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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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單位,我把這事對劉姐說了,劉姐冷笑著說:“早就給你說了,你不聽我的,現在好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解決,我幫不了你,也別想我幫你。”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化的這樣快,昨天我還覺幸福,今天就嚐到了被所有人拋棄的滋味。
我一直沒給小玉打電話,我也不指望她給我電話,我知道我傷害了一個女孩的心,她用心來對我,誰知道看見的卻是她做夢都沒想到的。
晚上開始下雨,我打把傘走在街上,不知不覺走到了我和小玉第一次見面的酒吧,我的腳不聽我使喚就走了進去,一進去我就看見小玉和她兩個朋友坐在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的位置上在喝酒。
我沒敢去打招呼,我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要了半打啤酒。
我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她,她比我喝的還厲害,我很怕她喝醉,我又沒臉無勸她,我也只好自己喝著悶酒。
人的幸福都是自己追求的,也是人自己去破壞的,我就是破壞了我自己的幸福,也破壞了楊鈴的幸福,我不知道我現在對楊鈴的愛還有多少,愛情是不是也可以用完。
人如果在一生用心的去愛一次,那第二次就會少了很多的情,可能愛情真的有量,一但用完就不會再有。
小玉已經快喝醉了,她的朋友也沒讓她喝,我看見她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吧,站在雨裡,頭向天上,她現在很恨我,我走過去對她朋友說:“我和她吵架了,我來照顧她,你們先走吧。”她朋友就是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兩個,很懂事的說:“就給你了,我們先走了。”她們走後我看見小玉還在雨裡,恍惚我聽見了她在哭,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當我走到她旁邊為她遮雨的時候她發現是我。
“你滾,你這個騙子,我不想見到你。”我想去抱她,她使勁的掙扎讓我無法去抱住她。
“小玉,你聽我說好不?我知道是我不對,你這樣會生病的。”
“我不要你管,我身體是我自己的,你既然有女朋友為什麼還叫我去你家,為什麼對我做那些親密的動作,你欺騙一個女孩算什麼男人。”小玉的話讓我無法回答。
“你說呀,你不是很會說嗎?你怎麼不說了,你為你自己做的事解釋呀,你找個好的理由還可以欺騙我。”小玉的哭泣讓我無地自容,也讓我認識到一個女人為了付出了情就不應該欺騙她,哪怕你不愛她。
好不容易來了個車,我把她抱上車叫司機開到我家。
“我不去你家,那裡髒,我要回家,我再也不去你家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車到了小玉家樓下,她頭也不回的跑上了樓,我也下了車,我想送她上樓,但始終沒跟上去。
雨打在我的頭上,讓我清醒的意識到,人的一生只能擁有一個屬於你自己的女人。
我失去了我本來可以有的愛情,我始終認為小玉很可能就是那個我一直在尋找的能陪我一生的人,我的欺騙人我失去了。
我打電話給小玉她接了。
“你還想說什麼?你可以找個理由來騙我,但你騙不了你自己良心。”
“對不起,我知道讓你看見的是你最不想也是最不願意看見的,但我真的很喜歡你,我為什麼沒對你做出過火的舉動就是以為我喜歡你,不想傷害你,如果你願意聽我說,那我就象朋友一樣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其實我一直就想對你說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被你看見了。”小玉沒說什麼就把電話掛了,我知道我沒機會了,我失去了一個好女人,一個很可能是陪我一生的人。
回到家我把事情告訴了劉姐,她的回答讓我更失望:“你就好好的和楊鈴過吧,你可能不需要結婚,因為你願意當一輩子的地下情人,雖然我和你發生過關係,我也不否認我也喜歡你,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和你只是寂寞時的伴侶,我不會影響你的幸福,但你和楊鈴做的太過火,情人不象情人,夫不是夫,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想清楚了再找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些什麼,腦子裡都是楊鈴和小玉。
我也分不清她們之間誰對我重要,人真的不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因為人的情是假不了的,心裡也裝不下兩個人。
如果把楊鈴和小玉放在天平上我不知道誰會重要些,其實我心裡知道我對楊鈴是真心的愛情,但很不現實,這種愛情只存在於童話故事裡,而小玉和我是很現實的,就算我不愛她,但她愛上我就會對我很好,會做一個很合格的子和母親,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思維。
當我再次打小玉的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停機了,我知道她換了號碼,我可以很輕易的找道她,只是不知道找到她以後怎麼對她說,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楊鈴和我到底會走到什麼時候。
上班的時候劉姐問我要去她家吃飯不我說不去了,劉姐對我真的很好,我和她只是寂寞時的伴侶,是一種介呼於朋友和情人之間的關係,就是現在人們說的第四類情,這恐怕是現在這個社會很多男人最需要的,因為雙方都不需要真情的付出,但是比朋友真了很多。
晚上小玉的朋友給了我一個電話,問我要不要她的電話號碼,我記下來馬上就開始打,沒想到她接了。
電話裡傳來的是一個我悉而又遙遠的聲音。
“你找我是不是想好了理由來騙我?如果是這樣,你就不用說了,我不想聽。”
“我不想給你解釋什麼,我只是想和你象朋友一樣的聊會好嗎?”小玉沉默了很久才回答我:“那好,你來我們見面的地方,但我不想聽狡辯,不想聽你為你自己找的藉口,我要的是事實。”酒吧裡我和小玉都很沉默,我不知道怎樣開始說。
我看的出她也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