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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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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中夜啼鬼及飛龍幫兩位堂主,聞聲倏地掠開。夜啼鬼發話道:“姓金的,大爺奉召回去,這筆帳留著下次再算!”說著也不等柴樵叟回答,掠到獨眼魔處,俯身抱起薛超向來路飛去。

柴樵叟那容他這麼猖獗,只聽他喝道:“奇雲谷是任人撒野的地方,要走不難,先留下命來!”說話時身子凌空,向夜啼鬼等四人撲逐過去,飛鷹堂主餘宏睹狀霍然頓住身子,道:“姓金的!別以為大爺真個怕你,有種的呂梁山見!”柴樵叟金建生那理這些,今魔頭大舉來侵,已觸發此叟殺機,如今來人竟那麼猖獗,不將奇雲谷放在眼裡頭,這何異間接侮辱了這位武林奇人?

柴樵叟身在空中,聞言一聲暴喝:“小子,留下命來!”只見他右臂盤空劃弧!太乙掌運足八成功力,向飛鷹堂主餘宏當頭劈下。

飛鷹堂主也非省油燈,連忙偏頭挪身,避實就虛,長身側閃,一招“神蚊擺尾”雙掌平排側掃,向柴樵叟砍劈而去。

這一來,更惹怒了這位風塵俠隱,只見他冷哼一聲:“小子你敢!”說著單掌將太乙神功運至十成,硬往餘宏身上劈去,左臂化掌為指,點向飛鷹堂主餘宏“璇璣”這是此叟賴以成名的太乙掌法,一招二式,連環攻擊。

飛鷹堂主何等樣人,其武功與柴樵叟之間,相距何止千里,等他發覺時已太遲,陡聞一聲慘叫,一代梟雄,萎縮成團,死於非命。

自作孽必自斃,餘宏身為飛龍幫內三堂堂主,生平殺人如麻,今夜為友斷後,喪命在此荒涼山野,豈不是冥冥中,惡有惡報的殷鑑。

柴樵叟金建生一掌劈死綠林魔頭,心中大快,再想追蹤擒回夜啼鬼為時已晚,敵蹤已匿,奇雲谷又恢復靜寂。此時,忽間背後傳來涕泣嗚咽之聲,柴樵叟回顧一瞥,一看羅俊峰已靜躺在月裡嫦娥懷裡,陸玉華粉臉上淚如雨,神悽慘,不用說羅俊峰已發生了不幸。

柴樵曼金建生連忙檢視傷情,皺紋的臉孔,微微一舒,笑道:“娃兒!急什麼勁!峰兒無恙,只是微受點內傷而已!老夫這裡有幾粒丹丸,煩你替他灌下,老夫還得清理兩具屍體。”說著,由懷裡取出兩粒丹丸,給陸玉華,隨即轉身清理戰場去了。陸玉華聞言,芳心大喜“噓”的舒了一口氣,忙依命灌下。

神丹妙品,果然不同凡響,入口生津,那消片刻,羅俊峰呼已不像先前那般緊促,再過片刻,雙眼微睜。

看自己竟躺在心上人懷裡,不由又閉上眼,舒舒的依偎得更緊。

可是,背後際的“命門”麻痺不堪,全身軟綿綿的,宛如浮雲般輕虎,連忙暗自運功行所,這一運功,不由他“咦!”的一聲,霍外翻身脫離月裡嫦娥懷抱。

陸玉華見狀,深恐他傷勢初愈,不宜勞動,立刻阻止他,道:“峰弟不要輕舉妄動,你的內傷還沒有復原呀!”病書生立起身來,再運一次內功,不由他垂頭俯望地上坐著的陸玉華,道:“華姐姐,我完了。”陸玉華驚問;“為什麼?”

“我無法運功了。”羅俊峰黯然回答。

“什麼?

你不是好好的嗎?別瞎猜了,重傷初愈都是無力的。”

“不!我自己已清楚的知道,我並沒有受傷,現在想起,我已被人暗算了。”

“不會的!峰弟,誰會暗算你?”羅俊峰痛苦的伸一下背,遲緩而無力地說道:“剛才我背後突然被暗器點中‘命門’,我發現時已無法逃避,完了,什麼都完了!大仇未雪,我竟成了廢人…”說著,目蘊痛淚,一臉愴然之,顯然內心成分悽楚,陸玉華聽了這話,心如刀割,連忙走過來扶著俊峰,無言地對泣著。

此時,柴樵叟已回到兩人身旁,見狀喝止道:“娃兒!幹什麼變成這個樣子,起來!狗崽子已走,還呆在這兒喝山風不成?”月裡嫦娥仰起淚人兒似的臉,嗚咽說道:“老前輩,峰弟不行了。”柴樵叟聞言一怔,道:“什麼?”突然覺得情形不對,很快地扶起羅俊峰;全身上下仔細摸揣檢視一番,只見他眉緊皺,不住搖頭嘆氣,道:“糟了,峰兒果然真被人暗算,唉!看樣子此子武功全廢了,除非…”

“除非什麼?老前輩,有沒有辦法治好他的傷勢?”

