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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一邊在作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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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一次和丈夫之後,我縮在他懷裡,向他說道:“老公,每當我想起以前我瞞著你偷情的事,我就很過意不去。我見到鄰居阿玉很風騷,不如你也和她試試。我絕對不會計較的。”丈夫笑著說道:“阿芳,別瞎想了,我們不是說不再提過去了嗎?再說,我已經有你這個風情萬種的漂亮子,阿玉算什麼東西呢?上次她向我提起你和程俊的事,我見她那種鬼頭鬼腦的樣子,就覺得她其實就是在向我賣乖博好,所以我不理她。”我被丈夫贊得心裡甜斯斯的,但是,我仍然想我丈夫試一試阿玉。我想起以前阿俊遺下的藥還被我收藏著,於是,我想出了一個計謀。

在我丈夫回單位去的子裡,我到阿玉家裡去。我單刀直入地質問她道:“阿玉,我知道你曾經把我和阿俊的事告訴我丈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阿玉猶豫了一下,終於不打自招地說道:“我見你和程俊搞得火熱,也想和你老公玩玩。

可是他都不理我。阿芳,你真命好,嫁著個這樣的好老公。既然他都不追究,你就原諒我多嘴吧!你到福建和鄭石的事,我可一個字都沒提過。”

“還用等你提嗎?”我自豪地說道:“我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丈夫了,他不但沒責備我,反而更加關心我,現在,他一個星期回來兩次我都不知和他過得多開心!”阿玉苦笑著說道:“這個我知,三更半夜聽到你那叫聲,難為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看來你老公現在比那個程俊還要強哩!真叫人羨慕啊!”我微笑著說道:“其實你想我丈夫和你玩一場,何必去獻殷勤勾引他呢?只要我幫你的忙,還不是易過借火。”

“你幫我勾引你老公?”阿玉睜大了眼睛說道:“我沒聽錯吧!”我說道:“沒錯,不過你要聽我的安排才行。”阿玉點了點頭,唯唯諾諾地說道:“這當然啦!你都知道我曾經失敗過。如果真的可以和你老公做一次,我都不知怎樣謝你?”我說道:“阿玉,你要明白,我讓你和我丈夫做愛,並不是把他讓給你,而是想讓我老公試試其他的女人而已。知道嗎?”阿玉道:“知道了。

不過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安排呢?”我笑著說道:“看你著急的樣子,一定是好些子沒嘗過味了!”

“阿芳,別笑我啦!”阿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那裡比得上你呀!個個男人見了都喜歡你,你真是人見人愛的美女。”阿玉拍馬的話說得我整個人飄飄然。

可是我這人得勢不饒人。我對認真地對她說道:“阿玉,首先你要讓我看看你的陰戶,我才放心讓我丈夫玩你。”阿玉這個小婦,立即要脫褲子讓我檢查。

可是我叫她先去洗一洗再來。阿玉果然去洗淨了陰戶,然後讓我檢查。阿玉的陰很濃密,我撥開她茸茸的大陰,見到她的陰道的並沒有什麼異樣的並態。

我故意把手指她的陰核,又挖了挖她的,阿玉的陰道立即出水,並說道:“阿芳,你的手指好利害呀!”我沒好氣地說道:“我丈夫的才利害哩!你等著挨吧!”阿玉又問道:“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呀!”我告訴她說:“今天是他的生,晚上他就會回來的,你過來和我們一起慶祝,我把你當成生禮物送給他,你不會有意見吧!”阿玉嘻皮笑臉地說道:“不會!高興都來不及了,那會有意見呢?”晚上,我丈夫果然回來了,我做了幾道美的小菜,並邀阿玉過來一起慶祝丈夫的生

晚飯快吃完時,我暗中把藥下在阿玉和丈夫的酒杯裡。兩人喝下不久,藥就開始發作了。

阿玉臉上媚態畢,我丈夫也臉紅耳赤,我見時機已到,就站起來笑著對丈夫說:“老公,今晚有一份特殊的生禮物讓你開心一下。”接著。

我向阿玉打了一個眼,便雙雙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我丈夫奇怪地說道:“你們兩個搞什麼鬼呢?”我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阿玉推到我丈夫懷裡,笑著說道:“老公,你一向都規規矩矩地吃住家菜,今晚就請你試試野味的滋味吧!”如果在平,丈夫可能會拒絕甚至生氣。

