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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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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站在了香琪面前,只見他微微蹲身將雞巴頭兒入香琪口中,香琪忙輕哼一聲小嘴兒緊緊叼住不停往裡入。耀宗順勢趴在香琪身上兩手擺股上上下下開始起來。

“唔…咔咔…”老爺越動越快,越越猛,那生猛的大黑雞巴每次都狠狠兒,香琪渾身哆嗦著只顧用力張開小嘴兒,嬌羞的臉蛋兒上滿是香唾,美目亂翻。

“嘶…”他深深了口氣,股再次加快,突然猛的到底,再看香琪臉通紅,白脖子上下嚥‘咕嚕咕嚕’正將那濃濃子嚥下個肚兒。

“呼…”又待了一會兒耀宗才揚起頭長長出了口氣,慢慢出已經變軟的雞巴,接著,他馬上一橫身兒來到我面前,我忙將雞巴進來。

“再深點兒。”老爺衝我說。我趕忙使勁兒伸長脖子盡力將雞巴頭兒嚥進嗓子眼兒。

“嗯…等會兒…我…來了…呼…”他嘟囔了幾句渾身放鬆趴在我身上,他股用力深頂兩下,我只覺嗓子眼兒一漲。

接著一股熱由小變大沖入進來,忙屏住呼用力嚥竟將他那泡隔夜熱一滴不剩盡數吃下。待他淨,我又用香舌香唾將雞巴頭兒反覆含漱幾次,這才慢慢吐出。耀宗站起身,吩咐:“叫起,更衣。”我和香琪趕忙從上下來,分別穿好衣服,叫來小紅小月打水漱口伺候著,又取來一身青衣褲褂服侍穿好。他臨出門的時候回頭衝我倆說:“隨後過來。”我和香琪齊聲應:“是。”香琪見老爺走了,看著我笑:“姐,今兒便宜你了,那熱熱乎乎騷乎乎的可比咱家的‘白玉湯’好喝多了。”我笑罵:“你個賤‮子婊‬,就知道拿我開心取樂兒,老爺還是心疼你,那華的都餵你了。”香琪一撇嘴:“瞧你說的,也就今兒這麼一回,前兒晚上陪他睡,他咋讓你睡他懷裡,偏讓我睡他腳下?

夜裡也不知折騰多少次,總把我踹醒‘叫壺’…害得我昨兒打嗝還是一嘴的騷味兒!”我倆說說笑笑整理好出門直奔養壽堂。

這‘叫壺’原本是窯子裡秘密的一種活計,用‘叫壺’討好客人,夜裡陪睡時撤掉夜壺,若客人起夜,則由‮子婊‬從腳下的被子裡鑽進去用嘴接,必一滴不剩全嚥下肚兒。

最後還要用香舌香唾細品乾淨。後宅養壽堂,堂門大開,門口站著一班管事、下人。步入正堂,偌大房間的正中心擺著一把梨花木太師椅,太師椅後面有一扇頂天立地的石屏風。

屏風上掛著淮南散人的‘藥王百草圖’太師椅兩側各四把紅棗木椅,左手第一把椅子上放著一個猩猩紅的軟墊,家裡的規矩,東比西貴,右比左低,左手那第一把椅子是正室夫人陳大的座位,除她之外無人敢坐。

若無旁人,我和香琪可以坐在右手第一、第二的位置,但今兒少爺來了,就沒了我倆位置,所以進了養壽堂我和香琪站在老爺身後左側,而武丁武甲站在右側。

從一進門我就覺氣氛不對,壓抑緊張。丁啟見了我和香琪,著實用眼睛在我倆身上打了打轉,最後才微微欠身喊了句:“三姨、四姨。”我倆忙回:“少爺您早。”偷瞄老爺,只見他臉鐵青,我心裡一翻個兒。剛站好,就聽老爺說:“祖宗留下來的方子,小本說要咱就給?!”丁啟忙說:“爹,我知道咱家的規矩,可眼下的形勢您還看不出來嗎?

本兵還沒進城,民國政府任命的省長就跑了!只留了個副省長做傀儡。田中大佐是我在本留學時候的朋友,如果不是看我的面子,恐怕這一進城先封了敬生堂…”沒等丁啟說完,老爺突吼:“住口!咱們敬生堂,一不偷!二不搶!濟世行醫!本人憑啥封?!即便小本佔了省城又怎樣?還無法無天了?!”丁啟還想爭辯,我忙衝他連擺手再使眼,他似乎領會了索住口。耀宗一抬手伸出兩手指,武丁見了急忙從褂子口袋裡掏出一支菸輕放在指間,武甲也掏出火柴給點上。

他使勁了一口,慢慢吐出,沉許久才說:“萬金散的方子是祖宗留下來的,輩輩單傳,從不示人,總不能在我這輩上送給外人!更何況是小本?!

