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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章妻妾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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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箭雨下去,就見攝政王的士兵們紛紛倒了下去,恨得他牙齒直咬:“好小子,跟我玩命兒呀?等著瞧吧。”一揮手,身後的弓箭手們排成隊也朝城頭去,只是城頭上的人一見形勢不好,忙躲開了,看得攝政王一陣得意:哼,不過爾爾,等我攻破了城,看不屠了整個京城!

等他靠近一些,雲書嶽又指揮人放箭,這可是筱蓉畫的圖紙研發出來的,程是普通弓箭的三倍遠,命中率還很高。

攝政王吃了虧之後,心底的兇大發,恨不得立即就登上城門樓子活剮了雲書嶽。

他不顧一切地令大軍都壓上去,狠命地去撞開那城門。

人多勢眾,那堅固的城門自然經不住他們撞擊,很快就開了,攝政王的大軍一擁而上,一窩蜂擠進了城。因為在攻城之前,攝政王下令,士兵們可以不管不顧地哄搶三天的。所以,那些士兵一件城門大開,哪裡還顧得了別的,如同無頭蒼蠅一樣紛紛鑽進去。

攝政王一見城門開,心下大喜,忙招呼了手底下的將士們就往前衝。張忠義不無擔憂地勸他:“義父,這城門這麼容易就攻開了,小心其中有詐啊。”攝政王有點兒不滿地睨了他一眼:這小子,自從上次到城裡來治傷,回來之後就像是掉魂了一樣,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語氣裡不由帶了一絲不耐煩:“義兒呀,你別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我們人多勢眾的,他一個孤城能翻出什麼么蛾子來?”說罷,也不理會張忠義,就打馬而去。

手底下的將士們對著張忠義翻起了白眼,一個個也追隨著攝政王而去,唯恐落在馬後。

張忠義無奈地嘆一口氣。望了望城門樓上人影全無的空空雉堞,心想雲書嶽就這樣逃了嗎?依他對他的瞭解,這個人不至於這麼貪生怕死才對啊。

催馬上前,才剛到城門口,就聽“轟然”一聲巨響,一股濃濃的黑煙帶著明亮的火光沖天而去,衝到前頭的士兵們就像是谷個子一樣倒了下去。

煙消雲散之後,張忠義駭然地發現,那些死去的士兵們已經體無完膚、手腳四處了。

那一片衝上去的士兵足有五六十人,就這麼眼睜睜地沒有了。而他們還不知道敵人用的什麼法子,竟然一下子就奪去了這麼多人的命。

張忠義呆呆地停在那兒望著這一切,發現前頭的人如水一樣紛紛後退。原先那股衝進去搶奪的勢頭已經被這股莫名的威力給震驚地裹足不前了。

他們都往後退,可是攝政王眼看著將要到手的勝利就這樣灰飛煙滅了,哪裡甘心?督促著兵士們繼續往前衝。

眾人也不知道前頭還有什麼埋伏,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貓著往前走。

寂靜的大街上,除了剛才那一聲巨大的響聲。似乎一點兒聲氣都沒有,更別提看到一個人影了。滿座城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家家戶戶都關門閉戶的,踹開門進去了也不見人影,好像這些人都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就在眾人如履薄冰一樣前行的時候,又是一陣轟然巨響。又倒下去五六十人,而且這些人胳膊腿兒的都被彈到了空中,血淋淋地往下墜落。

從來沒見過如此威力的武器。攝政王被驚得一頭霧水,呆呆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幕,縱使他征戰沙場這麼多年,殺人如麻從來都不帶眨眼的,也被這場景給嚇得靈靈地抖了一下。

身上穿著的鐵甲裡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讓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些被嚇破了膽子的士兵們都紛紛大喊:“城裡有鬼,城裡有鬼啊…”喊聲過後。不知道誰領頭的,這些士兵就像是水一樣潰逃下來,任憑攝政王喊啞了嗓子,也沒人肯聽。氣得他揮劍接連斬了一個人頭,也無濟於事。

下的戰馬被潰逃的兵士們給衝撞得發驚,尦蹄子差點兒沒把他掀翻下去,幸虧張忠義趕上前來,拉住了韁繩,才護送著他一路跟著潰敗的士兵們往城外逃去。

正在他們無法收拾的時候,此時,從每條小巷子裡都發出震天的吶喊聲,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成千上萬地都拿著各式的兵器衝了上來。

他們紅著眼衝進了潰逃的士兵群裡,一陣衝殺,個個都是咬牙切齒的樣子,手裡的武器也是他們從未見過的,都能一招斃命的。

殘陽似血,黃昏臨近,京城裡處處都飄散著血腥味兒…

雲書嶽領著士兵們打掃戰場,清點屍體,運出城外。

這一站,攝政王對城中的威脅已經去掉,被圍一年多的孤城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趁此機會,他領兵衝殺出去,一直追到攝政王坐落在落鳳鎮西南三十餘里的老巢,攝政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落荒而逃。

第二,城中恢復了平靜,大街上已經被水衝過,乾淨地好像下了一場大雨,一點兒廝殺的痕跡都沒有。家家門前都是香花美酒,城中人人都沉浸在戰勝的喜悅中。

城門大開,周邊村落裡的百姓們終於可以進城了。而城裡的人也能用銀子去買糧食了。

雨過天晴,皇上雲浩天下令獎賞有功之臣,雲書嶽自然是首份,由於他已經是世子,位高權重,無可封賞。雲浩天就問他自己有什麼要求?

