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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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背景:本文把在小說中出現的清國人員盡數搬到了金國,等於此時蒙古剛剛統一,天下兵馬大元帥汝陽王正在招兵買馬,網羅天下高手。
第一次華山論劍之後,江湖上五絕漸漸難匿行蹤,是後又有了南慕容,北喬峰之威名,郭靖還未遇黃蓉。簾外雨潺潺,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我的心緒如同整個巍峨的宮城內的人兒一般。
鼓鼓慥慥,尋不得安寧,竟是一夜未眠。我佇立在宮闕之上,憑欄而望,整個東京方方物物都盡收眼底,也許在一天前,我還在整個碩大的城市中尊享權貴,一夕之間,卻全全變了模樣。
金軍又一度南下,一路上攻城陷地,殺燒搶掠,猶如虎狼之勢,已是圍了這東京城數月有餘,我除卻將一些很少用度上的首飾全部捐出犒勞軍士之外,便每都到宮內的萬清觀去祈福,希望這次能能如上次一般。
能安然待得那些金軍撤退。可終究是世事無奈,幾前金軍攻破了東京的城門,好在父皇提提前稱臣投降,方才讓這東京城免遭屠城的厄運。我和一些膽子大些的宮中女子,兢兢戰戰的爬上了巍峨的宮牆,四下裡瞧過去,就能望見滿城的硝煙,泛起暗淡的火光,各種哭喊之聲不絕於耳。
雖然金國的統帥沒有讓手下屠城,但那些入城金兵依舊在燒殺搶掠,姦夫人。偶爾有一些慘絕人寰的女子叫聲刺破天際,不僅刺破了我的耳朵,更紮在我的心頭,無時不刻的在提醒我,大宋便這般滅亡了,我雖從未見過那些金人,但在坐擁三千佳麗的皇宮之內,總是有能聽見國事的宮女跟太監,據說那些金人驍勇善戰,皇太極更是一代雄主。(前言提到了。
書中的金國是滿清跟金國的合體,金國的皇帝就定為有戲份的皇太極了)跟大宋打了百餘年依舊巍然立的遼國轉瞬間就覆滅,所有皇室盡數被擒,宋軍面對金軍也盡是一路潰敗,上次金軍圍攻東京,守軍仗著高牆之利才勉強守住。
而今金國捲土重來,一舉而破城門。這幾,這皇宮內便盡如逢喪,人人惶惶不可終。過往的雍容華貴的樓宇高閣,鬱青芬芳的深宮院落,一夜之間彷彿失了顏,盡皆暗淡。
那金國的權貴們搬進到了皇宮之後,每都能聽見各種駭人的消息。一些容貌出眾的妃子被那些金人抓走,肆意姦,還有許多宮女被抓出宮外,去犒勞軍士,便落得個輪姦致死的下場。
雖說我的宮殿靠在皇宮深處,但這些可怕的事情終究如芒在背,讓我心生惶恐。我是皇上的第九女,本名叫做趙徽媞,但在宮內大家自小便叫我阿九管了。
自己的真名倒是很少用了,以致於宮內人人皆知有個阿九公主,卻很少有人記得我的名字。主要還是因我生的國天香,母后本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卻在生下我之後不幸過世。我瞧見過母后的畫像,跟我卻是有許多相像,皆是傾城傾國之貌。
我父皇卻是生風,號稱每必御一女處,對我甚少關懷,所以我連後孃也沒有,就在伺候過母后的幾名宮女的照顧下長大。我雖然久居深宮內院,清清淡泊,不常與人言說。
但我自我的容貌無雙,只在閒暇之時,去那湖面之上,或是在銅鏡之中,悠然欣賞自己的美貌,我的肌肌膚白潔無暇,宛若玉脂仙膏,好似那最美的白瓷,微微之間就吹彈可破。
一張全然勻稱的臉頰,上微圓,下略尖,恰如那畫中的仙子,多了一絲少了一毫便沒了那兒仙氣。
皓齒明眸,身材窈窕修長,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我更喜歡穿那種清新素麗的白衣裙,娟麗的絲袖飄揚颯颯,隨風而起,像是天空的皓月飛雪,在我的絕之貌下襯托的愈發完美無缺,讓人見了就心醉不已。
