像一具殭屍。

“有意思一個全金屬狼人”那人目光掃過格倫令格倫渾身一陣顫抖而後“它“不帶一點情的目光轉向了舒暢那目光像看一個死人一樣冷酷、令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對你怎麼不恐懼？難道你體內沒有恐懼基因你的服從呢？見到一位活生生的領主你為什麼不表示恭順？”那人的眉漸漸豎起這絲憤怒與詫異讓他的臉多了點生氣。

舒暢也在息他說不出話來所以無法回答對方的問題。

“哈不是狼人…原來是個改造人！啊哈這是馮·依貢·盧克納爾·…·瑟伯特的手筆”那人說出了一個冗長的名字聽得舒暢頭暈眼花等他終於結束了對稱謂的複述才繼續說“他的研究已經進行到這兒很好很強大很有意思！”舒暢息已定他不屈服地看著對方腦海裡緊急考慮著應付策略:“你是誰？怎麼隨意進入我們的房間…”

“我是你們尋找的對象！”對方打斷了舒暢的拖延時間。

“伯爵？！”舒暢心神一鬆覺說不出的快:“任務…結束了！”任務結束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剩下的是狼人的活他們要能對付了伯爵舒暢可以在一旁乘火打劫否則他就鞋底抹油。逃命的本事他自認這裡誰也勝不過他。所以他靜下心來輕鬆地望向伯爵。

這位布隆克霍斯特伯爵猛然動了他的身體像在水面上滑動一般無聲無息地滑到了舒暢身邊鼻尖對這鼻尖近近地觀察著他。

現在逃嗎？舒暢心中猶疑不定。誰來做替死鬼呢？他快地打量周圍的環境。此時哈已經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但他卻連眼珠都不轉一下繼續坐在椅子上呆雙手還恭順地貼在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