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笑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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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頓,清清喉嚨續道:“你卻不一樣,你自小習練”逍遙紫氣“,功力之深,已有相當火候,以逍遙紫氣的陽和內功為基礎修習至尊五法,可以說是事半功倍,可得陰陽相濟,剛柔並蓄之功。
再者,你若不親練本門神功,難道就想憑著薄薄一冊秘笈,將至尊五法傳承下去,永不斷絕?
嘿嘿,你若如是想,那就大錯特錯了,至尊五法不同其他,箇中奧妙若非親身習練,本無法體會其威力,又怎麼能將之傳下去?
“又道:“至尊五法鋒稜霸烈,倘若沒有明師指點津,在旁導引,任你天資異稟,也難消受那初練時萬刀割體,烈火焚身之苦,你道至尊五法是容易練的嗎?”雲嶽忍不住問道:“難道師妹不能練嗎?”皇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怔了一下,道:“無上至尊令的神功本來是不限於男子才能修習,但鳳兒自小體弱,練的是較為柔和的無相神功,無上至尊令必須從小奠基,若是半途出家,雖也練得,但威力減半,修練時所遇的關隘險阻困難更多,實在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你則不同,逍遙紫氣自祖師創派以來,十餘代傳將下來,雖然非祖師所親創,但經本門各代先賢高手添增補益,已經可以與無上至尊令相合無間,融於一體。是以紫晶門目前只有你一人能練這無上至尊令了,”雲嶽一怔,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複雜的關係。皇又說道:“你要你師妹與你同練也是可以,只要能去除無上至尊令的霸烈鋒稜,鳳兒便可修習這門神功,你要不要她與你同練?”雲嶽心中尋思道:“這門無上至尊令的功夫本來就是師妹所應得的,師叔若將之傳給了我,不傳給師妹或玄武師兄,未免太過不公,反正我神功功成之後,只消為本門清理門戶,除去犯上叛師的蔣破天便成,與我無害,又能傳承本派神功,還有什麼推拖的呢?”當下點頭道:“好。”皇聞言,心中大喜,嘴角之間隱隱現出令人難明的笑意。雲嶽見皇笑容中似有深意,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疏忽了些什麼,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想問皇,皇笑容一閃而逝,轉過頭去叫了柳玉瓊過來。柳玉瓊端坐地上,香汗淋漓,方才皇與雲嶽的硬拼,雖說沒有起狂風四卷,勁力怒海翻騰,但那股鬱悶沉雄的壓力卻仍在她腦海中嗡嗡做響,縈迴不去。
無相神功頻通內息,卻也沒有多大幫助,及至皇傳音,聲波入耳,彷佛暮鼓晨鐘,平靜祥和,中的氣血翻騰,腦裡的脹疼裂隨即化風而去,一切重回平常。
雖然頭腦還是有點昏沉沉的,但比起方才腦中的雷鳴裂疼,火灼刀切般的痛楚,已經是好的太多了。
應了皇一聲,站起身來,用力的甩了甩頭,像要把疼痛完全甩開。無相神功內息急轉,心神略定,向皇雲嶽兩人走去。柳玉瓊走到了皇面前,叫了聲:“師父。”臉略顯蒼白,皇見她臉不如以往紅潤,神氣力也較以前萎靡,知道這兩來的一連串搏鬥令她神損耗不少,憐惜之心大起,輕撫柳玉瓊秀髮道:“孩子,這兩天苦了你了,”眼中出少有的溫柔慈愛之,與先前高高在上,冷漠冰森的態度截然兩樣。柳玉瓊這幾天來可說是提心吊膽,深怕大師兄“青龍帝君”蔣破天隨時可能出現。皇又是一臉冷森無情。
想起可能已經被殺的二師兄石漢,心裡就是說不出的難過。這些情緒一直受到壓抑,直到方才皇憐惜之心大起,現於顏,心中方覺溫暖,雙手緊抱皇略顯糙的大手,用臉去磨擦皇的大手,眼中閃動著些微淚光笑道:“師父。”蒼白的臉上因興奮而漸有血,微現光澤。皇心中一陣動,自蔣破天叛師以來,他帶領柳玉瓊、玄武星君自密道脫逃,本來“白虎巨靈”石漢是跟他們在一起的,但因為他忠心為師,拼死守在密道入口纏住追擊的“青龍帝君”蔣破人,好讓師父與師弟師妹順利自密道暫時遁走,是以並未能脫困殺出。