“有是有,希望太渺茫了,如今,唯一辦法就是先找到他師父,再想辦法。”陸玉華著急地問道:“到底這是什麼傷?”柴樵叟金建生搖搖頭,道;“命門乃人身大,此在頂上大椎下數第十四節骨縫間,中傷者,昏不省人事。此子所中尚輕,倘若直接被點中,或掌傷,則立即死亡;可是,現在雖能保得命在,全身武功已經完全廢去,除非有一位內功較他深厚的人,才能為他治療。老夫無此能力,此子看來年未弱冠,但內功與我在伯仲之間,倘若貿然一試,不僅無補於事,反而有害呢。”陸玉華聞言疑雲重重,詫然問道:“他現在內功全廢,怎麼會比您老人家強呢?”

“哈哈!你問的對,要知道他的武功並未全廢,只是無法提勁運用而已,空有一身百年內功修為,遇敵時無法提勁,不是形同廢人嗎?倘若有人能為他解引勁歸元,則他的內功依然可以如未傷前一般深厚雄渾。”柴樵瘦這一解釋,不由陸玉華茅頓開,出一絲希望來,可是那裡去尋找空空叟呢?此叟現在是否回到風嘯居呢?

陸華頓時沉於苦海之中,心如火焚,束手無策。

羅俊峰剛才絕望地急暈過去,兩人的談話全沒聽見,現在醒來看到師叔柴樵叟後,強忍著身上的痛苦,和心裡的悲哀,道:“峰兒無能致成廢人,唯一耿耿於心的,還是家仇未報,不孝不忠死不冥目,還望…”陸玉華連忙打斷他的話,搶著安道:“峰弟,你有救了,只要找到令師就有辦法了。”羅俊峰聞言一聲幽嘆,道:“家師萍蹤不定,到那兒去找,何況,我能等得了碼?”柴樵生金建生,道:“大丈夫生而何歡,死而何懼,這點小事也不能忍受嗎?何況並不是完全絕望,師叔這裡有幾粒丹丸,在你不支時服用,直到你尋到師父。”說至此,突然頓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隨即說道:“有了,有了!娃兒,你不是說令師身邊帶有‘天山雪蓮子’嗎?”陸玉華回答道:“是的!它可以救嗎?”

“哈哈!那才是真正救此傷的唯一神品,怎麼會是沒有救呢?”陸玉華心中一喜,那還不簡單,師父最疼愛他,取雪蓮子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只要心上人能得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立即欣然說道:“老前輩,我立刻回去,峰弟暫時留在此地如何?”柴樵叟金建生見她那副急相,心裡暗自稱讚,不過此去天山,相隔數千裡哩,一去一返費時甚久,峰兒的病不知能否捱到那個時候,實無把握。

還是一起去較妥些,隨向陸玉華道:“峰兒由你帶去,這樣可省一半的時間,老夫亦可放心。”說至此,突然像想到什麼事情一般,頓了一下,隨即說道:“不過,此去天山遙遙數千裡,萬一…”陸玉華急著問道:“萬一什麼?是不是途中怕壞人襲擊?”

“正是!”病書生羅俊峰聞言,冷哼上聲;勉強撐起自己衰弱的身體,滿臉怨怒之

此時,驀時間背後山石厝面傳來一個蒼龍的聲音,道:“別怕!老夫願做護衛!”話落,巨石背後走出了一個蒙了面的人來,柴樵叟聞言一瞥,由那悉的聲音,他認得是誰,急忙阻止道:“不行!你不能去,大病初癒,怎能長途跋涉?”原來那人就是中毒初愈的梅花神劍王堯弦,只見他哈哈笑道:“金老前輩,你把我當成什麼人?這正是我報答峰弟大恩的時候。”陸玉華見人聞言一喜,有此劍客隨行,果真安全得多,不過,柴樵叟所見亦是,他的病不是剛剛才有起嗎?怎麼能夠跋涉千里呢!

羅俊峰卻不是想這個,他懷疑著王堯弦何以那麼快就能起?並且何以來到山石之後,而眾人均不知情?只見他滿臉疑,直瞧著梅花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