雲書嶽什麼都沒提,只說自己就要一個要求,但是現在還沒想好…

論功行賞的時候,餘揚被賞賜了黃金千兩、綢緞數匹,皇上還御筆親書了一道匾額,派人掛在他的醫館大門上,原來是四個大字“世代忠良”餘揚忐忑不安地跪地接了,送走了宮裡的人之後,就一路小跑著進了後院,來到筱蓉屋裡。

他就像是賊一樣地先四處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這才對筱蓉說道:“姑娘,我這次可是騎虎難下了,皇上什麼賞賜都給我了,你要我怎麼辦?”筱蓉放下手裡的一本醫書,轉過臉來笑道:“你這是怎麼了?皇上賞賜不是好事嗎?這千兩黃金可是到手了,足夠你們一家花半輩子的了。你還有什麼不足?”

“哎喲,我的小姑,我哪裡是這個意思啊?我這是貪天之功啊。”他苦巴這一張臉,兩手對著,幾乎是一蹦一跳地在屋子裡踱著。

筱蓉見他急成這個樣子。不由“噗嗤”一笑:“這有什麼?這是你應當的。到世子爺的行轅裡獻計的人是你,又不是我,皇上不賞你賞誰啊?”見他依然愁眉不展。筱蓉不動聲地出著主意:“這金子我一點兒都不要,我只要在京裡能有個安身的地方就成了。你留著,把這醫館好好改建一下就行了。天下太平了,你就盡心地做你的生意,若是皇上問起。你只說你不想看到戰爭連年才不得不去獻策的,如今可是什麼都不懂了。”餘揚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萬萬不能對皇上說實話,不然,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到時候一家老小可就完了。

看著他唉聲嘆氣地走出去,筱蓉也低頭謀劃起來:城門打開了。王夫人也該回去了,自己想留下來,還得想想辦法啊。

果然。沒幾天,王夫人就遣了紅葉來叫她:要毀落鳳鎮去,讓她收拾了跟著一起走。

好歹她也是王府裡出來的,若是留在這裡,於情於禮都不合。無奈中,只好服了一種藥。當天下午就昏不醒了。

餘揚找大夫看了,說是這些子太忙碌,許是染了時疫。王夫人聽了,也就作罷。王大人已經著人來催她了,她住在這裡也有好幾個月了,不能不回去了。

況且天兒逐漸暖和起來,城裡廝殺後留下來的那些屍首都還沒處理乾淨呢,城裡人最怕的就是爆發瘟疫。一聽說筱蓉染了時疫,王夫人倒沒說什麼,紅葉她們就嘀嘀咕咕地怕過了病氣。王夫人只能先帶著她們回去了。

過了幾天,筱蓉才好了,又恰逢劉夫人舊病復發,就請她過去了。治好了劉夫人的病,她才知道緣由,原來劉碧雲又回來哭訴了,說是世子爺自從打仗後就沒有回過王府,更不用說進她的房裡了。

劉夫人一下子愁得就飲食不想,這老胃病就犯了。

女人嫁過去也有大半年了,至今肚皮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世子爺更是不歸家,她女兒純粹就是守活寡。得想個法子籠絡住世子才好。

上次雲書嶽跟劉碧雲說他好男風,劉碧雲孃兒兩個也是半信半疑。要說他真的好這一口吧,在軍中也沒見他跟誰那樣過。何況王府裡的下人們,經她幾次試探,也沒探聽出這樣的事兒來。

正當劉府母女兩個愁眉不展的時候,慶王府卻一派喜慶。皇上為了獎賞雲書嶽的赫赫戰功,下令送來了三個姿容上好的美貌女子進來做妾,劉碧雲本來就煎熬的心一下子落入到了深淵,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三個女子,是皇上賞賜下來的,她也不敢說什麼,更不能像尋常當家主母那樣,說發賣就發賣了,只能陪著笑臉,給她們收拾好了屋子進來。

雲書嶽卻在賞賜了三名美女之後回府了,晚上竟然還歇在了一名侍妾的房中。

劉碧雲第二早上去給慶王妃請安的時候,就見王妃正捧了一條雪白綢緞笑得開懷。那條雪白綢緞上刺眼地分佈著點點滴滴的紅暈,原來就是那名侍妾的落紅。

原來,雲書嶽也能行人道,也能和女子共享魚水之歡啊。可她,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入他的眼,讓他這麼不屑於與她共度*呢?

那天,她幾乎是踉蹌著回房的,一到屋裡,倒頭就趴在上,蒙著被子嗚嗚大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