本來以他的功力並非蔣破天的對手,但由於密道入口狹窄,僅能容許一人通過,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他的武功雖不如蔣破天,但也沒差太多,仗著地利,居然能與蔣破天眾人周旋數刻,待的蔣破天等人好不容易將石漢拿下,衝出密道,皇三人已經破圍而去,不見蹤跡,想起石漢,更是心痛。看著柳玉瓊依戀自己,本來高高在上的鳳凰。
這時成了落難的麻雀,心中說不出的難過。嘆了一口氣,溫柔道:“鳳兒,我們休息幾天,幾天之後,你就必須跟你雲師兄一同練功,我也要閉關驅毒去了,”柳玉瓊一怔,問道:“師父,我們不出去嗎?”皇搖搖頭道:“暫時不會出去。
我身中紫龍血毒,沒有一年半載的時間毒,實難清除體內奇毒。那孽徒機靈之極,一擊不中,未能制我死命,必定高飛遠揚,另圖東山再起,遷移四象宮。說不定此時已經一把火燒了四象宮,半點不留…”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道:“我奇毒未清,功力最多隻有平時八成,若真出谷遇上了那孽徒,是否能將他斬於掌下,實在也沒半分把握。
現在咱們只有忍一時之氣,成萬世之功,暫且蝸居此地,留待他,等我功成毒清之際,再將那孽徒碎屍萬段不遲。”話語及此,臉上殺氣之濃,目光之冷,令人不寒而慄。柳玉瓊見皇殺氣之濃,恨意之深,實在已經達於極點,心知師父有恩必報,有仇必還,他人助以涓滴,皇報以湧泉。
他人戮以刀刃,則皇回之以滅族,恩仇兩極,實有天壤之別。大師兄弒師背道,實已犯了皇大忌,再無可能原諒他,想起小時候大師兄對自己極好,傳功授藝,百般照顧,實在不亞於皇。
如今長成,父兄成仇,彼此對立,她心知皇要自己練功正是要待將來有朝一,誅滅大師兄,消除中怨氣。
心中雖然不願,但她深知皇脾氣,不容他人忤逆不遵,何況皇中毒在身,若是自己出言相抗,恐怕皇盛怒之下引起毒傷復發,反而不美。心道:“只能口頭答應,將來再想辦法化解。”瞧了皇、雲嶽一眼,突然想道:“師父似乎對這新來的雲師兄不錯,說不定雲師兄將來有辦法能說服師父,化解這段仇恨,唉,這都是將來的事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當下垂手點頭,恭順地道:“是,師父。”皇點頭微笑道:“好,你們先回去休息,澄心靜慮,幾天後,我會將無上至尊令的練法口訣傳授給你們兩人。”柳玉瓊一怔,問道:“師父,你不是說我的體氣較弱,不適合修習至剛至陽的無上至尊令,怎麼這會兒又…又要我學這門神功?”皇點頭道:“你自小體弱多病,確實不適合習練無上至尊令,只不過若有人從旁協助,你還是可以練的。”柳玉瓊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皇一揮手道:“你們先去休息了,我要一人獨處練功。”三人對皇命令不敢違,當下退了下去。
是夜,雲嶽正一個人在房中練氣打坐,忽聞有人敲門。立刻下了,打開木門,依呀一聲,原來是師妹柳玉瓊。柳玉瓊淡施脂粉,衣飾素雅,帶著甜甜的笑容來到雲嶽門前,略帶嬌羞道:“雲…雲師兄,我能進來嗎?”雲嶽連忙道:“當然可以,師妹請進。”柳玉瓊大方地走入雲嶽房中,雲嶽細心體貼,將椅子拉開,木門關上,讓柳玉瓊坐下,微笑問道:“師妹有事嗎?”柳玉瓊努努嘴,俏皮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雲嶽不明所以的臉上一紅,笑道:“當然可以,只不過我猜想師妹當不會沒事找我尋開心吧?”柳玉瓊橫了他一眼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沒事找你尋開心?”雲嶽笑笑道:“直覺吧!”柳玉瓊瞪了他一眼,忽然幽幽道:“我確實是有事想找你幫忙。”雲嶽嗯了一聲,不說話,只是靜待下文。
柳玉瓊續道:“雲師兄,我從你和師父、玄武師兄的口中知道你在追查金環莊滅門血案的幕後黑手,我只想知道,你找到了那幕後黑手後會怎麼做?”雲嶽眼中奇光一閃,問道:“你知道那幕後黑手是誰?”柳玉瓊不答他問話,道:“你先告訴我你會怎麼做?”眼中出倔強之,想是若雲嶽不答,她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