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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略感麻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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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碎裂,化成蛺蝶片片,漫空飄舞,如同天花紛呈,千朵萬朵地落將下來,還未能觸及雲嶽身體肌膚,已先撞上了霸烈之極的至尊真氣,嗤嗤數響,布片化成粉末,消於無形。

下陽具更是漲的痠疼火熱,又長又硬,就好像一條不斷灌氣的香腸,真氣源源不絕,川不息的供應,陽具已經漲到極限,不能再大了。

但那真氣卻是一發不可收拾,仍是硬,到處碰撞,似是其中藏有一條錮神龍,正要破土而出,飛騰九天。那又漲又痛的覺,彷佛陽具隨時會斷成兩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將它斬斷了事,免受漲痛錮,火熱煎熬之苦。

雲嶽只覺得自己的陽具不斷跳動,火熱灼人,那陰部氣味受熱力蒸騰,散播開來,濃厚的體味,靡的異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他心旌浮動,心裡彷佛油煎快炸,難過之極,直想找個女人好好的發洩一下,是娃也好,是小家碧玉也罷,總之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醜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了。

這時雲嶽方才領略到皇所言,要他先以雙修神功為基,並與師妹柳玉瓊同參神功的含意,並非無的放矢,信口胡謅。心下不後悔道:“若有師妹在就好了,”想散去至尊真氣,卻不知是因新學乍練,方法不對,抑或那裡出了問題,體內真氣居然不受指揮,自個兒亂衝亂撞,愈是想控制它,所遇的反抗之力愈是強橫,就好像馴服野馬,你愈是騎在它身上不肯下來,愈是想將它馴服,它的脾氣愈是剛悍暴烈,也就愈會狂跳怒蹬,要將你翻落馬背。

突然間,雲嶽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好像是石板掀起的聲音。正想回頭看個究竟,全身骨骼猛然炒豆似的連珠爆響,原本尚稱清明的頭腦也驟然充血,一道熱氣急衝腦門,腦中一昏,幾暈去。

不過他生來就有一股遇強愈強的不服輸脾氣,所受的考驗愈是巨大,雲嶽的反應也就愈強,抗拒之力也就隨之陡增,硬撐到底,不到最後關頭,就算是隻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也絕不放棄,不輕言服輸。

腦中被這熱氣一衝,雙眼雖睜,但視野模糊,就好像人在霧中,眼前白濛濛的一片,這時的雲嶽慾念摧心,雙目血絲滿布,情焰熊熊,全身燙熱。腦子糊糊的,眼前似有影像閃動,受奇特之極,似在夢中火海,火焰因熱力四放而將人影變得重疊模糊,看不清楚是人是物。

吃力之極的運足目力看去,隱約見到人影閃動,但已經分不清楚來人是誰,只聞得那雍容的玫瑰花香鑽入鼻孔,頓時腦子一清,脫口便道:“師…”還沒說完,僅存的腦中一點靈智便後悔道:“不可能的,我已將合歡大門鎖上,任何人都進不來的,不可能是師妹,定是我走火入魔產生的幻象。”心念一灰,彷佛失落了些什麼,那股不服輸的鬥志也為之一冷,如此一來,此消彼長,體內真氣更是灼熱四撞,所發出的烈勁幾要將他的皮膚燒熔龜裂,化成煉獄火海。

雲嶽一驚之後,雖極力試圖將亂竄的真氣導回正途,卻是不能,這至尊真氣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敵,只要雲嶽有片刻疏忽,便將萬劫不復。雲嶽苦苦支撐,耳中突聽女聲驚呼道:“師兄,撐住,我來助你!”雲嶽既已認定自己已經走火入魔,先入為主的念頭作祟,心中便想道:“這定是魔像,我要撐住,不能放棄,一放棄就完了!”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這聲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當下對耳中柳玉瓊的焦急呼叫置若罔聞,汗珠自額頭、下巴、臉頰、耳朵涔涔落下,全身肌出汗,又紅又亮,隱隱發出水光,好似塗了一層油,覆蓋了全身上下。

