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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章出謀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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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經了她的安,神情松泰了許多,半天,地一笑,又說出了一句話:“只不過我夫婿納的那幾個妾到現在也沒有身孕呢。”聲音裡帶著一絲得意,這也正是她目前還能牢牢地坐穩少地位的一個條件吧。

筱蓉聽了就一愣:這話什麼意思?是說她太有手段,還是那幾個妾也不行?

不過觀大少的神,不像個狠厲的角,難道真的是她的夫婿那方面不行?

於是她試探著問道:“大少,容我問一句不該問的,這幾個妾,是不是你動了手腳?”大少聽了頭搖得就像波鼓:“不,我豈是那樣的人?夫君到現在都沒有一男半女的,公公婆婆盼孫子比什麼都切,我怎能幹那樣的事兒?是,是她們都不爭氣罷了。”那就是大少和那幾個小妾都沒啥問題了,而是男方確實不成。只不過這男的也沒路面,她倒不好對症下藥的。

想了想,筱蓉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大少,你到現在都沒有孩子恐怕不是你的事兒。”

“不是我的事兒,那會是誰的?”大少一雙美目裡帶著狐疑,不解地望著筱蓉。這古代生不出孩子都賴女方,男人哪裡會承認自己不行啊?

筱蓉重重地點點頭,“正是,這是我的初步猜想,你和幾個小妾都不孕,只能是大少爺的病了。要想懷上孩子,只能讓大少爺一同治病!”

“什麼?讓大少爺也治病?他,他也有病?”看了這麼多的大夫,還是頭一次聽說自己的夫婿有病,大少心裡慢慢地有些明白了,怪不得納了那麼多的妾連個響動都沒有呢。

“你的意思是,若是那幾個女子嫁給別的男人。就會有孩子?”大少為自己的這個發現到羞慚,這樣的話,在一個循規蹈矩的‮婦少‬嘴裡說出來,真是太難為她了。

望著大少那張紅得幾乎要透出血滴,筱蓉心裡暗笑:對她來說這事兒只不過是家常便飯,前世裡她可是經常接觸這類患者的,就不知道大少能不能說服她夫婿一起來看病了。

等了半天不見大少開口,筱蓉只好直說了:“大少若是想抱上孩子,還得請大少爺一起來看看。”

“只要他來就能有希望嗎?”大少雙眼晶亮,滿是希翼地望著筱蓉。

筱蓉淡淡一笑。旋即又搖搖頭:“這個不好說,要是程度輕的話,也許能治好。要是程度重就不好說了呢。”大少聽完一臉的枉然。坐在那裡半天沒動彈。想來她內心定是很失望的。

好久,她才起身訥訥說道:“我回去試試吧,相公,他未必肯信呢。”是啊,是個男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在這方面不行的。男子漢大丈夫的尊嚴,讓他們絕對不會承認的。

筱蓉也只能是敬天命聽人事了,只要他能來,自己就盡全力救治。要是不來,難道她還要上門嗎?

見大少一臉難為情地要走,筱蓉就站起身來送她到門口。她雖然是王家的大少。可兩個人剛見面,也不能打聽到什麼信兒,此事。只能細水長了。

過了兩天,筱蓉忙得已經忘了這個茬子了,誰知道一大早大少又來了。

一進門,她就有點兒眼淚汪汪的,筱蓉就猜那事兒一定是沒通。大少像是個有點兒軟弱的人。這事兒辦不成她就有種走投無路的覺了。

筱蓉還沒開口,她就搭搭地說開了:“我回去把你的話學了。相公不信不說,還罵我一頓,說我想孩子想瘋了,竟把主意打到他頭上,要是再有下次,就要休掉我!”想來是這句話惹惱了大少,令她異常傷心,所以一見了筱蓉的面,她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來了。

筱蓉理解地點點頭,男人嘛,誰都不想在女人面前丟臉,特別是這種事兒,要是女人知道了,也許會從此瞧不起他吧?

大少挨他的罵也在情理之中,筱蓉怎麼會不理解呢?

大少說出來,心裡似乎好受了些,又絮絮叨叨地把平裡公婆的抱怨都說了,“天天罵我是不下蛋的雞,說我佔著茅坑不拉屎…什麼難聽說什麼,我也只能眼淚往獨立。人前看著是大戶人家的少,出門丫頭婆子地跟著,滿面光鮮的,誰知道我這背後的苦楚呢。”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筱蓉還只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但是大少毫無避諱地就把心裡窩藏了許久的話在她面前吐出來了。也許,筱蓉在她眼裡就是個大夫,而不再是個孩子了。

筱蓉靜靜地聽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種豪門的媳婦也是難做的。成親這麼多年沒有抱上孫子,公婆自然也就沒有好臉的,小妾一個接一個地往家裡抬,還不是因為這兒媳婦不能生養?

