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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流經存在的邂逅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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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比得上你啊…”黎偉祺忍不住“聶雙,我還記得你這個當年最著名的校園dj呢!我們學校,那時候好多人,經常搬出板凳,聽你播音…現在想想,已經8年了吧,有沒有?”並不等別人回答,自顧自會心地笑“你是所有播音員裡,唯一一個不遵守播音稿播音的人,似乎每天都是由著自己的子來,經常臨場發揮,還時不時加上自己俏皮的小評論。那時候大家都覺得,聽你播音,是很奇妙的享受。你看的報紙、雜誌很多,其他播音員以為自己拿到了最新最全的資訊播出的稿子,實際上,你一週前就已經播過了。奇怪啊,那時候,你們每週每人負責一天三次的播音,似乎彼此間從來不溝通,兩年多的時間,一直播你播過的新聞,難道就沒人告訴他們嗎?”他沉浸在以往的時光中,神情有些陶醉。

沒想到他一直記得,聶雙莞爾。

“那時候最喜歡你在廣播裡講笑話,一直好奇,絕大多數笑話我們都沒聽過,不知道你從哪裡找來的?有好幾次,吃著飯,聽到你的笑話,差點噴出來。哦,還有,你還經常搞惡作劇,大中午的,我們正在吃飯,你偏偏在那個時間給你的一個朋友點了一首劉德華的《馬桶》,哈哈…我到現在,連你的朋友名字都記得,蔣小光是吧?”他突然輕輕哼唱“我的家有個馬桶,馬桶裡有個窟窿,窟窿的上面總有個笑容,笑人間無奈好多。每個家都有馬桶,每個人都要去用,用完了以後逍遙又輕鬆…”

“我們宿舍的人啊,有一半人都吃不下去了,我那天吃的什麼來著,哦,土豆燜牛…全吐出來了。”他把左手放在嘴前輕輕咳嗽,極力掩飾自己壓抑不住的笑意。

丁丁聽得目瞪口呆“聶雙姐,情那時候你那麼壞啊…”

“還好吧…”聶雙不好意思地承認“這麼說,是沒錯了…”黎偉祺忍不住繼續爆料“我還記得你最糗的一次。”

“最糗的一次?”

“是在晚上,你說有位朋友過生,送給她一首歌曲,祝福的話剛說完,音樂聲調大,‘祝你生快樂’只唱了一句,卻是尾聲,緊接著放的卻是董文華《天的故事》。‘一九七九年,那是一個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神話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蹟般聚起座座金山。雷啊喚醒了長天內外,輝啊暖透了大江兩岸。啊,中國,中國…”

“太搞了。”丁丁笑得上氣不接下去。

“你那時候一定是偷懶了,沒有倒好帶,就把音樂放出去了,結果沒想到那麼短…”

“不怪我的。那時候不像現在用的都是cd。直接按下一曲播放就行了。學校的播音室用的是磁帶,倒帶鍵不太好使,要想速度快,只能用筷子穿在裡面,手動倒…”在g中讀書的學生時代,播音室是聶雙最為難忘也最為快樂的時光,她微笑著解釋。

“聽說,還有好多體育特長生們去播音室偷看你。尤其是籃球隊的,哎,可是有好多大帥哥的…”聲音頓了頓“只可惜,那時你的眼裡只有季橙…”丁丁地捕捉到其中的言外之意,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我怎麼覺得,你的醋意這麼大呢?難道你…”聶雙從下面掐了她的大腿一把,示意她收斂些,不要亂講話。

她“哎呦”叫出聲,不滿地說道:“聶雙,被我踩到尾巴啦?就算有季橙,又算什麼,誰還沒早戀過啊?哼,這年頭,沒有早戀過的人生,不是真正的人生…對了,你叫什麼來著?黎偉祺是吧?千里有緣一線牽啊,不過呢,嘿嘿,我們聶雙姐可是名花有主了,”她垂下眼簾,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故作輕鬆的語氣“你可以考慮下我哈!”

“呃…”很少看到這麼直來直去的女生吧,黎偉祺的神有些為難。

“喂!就算不樂意,你也用不著一副‘你殺了我’的表情吧。”

聽著二人逗趣,聶雙淡淡地笑,一時不上話,眼睛不經意間掃過桌臺旁邊的牆壁,不知被誰貼了一張便籤紙,她忍不住伸出手,上面卻是一首小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像一把有用的剪刀分手後我們重又——變成兩把利刃入世界的裡各在各的位置…

是以列詩人耶胡達?阿米亥的《愛與痛苦之歌》。

聶雙觸電般呆住,高二的時候,她偶然在一本書裡讀到這首詩,深受震盪。晚上和季橙約會的時候,還同他談起。那時的季橙,明眸中星光閃爍,捏她的麵皮,笑她傻“閒著沒事,做什麼文藝女青年。”那時的她並沒有想到,很快,他們就“變成兩把利刃,入世界的裡,各在各的位置”一時間,神情有些恍惚。

黎偉祺講起了那麼多關於g中的事情,她的思緒也跟著此起彼伏。這幾年,周圍的朋友們幾乎刻意迴避關於g中的所有話題,不外乎是怕她想起季橙,提醒她的傷心事。

自從分手後,高考時季橙遠赴澳大利亞,兩人便再沒有了聯繫。期間,聶雙七拐八拐偶然得到季橙的qq,加了好友。她以陌生人的身份偶爾在網上同他搭訕,季橙的話並不多,敲過來幾個字,多半是“哦”

“還好”

“是嗎”

叫人沒有任何談慾望的字眼。好幾次想告訴他自己是聶雙,每每敲上去,忍不住又刪除。

不不不,算不上沒有聯繫。

在燕城四年的大學生活,每年自己的生,聶雙都會收到來自澳大利亞的明信片,全部是手繪,除了郵戳期不一樣外,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明信片。

背景是穿著丁香紫連衣裙的少女,背對著人孤獨站立。清的中短髮被風微微吹起,裙角的下襬向右傾斜,腳底明明是一地明晃晃的綠,不知怎地,看得人沉重的心情不斷下墜。

整整四年的時間,這明信片從來沒有落下過。

沒有落款,沒有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