至尊真氣猛然衝上腦門,腦中轟然,驚雷連響,彷佛老天在他腦中搗蛋,狂風暴雨,劈雷閃電,什麼都來,整個腦袋暈沉沉的,也熱辣辣的,敲鑼打鼓,十分熱鬧。

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正在合歡中說話,只不過雲嶽現在心智靈明已漸漸變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點一滴地被體內霸烈無比的至尊真氣消蝕化去,想豎起雙耳聽聽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講話,卻始終無法集中注意力,體內真氣亂竄已經夠他受的了。

哪還有餘力去兼顧外界變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了合歡中?濛濛,糊糊中,覺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來,依稀聽到腳步聲,正想振作張眼,力求看清楚來人是誰。

陡然下身陽具一熱,彷佛被一團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一條什麼東西,帶著溫熱的溼氣以及略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龜頭上舐,時而那包住自己陽具的更會發出或急或緩的力,得雲嶽飄飄飛,下東西不再像先前那麼漲疼,雖說仍是漲的難受,但比起方才陽具那股錮破牢的衝動,已是舒服的太多了。

下體一涼,陰囊一緊,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纖纖,在他的陽具部,陰囊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陽具身也被另一隻柔細緻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彷佛只要被那手來回套動一下,陽具上的燙熱烈灼之便減一分,忍不住急發聲,啊數聲,鼻音重濁,臉上紅光連閃,不自主地的動起陽具,在那團的緊緊包裹下起來。

其時,雲嶽全身的覺全數集中在下陽具之上,身體其他部位火燒刀切的痛苦便相對的顯得不似先前那麼難當了,說也奇怪,只是這麼一纏,套住雲嶽的陽具緊,雲嶽的身體便漸漸能適應那無上至尊令所帶出的霸烈鋒稜,逍遙紫氣的神功內力經過這麼一陣烈鼓盪之後,也逐漸能與無上至尊令的陽剛內氣相融,銷其鋒芒稜角,將之化入雲嶽本身的內勁神功之中,委實神奇之極。

雲嶽愈是動陽具在那團,身體上的痛苦便愈是減少一分,只不過那團覺與美女合時的覺略有不同,有時彷佛還會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

雖然沒有合時那種陽具被陰戶整個緊緊挾住,扭狂搖的快,但適時的硬物合撞,四下齧咬,卻更能將那充滿著整個陽具的能量釋放開來,實是另一種滋味,異樣的享受。

雲嶽體內的真氣適時得到抒發,陽具熱度稍減,原本昏沉沉的腦子也因至尊真氣漸漸與本身逍遙紫氣的內功融合為一後。

而逐步恢復清明,只覺得整個身子飄蕩蕩的,似浮似沉,如在夢中。正時,最的下身陽具突然被那團緊緊束住,深處發出的力不斷向他的道口猛汲,一股奇強的力把他得陽具痠麻無比,不住急速跳動,道口的兩片連續鼓張,陽具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驟漲驟消,顯然那人雙手十指非常靈活,能確地控制雲岳陽具的漲消大小,並加以安撫刺

“唔”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緊縮,後背弓起,真陽動,關已快把持不住。就在這時,背後“促”一麻,被人一指點中,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猛然衝出“啊”的一聲大叫,全身力氣驟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便倒,整個人無力地躺在石上。

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躺在上不停的氣,心臟撲撲急跳,怦然有聲。雲嶽無力地躺在上,那猛烈無比的至尊真氣也似隨著他關大開,元陽怒洩如洪驟散,化風而去,歸於虛空。

鼻翼翳張,口起伏,嘴巴張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氣,好似離水的游魚,魚鰓不斷地張合鼓動,沒一刻停過。

好不容易,雲嶽深深的一口氣,一道清自口鼻深入肺葉腔之中再慢慢散開,將紊亂的氣血稍稍平復,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

他才睜開眼簾,第一眼就看見皇赫然就在他面前,雙手負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羞慚,想起身端坐,這才發現自己身體軟綿綿的,連骨頭似乎都化成了絲,哪裡坐的起來?

臉上熱溼,略麻癢,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他臉上滑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是苦澀的很。大汗淋漓,整個人彷佛剛剛才從水池中被人拖上來,渾身溼透。陡然臉皮上一涼,似有什麼東西快速滑過,到頭後貼的髮處,便有股涼意貼上頭皮,原來是汗珠。微風一吹,便覺得有點冷颼颼的,散入腦殼之中。皇走近他身邊,淡淡道:“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要你和玉瓊先練雙修神功,再練無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