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上帝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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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陪著凱瑟琳掉了幾行淚,她無意識的轉向舒暢問:“喲喲,這是你的新男友?”娜塔莉的介入頓時打破了場內的緊張氣氛,趁背後的越南人愣神的功夫,舒暢一躥身,貼到了娜塔莉的身側。別有意味地衝對方冷笑,貌似親熱打著招呼。凱瑟琳茫然無知。她語氣輕鬆的向眾人做下介紹,包括娜塔莉地那位男友——姓黎,越南裔,今年23歲。
姓黎。越南裔…傭兵界的天神級人物就是一位越南人,他恰好屬於“上帝武裝”這名叫黎千朝的越南傭兵,在一次戰鬥中,空手對敵13名美國軍人,僅用2鍾便結束了13的命。
黎千朝於上世紀五十年代退出傭兵界,但之後他地影子若隱若現。越南戰爭後。從美軍退役的數名越南籍傭兵曾試圖接管“上帝武裝”據說那次內訌就有黎千朝的影子。
隨著這群越南傭兵被鎮壓。傭兵界徹底失去了這位天神級人物的信息。
乾枯、瘦小、肌充滿爆炸力、動作協調很好,這些都符合傳說中。黎千朝的形象特徵,很可能有這位天神傭兵一手訓練。
這是位頂級的傭兵,連以前哈與格倫都不曾給過舒暢這麼強大地壓迫。此時地舒暢,借娜塔莉地身體躲開了這名傭兵的糾纏,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對方寒暄著。
場中的四個人,有三個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唯有凱瑟琳很懵懂,她熱情的要求幾位進屋敘談,舒暢卻婉言拒絕了。
這不是表明他怕了那名傭兵,而是為了擒故縱。
等舒暢回到街尾時,他房裡已經擺開了全套監控儀器,二寶三寶興匆匆的邀功說:“四十六個監控器,有主動式,有被動式,我已經裝滿了她的屋子,我保證,她角落裡飛過一隻蒼蠅,房主人不知道,但您可以數清蒼蠅翅膀上的絨。”
“浴室裡,馬桶裡,我都裝上了,我保證,他就是躲進馬桶裡也逃不過我們的監控”二寶得意的炫耀。
這未免太了吧,也有點骯髒。
舒暢晃晃腦袋,戴上耳機坐在電腦屏幕前,一個一個點擊著監控設備,檢查畫面。
邀請凱瑟琳離開房間,到舒暢這裡製作“七種官”大餐,就是為了方便二寶三寶潛入凱瑟琳房間安裝監控設備,想到那個美味大餐,想到自己在享受那種大餐的時候,背地裡卻在安排人對付美麗的廚師,舒暢不免有點內疚,可這內疚只維持了一秒鐘,他便興致的查看起畫面。
“啊哈,apple。櫥裡,你怎麼會向到在衣櫥也會裝上監視探頭呢,難道你以為會有人躲進衣櫥裡偷聽嗎,這可是電子時代啊…嗯,好看,我沒想到內褲的花邊也有這麼多花樣!”三名小孩齊齊衝舒暢的背影翻了個鄙視的白眼。
畫面裡傳來的聲音表明那屋裡的人正在談論舒暢,娜塔莉一邊安凱瑟琳,一邊很有技巧的打聽舒暢的來歷,當她聽說警長只看一眼舒暢屜裡的護照,便失去了搜查的興趣後,立刻一驚一乍的問:“啊,為什麼,警長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他屜裡有一份特工證明嗎?”
“除非他007”凱瑟琳此時也幽默了一下:“這個人衣著講究…對了,他才吃過一道‘七種官’,姿勢很練很老道,覺不像是第一次品嚐,你認007會有錢這麼奢侈嗎?”
“是啊,即便他有這個錢,可他到哪裡找廚師呢”娜塔莉也若有所思的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觀點。
七種官的主菜是魚子醬和七種名貴酒,找齊這些材料並不難。有錢就能做地到,但找到一位擅長烹飪這七道海鮮的廚師,便不容易了。因為這類廚師總是大熱門,要讓他們專門騰出幾天時間為你準備材料。炮製這份特製的宴席,那就需要情了,很深厚的情,唯有某些好吃地老饕家族,能夠與廚師結下這麼深厚的友情。
“如果他跟警長有情…或者,警長肯買他的面子,我明天去看看狄德羅吧”娜塔莉如此懇求說。在此期間,那位姓黎的越南人一直保持沉默坐在房間裡監視的舒暢一聽到娜塔莉這個要求。立刻明白了:“apple,狄德羅的隨身物品。趕快檢查一下,那裡一定有人興趣的東西。”娜塔莉與路人丙數無情,雙方甚至是敵對的,這樣的一個人突然要瞻仰儀容。那一定有問題。
問題出在一個呼叫器上,這種呼叫器通常是銀行用地。由於現在社會需要密碼的地方很多,人們不太能記住過於冗長地密碼,所以,一些銀行便發給客戶一個呼叫器。
這種呼叫器一般憑指紋開鎖,銀行方面和客戶輸入鑰匙盤後。呼叫器會發出一個32位的密碼。這個32位密碼如果換算成二進制的數字信號。足足有五六百位。
可這隻呼叫器開的是哪把鎖呢?