可這千錯萬錯,實在是不能只怪媳婦一個人啊。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兒子那方面不成,怨得著媳婦嗎?

想了想,筱蓉才問大少:“那幾個小妾不也沒有懷上嗎?難道你家老爺和夫人就不想想是什麼原因?”

“老爺和夫人只能說我們女人不爭氣,哪有不向著自己兒子的?”大少撇了撇嘴,似乎滿嘴裡都是苦衷。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就像是一枚核桃,裡頭盛滿了太多的惆悵。

“我那天回去才知道,原來新抬進來的那個小妾已經有了,老爺太太高興地什麼似的,相公就像喝了二斤女兒紅一樣,暈得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直嚷嚷著要是她生下兒子,就直接抬做姨娘了。你知道,以前我不覺得什麼,現在,忽然明白我在王府裡很快就要沒了地位了。”大少苦巴著一張臉,嘴裡就像是含了一枚青澀的橄欖,這樣的事兒對她來說打擊確實太大了。自己生不出孩子,如今讓一個小妾給搶了先,任是再賢惠的女子也要吃味的,更何況,公婆和夫婿的態度還那樣。

筱蓉默默地思忖著:大少爺和大少成婚五年都沒有孩子,抬了三房妾,前兩個也沒有任何動靜,偏生這後面一個進來不到幾個月就有了身孕了?

從大少的話裡不難判斷,這病出在男方身上,只是大少爺隱瞞著眾人罷了。她行醫那麼多年,好從未碰到這樣的情形,這身上的病,從來不治,怎能說好就好了?這裡頭怕是有其他的原因吧。

只是這話卻不好直接就對著大少說,王府裡的人正歡天喜地的,大少要是把這話傳了回去,人家不大上門來才怪啊。

於是她就笑笑,無奈地攤攤手:“這事兒還真是難辦了呢。先前我懷疑是大少爺的病,可人家小妾有了孕,我又不能親見大少爺診脈,真是無從下手啊。”大少聽了這話臉上就一片失望,這麼說,她的命就這麼苦,以後就讓人家小妾騎頭上拉屎了,這輩子就再沒出頭之了嗎?她不信,她和大少爺成婚五年,就算是她身子有病兒不能生養,那兩個先抬進來的小妾難道也身子不好嗎?

不,她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去!憑什麼她一個大家閨秀,連一個村野小民的女兒也比不上?

說句實話,京裡的太醫她也請過,都說她身子虛不能生養,其他的民間的大夫,只要有點兒名氣的,她都去看過,說法都是千篇一律的。

她幾乎快要死心了,前些子才聽說了這濟民堂有一位小小的神醫,能夠妙手回,專治疑難雜症。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來了,誰承想,她說得話正說到她心坎兒上了。誰都沒她說得明白,這些話是她憋了那麼幾年一直懷疑沒有說出來的。

如今連她也告訴她束手無策,她還能有希望嗎?

不,她不甘心,不能就這麼呆呆地在王府裡度如年!

忽然,她臉上似乎有了一絲明媚,一把扯過筱蓉的手,神秘兮兮地說道:“神醫,我求求你幫我一把。如今只有你能幫我了。”筱蓉被她這舉動得摸不著頭腦了,她本身沒有病讓她怎麼幫啊?大少爺又不面,她有心也無力啊。

掙開了手,筱蓉陪笑道:“大少,不是我不幫,而是我壓兒就沒法給大少爺診脈啊。你是一點兒病都沒有的啊?”

“這個好說,我就說是你是我孃家的表妹,帶你到王府裡住幾天,再尋機給大少爺診脈!”真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大少這麼一個溫順和藹的人,被得也初次下策了。只是筱蓉深知這麼做是不妥的,人家正在高興的興頭上,自己這麼一折騰,萬一真的確定了大少爺自身的病,豈不要攪得人家上下不安呢?

不行,這個惡人她可不能做!

見筱蓉冷著臉不答應,大少急了,撲通一聲就跪下去,嚇得筱蓉忙上前拉她:“大少,您快起來了,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大少鐵了心,認準了筱蓉這救命稻草就不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