宮內的人見我都說我是廣寒宮下凡的嫦娥,一次酒宴上,我這個被終被忘卻的人兒,竟然破天荒被邀請了,我終是年幼,抵不住心中動,心妝容打扮了一番。
我猶如廣寒宮的仙子,一襲白衣款款而來,淡淡爾雅,不食人間煙火,飄入了整個大殿之中,霎時間眾人紛紛落下手中的凡事,朝著我顧首而望。
不光是父皇在直勾勾的盯著我看,那些皇子們也都用驚為天人的眼光欣賞著的瞧著我,讓我渾身隱隱覺得有些不舒服,我生怕風成的父皇把我收入後宮,自那以後我就更少面,只在自己的宮內活動遊玩。
不過我這等樣貌,終究還是牢牢印刻在了當場諸人的心上,長平公主的傾國之貌在宮內傳了出去。自那以後,我每每沐浴更衣,都要暗自留心察覺,生怕被我那些行為孟放蕩的皇兄們偷看過去。
我自是喜歡書中的那種翩翩公子,不僅要才氣橫溢,還要頂天立地,我曾暗暗期許我的駙馬能是如我所想這般,二人恩愛有加,相敬如賓。
只是我見過的男人之中,卻皆是金紙醉之徒,不過我卻一直沒等來我心中瑤瑤期盼的駙馬,倒是我這般閉月羞花的容顏,鑄就了我而後的種種劫難。
我起不久後,就尋見有宮女就慌慌張張的跑來,說韋皇后為了討好金人,跟那金國的元帥完顏洪烈說我是這皇宮第一美人,要將我如同玩物一般來送給金國權貴,討好侍奉,以換得他們的苟延殘。
我心中不氣憤悲鳴,想我在宮內世事不爭,靜心休養,竟然還有人能如此惡毒的惦記著我。
好在我先前已經有了準備,我先前每去慘白的萬清觀,有位號稱木桑道人的道長,據說是華山派的得道之人,被父皇請到了皇宮內,探討道學跟煉丹。
我自負大好年華,不想就這般不明不白的身死明節,便去求那木桑道人,能賜自己一種變醜的丹藥,但那木桑道人卻告訴我世上怎可能由此藥,但他瞧見我心地善良,整誠心禱告,頓時有些憐憫之意。
想那金軍攻破城池後,姦擄掠,我又生的這般絕動人,便給了我一枚丹藥,稱是那煉丹失敗的殘留之物,吃了之後幾內人便膚暗淡枯黃。
但卻對身子大大有害,囑咐我不到萬不得已莫要服食,後來那木桑道人還勸我削髮為尼,便可全然脫離此劫。
我遲疑了一番,我雖然生淡薄,但那終面對青燈古佛,吃齋唸佛的子,我卻還是受不得的。那木桑道人見我不肯,也不執意強求,便取了丹藥予我。
我昨天就服食了這種丹藥,今晨便尋見鏡子裡的自己肌膚黑黃了甚多,雖然五官緻難掩,但這渾身的膚一暗淡枯黃,整個人便頹然失。
不過我依舊還是心緒不寧,畢竟我未經世事,只能寄望這個樣子能糊住那些金國的權貴放過我。不一會兒,宮內就來了一群人接我。為首的居然是我的皇兄趙構,他生的倒是有些父皇的神,面容十分俊朗。
我還能記住他的一個原因,便是他先前跟一些皇兄們偷看我沐浴,他長相出眾一些,我自是模模糊糊的記住了他。
趙構本來面神傷,顯得黯淡無光,畢竟要送自己的妹妹供人樂,而且那妹妹是他見過生的最美貌動人的公主,諸多皇子夢寐以求的佳人。
但他瞧見我一臉蠟黃的面相,還是顫顫的吃了一驚,我連忙對他眨了眨眼睛,他倒是心領神會,便沒有再做過多的舉動,畢竟這隨行的人群之中,還是有金國人的。讓我萬分意料未及的是,他們連衣衫都帶了過來,卻是白的華服。
我想定是那皇后的主意,想把我打扮的如同那仙子一般,盛裝出席,讓金人欣然笑納,便能讓他們好過一些。我很是生氣,但奈何國破家亡,還是不得不換上了這身心雕琢的華服羅衫,即便如此,我一身蠟黃的肌膚卻依舊讓真身華美的衣衫都黯然失。
那些胭脂粉黛我卻是沒有塗抹,我自小沒有母后,甚少有人關懷,那些妝容之物我從未有過。
即便是我長成少女,我也沒有塗抹過這些獻媚之物。我絕倫傾城的容顏,即是清清素顏,也是渾然天成,風華絕代。我上了轎子駛離我的宮殿,心中頓時覺得空了起來,盈盈繞繞卻不知道到底少了什麼,不自覺的委屈落淚。
那轎子在宮城之內婉轉了許多樓牆院落,終於止了下來,下轎子前我已經哭過了一場,收拾好了自己的妝容後,倒是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