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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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如只給司徒冉三天的時間去學習如何破陣,可這畢竟關係到兩人的生命,而且這個陣怎麼看都很複雜,走不出去還不打緊,萬一一不小心走錯一步就會喪命,這可不是敷衍一下就可以的。所以司徒冉不得不多花了兩天時間去透它,不過他還是覺得不夠,在杜月如催三催四下才勉強答應,讓她懷疑他是否另與所圖。
“月如,這樣不好吧,我看我們還是多留幾天,等我將爹的筆記全部懂以後我們再出去吧,也不差這兩天不是嗎?”司徒冉試圖說服她。
“什麼爹,我爹是我爹,什麼時候成為你爹了?”她敲他的頭成習慣了。
司徒冉害羞的說:“因為…我們都那個了,你爹還不是我爹啊。”杜月如一陣惡寒,手臂,說:“這些都是小事,反正我現在就是要出去,這裡無聊透了,整天沒事只能和你大眼瞪小眼的,看都看膩了。”司徒冉想摟著她又不敢,說起來他們除了晚上睡在一起外,其他時候都和以前差不多,讓他很是沮喪。
“整天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呀,而且你怎麼看都看不膩,真想一輩子就這樣看著你。吶,月如,以後我們老了就來這裡一起生活吧,在這裡搭一間木屋,餓了有魚吃,到了秋冬天還有果子,我們還可以在這裡多種一些水果;熱了可以到湖裡游泳,冷了就回木屋裡取暖,我們每天你看我我看你,一起看升落,看花開花謝,就好像全世界只有我們兩個,是不是很幸福?”杜月如聽得很心動,嘴裡卻說:“這裡多無聊,一個人也沒有,很多事都不方便,才不要來這裡呢。”司徒冉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她也沒有拒絕和他一起生活“這裡很好啊,對我們來說有特殊意義。如果不是掉下來,如果不是剛好有這個湖,如果你不是發了高燒,如果不是隻有我們,也許你不會看上我吧。”到現在他還在懷疑,究竟那晚是不是她的一時起。
司徒冉深情地看著杜月如,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別說這麼多,我們快走吧,再不出去秘門就要換門主了。”司徒冉微笑著拉起她左手“跟緊了,別放手。雖然很沒用,但我還是不得不告訴你我沒有把握能安全走出去,不過沒關係,就算是死我們也是在一起的。”他左手牽著小白,右手拉著月如進了陣。
杜月如看著他的側臉,心裡終於明白自己會選擇他的原因。他和風燁是不同類型的兩個人,他沒有野心,容易滿足,會成名也是為了她;他軟弱怕事,誰都不願得罪,卻出乎意料的有自己的堅持。愛上一個人很簡單,雖然打動她的只是他不經意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卻足以讓她愛上他。
如果問她現在還愛不愛風燁,她可以很肯定的說,她愛;如果問她愛哪個多些,她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回答,還是風燁;但是讓她選擇和誰一起生活,她會選擇司徒冉,她清楚的知道哪個更適合她。她和司徒冉不是才剛開始嗎,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忘記曾經讓她心痛的人。
唉,她開始擔心自己的年齡是不是有些大了。
兩人剛闖陣,一開始還很平常,四周的景和山谷中的差不多,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就知道走錯了。天氣突然像外的冬天一樣大雪紛飛,冷得他們嘴發紫,手腳打抖;下一秒就像到了天的江南水鄉,氣候宜人;剛想做個深呼舒展一下筋骨,天氣又變得炎熱,就像身處夏的戈壁,陽光一下子變得好毒辣;還沒等他們適應過來,天氣又成了秋的蕭。
每走一步天氣就變一個樣,忽冷忽熱得讓人受不了。
“司徒你快想想辦法,再下去我要受不了了。”杜月如在司徒冉懷中,多少能減輕一點來自外界的影響。
“我也想啊,可是這陣進來後就在不停的變化,生門死門也隨著我們的移動而改變,太複雜了我跟不上,才剛想出來它又變了。”司徒冉懊惱的說。
“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死,不是餓死也是病死在這裡。”風太大,一開口就好像灌進很多空氣。
“反正都是死,我們不如放手一搏。”這天氣乾燥得讓她的嘴都裂了。
她拉過小白,它也因為天氣的變化而煩躁得甩尾巴蹬腿,她手撐著馬背躍上馬,把司徒冉也拉上馬。
“現在我們就看小白能不能識途了,駕!”杜月如在馬股上一拍,小白飛奔而去,她緊拉著韁繩,司徒冉也摟緊她的,天氣不斷的變化,一會出太陽一會下雨一會又下雪,就像是經歷了幾個寒暑,得他們好不愧狽。
小白一直奔跑著,天氣好像也沒在變化了,四周的景也與剛才不同,是出來了嗎?
“籲…”杜月如拉住韁繩讓小白停下。
她回頭看了一眼“我們這是逃出來了對嗎?”司徒冉不是很確定“應該是這樣沒錯。”天啊,居然是這樣出來,他預想了各種可能,就是沒有騎馬亂闖出來的。
他這話又引來了一記敲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應該?真是的,一匹馬還比你有用,靠你還不如靠小白。”得知脫了險,杜月如又恢復了本。
司徒冉在努力的回想,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很耳啊。
“月如?”有人在他們身後喊道。
是洛風!他找到這裡來了?杜月如連忙回頭,就落入一個懷抱中。
“你沒事,你真的沒事。我找遍了很多地方,只剩下那裡進不去,奇門遁甲什麼的我不瞭解,想讓洛雪和洛月來幫忙,又怕晚了會出什麼事故,正準備進去找你呢,你就出來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沒事的。”洛風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大男人竟然高興到哭了。
杜月如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快把眼淚擦乾,別讓人看了笑話你。”司徒冉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她似乎對別人都很和氣,為什麼獨獨對他總是一副兇巴巴的面孔?
“有你來接我們剛好,我要回秘門休息一段時間,正愁不知道該往哪走呢。”杜月如對洛風說。
原本喜悅的表情頓時換成了擔心“你們掉下斷崖後武林上出了件大事。”杜月如心一跳,看他的樣子似乎那件事和自己有關。
“是什麼?”
“江湖上傳聞你的二師兄‘清華公子’是教餘孽,現在整個武林的人幾乎都跑到太原,而且你義兄‘玉扇郎’也在,但是他們不敢得罪慕容世家,似乎有意要讓他離開,只要他承認和‘清華公子’沒有任何關係。”杜月如愣了一秒,立即又翻身上了馬“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太原。”
“可是你的傷…”他一見到她就發覺她的右肩不對勁。
“不是什麼大問題。”她不在意的笑笑,又對司徒冉說:“快上來。”司徒冉低著頭說:“我還是不去,我又不會武功,倒時候反倒拖你們的後腿…”
“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自己去,是不是我剛才打疼你了在鬧彆扭?”她輕拍他的頭“好了,不痛不痛哦。”天知道她為什麼要對一個比自己還高的男人做這種動作?
這麼一說,司徒冉傻傻的笑了,握住她的手爬上了馬背。
洛風覺到他們之間的互動有著微妙的改變,那幾天在斷崖底下兩人發生了什麼事嗎?
苦澀的味道從他的心底蔓延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