這個事情你以後不要再提了,不許你再提!還有,過兩天你和丁福去趟北平,先去陳家把咱下半年所需藥品採購齊備。另外,你那門婚事兒也該辦了,家裡的事兒不用你管!”丁啟聽了也不說話,只是低頭髮愣。我見氣氛沉悶,忙輕聲說:“老爺,傳早飯吧?您和少爺邊吃邊聊。”耀宗這才點頭,我忙朝外面喊:“傳早飯!”外面的管事下人聽了,趕緊忙活起來。

佈置好桌臺馬上擺飯,飯食豐盛。有城裡‘一品齋’的小籠包‘隆慶生’的牛燒餅‘前街口’的各小菜和家裡餐餐不能少的藥膳粥白玉湯。

上齊了飯菜,丁啟拿起筷子獨自吃。老爺這邊,我把包子撕開只挑出裡面的餡兒放在碗裡用筷子夾著餵給他吃,香琪則端著一碗粥用勺子吹得不涼不熱慢慢喂他。

沒一會兒丁啟吃飽了放下筷子,老爺瞥了他一眼說:“沒事兒你就去找丁福,商量商量採購藥品的事兒,別坐這兒礙眼。”丁啟聽了,也不是滋味兒,只好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了句:“爹,我先出去了。”隨後退出。

看著他的背影,老爺冷哼一聲:“沒出息!就知道服軟!”我忙在旁勸:“老爺,少爺也是為了咱家,雖然我不出門,但也聽掌堂說起過,本人鬧得可兇了,眼下兵荒馬亂,誰也說不好…”耀宗聽了。

長長嘆了口氣:“唉!國弱民窮,可還有點兒骨氣吧!”香琪在旁說:“老爺,剛少爺說的那個什麼大佐,是個啥官兒?”耀宗說:“聽說是本軍隊中的武官,權力不小,不過我還沒見過,有機會真想看看是怎麼個傻像兒。”我聽他說得俏皮‘噗嗤’一笑順勢把包子餡兒他嘴裡。正吃著。

丁壽走進來回:“老爺,詹大爺還在前院兒…”耀宗聽了忙說:“跟那臭小子生氣都把客人忘了!快請進來!”丁壽忙下去,不一會兒領進一個五十多歲矮胖的洋人,肥頭大耳一頭金黃的捲兒,穿著黑的西裝帶著圓頂高帽兒,這位就是城裡洋行的老闆,中文名叫詹姆斯李,英國人。認識他的都叫他詹大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來的中國,總之已經許多年了。

不但會說一口利的中國話而且知風土人情。老爺做省長私人醫生的時候多與洋人有往來,他也算是老相識,不過今兒詹大爺可不像往神,風塵僕僕心事重重。

“詹兄,用過早飯了嗎?一起吃點兒?”老爺客氣。

詹大爺先把手裡提著的一個紙包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三姨,這是送給您的小禮物。”每次他來都會給我和香琪帶些女人用的東西,大多是新款的高筒絲襪、罩、平角褲衩兒甚至有一次送給我倆每人一雙純牛皮的高跟鞋。

我聽了大喜,忙接過包裹,笑:“詹大爺,瞧您老咋總這麼客氣!”香琪也笑:“詹大爺,上次您說要送我雙黑的高筒襪,這次有嗎?”詹大爺笑呵呵:“四姨您看看吧,都有。”說完,他才對老爺說:“丁兄慢用,我已經吃過了。”耀宗忙讓座上茶,詹大爺喝了口茶說:“丁兄,我今天特來辭行。”老爺聽了“哦?”了一聲問:“莫非詹兄要回國?”詹大爺皺著眉點點頭:“丁兄知不知道本人說話就進城了?洋行裡的工作人員已經撤去了南邊,我今天就動身。”耀宗推開我送到他嘴邊的包子餡兒說:“本人要來就來,關洋行什麼事兒?”詹大爺苦笑:“現在世界都亂套了,德國人在歐洲勢如破竹,本人在亞洲稱霸,我們大英帝國和本國宣戰,雖然是在中國,但我們也不得不躲著點兒,同時我也希望丁兄能有個準備,本人恐來者善…”耀宗剛要說話,正巧香琪把粥送到他嘴邊,耀宗瞪了她一眼:“不吃了!退下!”我倆見他不快,忙放下手裡的碗筷退到他身後。

武丁武甲上煙,耀宗深深了口慢慢吐出,緩緩的說:“我們丁家立世百年,只為救人危難,對得起良心,雖然經歷無數風雨,但依舊屹立不倒,我就不信,那本人是吃人的野獸?!”詹大爺聽了苦笑:“丁兄難道不知‘兩國兵無完卵’?貴國的士兵其實並非懦弱,怎奈人心不齊,不能一致抗,所以畏首畏尾才造成現在這個局面。我與丁兄好多年,實在不願看到丁家因為兵禍損失家業。”老爺聽了不再說話只是悶頭菸。詹大爺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我和香琪一直把他送出榮恩門。

回到養壽堂我們又伺候耀宗穿好坐堂的衣服,直等他去了前院才輪到我和香琪吃早飯,待我倆吃完,武丁武甲吃,他倆吃過就去前面伺候,我和香琪各自回屋,那詹大爺送來的禮物被香琪取走了,剛回屋,小紅進來說:“三姨,少爺來了。”我聽了忙把丁啟讓進屋,剛關上門就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那嘴在我臉蛋兒上亂拱,他那兩隻手更不老實在我身子上亂摸亂

“哎呦少爺…您…嘻嘻…癢…別了…”我掙脫開他整理下衣服,含笑說:“少爺,您咋這不知自重?我雖是妾,但也是正經的姨,是您的長輩。”他聽了笑:“這要放在窯子裡,看你還敢這麼說?”我抿嘴兒笑:“就可惜這地方不對,您可要留神!”丁啟聽了急:“三姨,你…唉!”我以為他真急了忙湊過去哄他:“瞧您那小

在您面前我便是個‮子婊‬,任由您發落。”不想,他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打自從我長大了,你哪次都說給我,可又哪次好好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