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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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算不了什麼。老師只是稍微有點累了，抱歉，讓你們擔心啦。”悠子勉強的笑了笑。學生們又開始談論起郊遊的話題。悠子已經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了。

討厭的手指在門內搖動著，她的心就要飄遠了。悠子只是下意識的抓住吊環。

“心情很舒暢嗎？老師，嘿嘿…帶口紅了吧，拿出來…”龜也在她耳邊低聲的命令著。

（他要口紅做什麼…新的不安開始在悠子的心裡蔓延。

“叫你拿出口紅喲。是不是聽不見，老師。”說的同時，他的手指在門內轉了一圈。悠子的身體顫抖了。像逃跑一樣地扭動了起來。

悠子按照他的吩咐打開了手提包，在孩子們沒發現的情形下把口紅給了龜也。同時，眼裡全是哀求的目光。

“別用那樣的眼光看我啦，老師。是股要求我這麼做的喲，呵呵呵。”龜也取下了口紅上面的帽，把整都擰了出來，口紅大約有十釐那麼長。

用口紅替換了手指，這次口紅襲擊悠子的門。在門上像化妝一樣地塗抹著。

“哎呀…”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小哀鳴聲後，悠子的股搖晃了。覺門上像有蟲在爬一樣，而悠子的股也不停的痙攣。

“嘿嘿，很的股孔喲，老師。”口紅像生物一樣刺著悠子的門。悠子緊緊咬住嘴不敢發出聲音。儘管如此，口紅的前頭還是慢慢地沉了進來。

“嗚，嗚嗚…”忍不住的小聲呻起來。悠子的臉也變得越發蒼白。

口紅開始在門裡來回的進出，龜也一點也不厭煩的重複著動作。這時，巴士搖晃得很厲害。埋進悠子門的口紅從部“嘎巴。”一聲，折斷了。斷了的口紅就留在了悠子的門內。

“哎呀…”

“笨蛋！要不是你亂動，跟本不能折斷。”認為口紅折斷是悠子的原因，龜也氣沖沖地說著。再用指尖碰觸悠子的門，口紅出的部分也鑽了進去。

“現在完全進入啦，老師。不做灌腸的話這個東西好像不會出來的，對吧，蘆川老師。”聽到灌腸這個詞，悠子的臉突然一陣搐。（難到要在這裡灌腸…悠子害怕的回頭看向龜也。

龜也笑著。

“不願意嗎，老師，呵呵呵，要是願意的話，今晚先溫柔的灌腸，然後我會。你自己考慮喲，或者現在就灌腸。”悠子急忙驚慌的搖頭…悠子雖然站在講臺上，但無法全身心的上課。想到龜也和卓次就心情沉重，被埋在門裡的口紅也越發使她心神不寧。

悠子就這樣結束了一天的課，當準備回去的時候，教導主任叫住了她。

“蘆川老師，可以和你談一下嗎？”

“是！”悠子跟在教導主任後面進入了會議室。

教導主任先是點了一支香菸，然後才慢慢地說“事情是這樣的，蘆川老師。

我聽說有奇怪的氓在糾纏著你，是真的嗎。”悠子嚇了一跳。同時，教導主任也用好奇的眼光看著她。

“不，沒有這回事。”雖然這麼回答，悠子還是避開了教導主任的眼光。教導主任的眼光好像能看穿一切。

“如果沒有就太好啦！但是，聽說最近蘆川老師在巴士上被氓襲擊。對方把你的裙子捲起來，出了股，還有學生在場。”

“…”悠子垂下了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己經開始發抖了。

“聽說，蘆川老師在晚上也曾被氓侵襲過，呵呵呵…”

“請不要再說下去了！”悠子瞪著教導主任叫喊。已經不想再聽下去。而教導主任的聲音裡卻透著興奮。

“失禮，失禮了，哈哈哈，第一個如此強的蘆川老師應該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教導主任油光發亮的臉上充滿了嘲笑的味道，那是一種令人厭惡的笑容。

悠子對這種笑容到反胃。對悠子來說，教導主任那樣的男人是她最討厭的類型。扭扭捏捏的樣子，使人想到雙重人格的男人，令人有股直覺似地厭惡。

而教導主任說的事卻全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