現在社會銀行地保安系統益嚴密,很多時候。銀行需要客戶親自到訪,用視網膜指紋作為驗證,才能取出開啟呼叫器的鑰匙盤。如果這個呼叫器是狄德羅的,基本上,誰去了也無法使用,如果是凱瑟琳父親的,那就更奇怪了,它是怎麼到狄德羅手裡的?
舒暢不是一個勤奮的人,想不通地事情他從來不麻煩自己地腦細胞,他地個就是寧肯勞累別人,絕不勞累自己。
“給圖拉姆吧”他大手一揮,直接命令三寶:“通知埃裡克,立即把這個東西轉送給圖拉姆,告訴圖拉姆,如果這個鑰匙盤開啟的帳戶賬上有錢,我只要三層,裡頭地文件歸我。”第二天,當凱瑟琳邀請舒暢同去警察局時,舒暢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他表情輕鬆的陪著一身黑衣的凱瑟琳,裝模作樣的娜塔莉、神情緊張的黎姓越南人走近警察局,時間恰好是正午。
在正午時分,到希臘政府找人辦事可是件糊塗事。在希臘,午飯時間過了之後,你哪怕找一間餐館都找不見開門的,想喝瓶汽水都找不見出售的超市。
希臘人正午不上班的歷史已經有六千年了。在城邦文化早期,炎熱的正午不工作,那就是公民的當然權力,這項權力與財產權神聖不可侵犯,並稱為希臘公民權兩大基礎。
早期希臘處於城邦國時,他們只有兩種人存在,一種是有財產權的公民,他們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另一種為奴隸,他們是一群沒有財產權的可憐蟲。為了籠絡這批公民,早期的城邦元老們便做出規定,在炎熱的中午,公民有權不工作。
羅馬文明崛起後,收了很多希臘文明的特,其中也包括中午不工作。這一習慣隨著東正教的傳播,傳入前蘇聯,前蘇聯又把這項習慣傳入新中國。曾經經過那樣“火紅的年代”的人都知道,在那個時代,中國人中午不辦公是多麼天經地義的。
現今的世界上,從清教徒崛起,中午不辦公的習慣逐漸打破。清教徒嚴於律己,他們覺得拿了納稅人的錢,中午卻把納稅人拒之門外,是不公正的表現。所以,在工業時代後期,大多數國家,政府部門中午照常辦公,唯獨希臘還堅持著這一習慣,直到現在。
凱瑟琳是由於神情恍惚,壓忘了這項希臘習慣,娜塔莉則是專門要挑這個時段,舒暢則完全無所謂。他坐在警察局會客室,有一句沒一句的陪著凱瑟琳聊天,此時空蕩蕩的警察局大廳連一個接待的人都沒有,唯有守門人一邊打著盹一邊時不時的瞥一眼這裡。
舒暢是憑藉與警長情這個藉口,讓守門人同意在此等候的。不過也僅此而已,守門人對打攪他午休的人充滿憤怒,他連端茶倒水的心情都沒有,這些人就被晾在了會客廳內。
坐不住的娜塔莉一會邊找藉口溜了出去,那位黎姓越南人身子一動,似乎只要舒暢敢追出去,他便會全力阻止,但舒暢卻沒有這個興趣。他懶散的靠在警局的木椅上發呆。
那是張拷犯人的木椅,做起來極不舒服。舒暢卻毫無所謂,他慢條斯理的出雪茄,先扔一給開門人,然後便大搖大擺的點燃雪茄,將整間會客室燻的煙霧繚繞。
煩悶的正午在無所事事中慢慢過去,警長都回來了,那位娜塔莉還沒有回來,這就是通常人們所說的“掉腦茅坑”看門人沒向警長說明詳情,凱瑟琳神情恍惚,已經忘了娜塔莉的存在,警長當然也不知道對方少了個人,他衝舒暢寒暄幾句,等舒暢表明來意,他立刻恭敬的回答:“閣下,這位狄德羅不簡單,我們查了,他沒有登島記錄。”
“如我一樣”舒暢誠實的補充說。
“跟你不一樣”警長誠懇的說:“我們也查了閣下的來歷,有很多人向我們保證你的人品,先生,我們信得過你,但這位狄德羅,我們找不見他的任何記錄,沒有駕照,沒有社保號,沒有住址…我們甚至查了他的指紋,閣下,這個人不存在——他真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他的朋友”娜塔莉出現在門口,她嘴說:“是凱瑟琳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