但是現在,他身體裡的藥已經控制了她的理智,只見老實敦厚的他,只是傻乎乎地抱著赤身體的阿玉不知如何是好。

於是我和阿玉一起動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脫個赤溜光。並讓他仰躺到上,接著,我要阿玉替我丈夫口。阿玉臉無難,欣然地照做。

這個小婦的口技竟然不錯,她把我丈夫的莖橫吹直,使得他的龜頭漲硬發紫。我叫阿玉稍停一下,然後我親自騎上去上,把我那光潔無的陰戶套上丈夫的一柱擎天。

我套了一會兒,見丈夫的呼開始急促,便下來叫阿玉繼續口。我這一舉是想讓阿玉吃吃我的騷水,可是阿玉本毫無避忌,阿玉把沾滿汁的龜頭含入她的嘴裡津津有味地又

我丈夫終於在阿玉的嘴裡,阿玉把嘴裡的食之後,仍然銜著龜頭不放。不知是藥太利害,或者是阿玉的努力,只一會兒工夫,我丈夫的陽具便又硬了起來。

阿玉吐出嘴裡的龜頭望著我說道:“阿芳,我…我想…”我知道她一定是癢難忍,見她什麼都肯做了。

又一付可憐的樣子,便對她點了點頭。阿玉立即趴到我丈夫身上,把硬的大陽具入她茸茸的陰戶上下‮套‬起來。

這一回,我丈夫相當有耐,阿玉自己玩得渾身無力而下來時,他仍然堅硬不倒。於是我上去接力,然而當我玩得渾身酥軟,支持不住的時候,丈夫仍然虎虎生威。

於是我下來躺在阿玉身邊。我們兩具雪白肥體,任我丈夫摸捏,肆意樂。直至丈夫在阿玉的陰道里,才結束這場混戰,後來,我又幾次邀阿玉過來大被同眠,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可惜阿玉不久就跟一個做生意的男人到福建去了,丈夫也因為升了職而特別忙碌。我的生活一下子由光輝燦爛化為平淡無奇。

這時我從姐姐那裡知道姐夫在深圳混得壞不錯,每個月都寄不少錢來。於是我便下了決心,準備去特區闖闖。

告別丈夫同孩子,從成都踏上南行列車,到廣東打工,列車經過三天兩夜的長途遠行終於在上午十一點到達了廣州,我隨著人群走出了車站,面對這個陌生的南國城市,我真有點不知所措。

由於語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會說普通話,找了半天才找到專售深圳方向的售票廳,當我拿出通行證準備買票時,售票員說:“對不起,小姐無票。”下午六點鐘,我搭上一輛寶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車駛出廣州不久,因為太累,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我的行李不見了,我哭無淚,幸好我在廣州買火車票時沒把通行證和車票錢放進行李內,我不知道面對我的路該怎麼走,只有聽天由命。

汽車在路上出了問題,到達寶安汽車站已是晚上的七點左右,我同幾個同車的乘客一起在南頭檢查站過關,然後轉搭蛇口的小巴。車載著我開了一會兒,賣票的對我說:“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車吧!”我一下車,車就開走了,我四處張望,難道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嗎?我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寫著“南油”的大樓,我向前走著。

到處是高樓大廈,到處是馬路,走著、走著,我不知該走哪條路,路上見不到一個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亂地轉頭往回走,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

突然我見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來,這個人朝我越走越近。我用四川話問:“同志,請問去蛇口該怎麼走?”他打斷了我的話,說道:“小姐,這麼晚還在外面走,你的證件呢?把你的通行證和身份證人拿出給來我檢查。”我用顫抖的手摸出兩證遞給他,他打開手電筒看著我的兩證,他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探親!探什麼親,你知不知道現在要三證?”我心慌地問:“要,要什麼三證?”他用手電筒照在我的臉上,我低下頭,然後他對我說:“小姐,你無三證,你準備回家吧!”我急忙說:“我有證件,我的證件是在我們市公安局辦的。”他說:“我們要三證,你明白不明白,跟我走!”因為我的身份證和通行證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跟他走,他把我帶進一間掛有“南油聯防治安隊”的房子,我心裡好怕,好擔心,我不知道他說的三證是什麼,進屋後,我見屋內空無一人。

除了有兩張寫字抬和幾把椅子,牆上掛著一些文件之類的東西,他關上門叫我跟他上樓,我不敢不去,上到二樓,他帶我進了一房間,並叫我關門。他說:“你坐下。”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我見他坐在一張寫字桌前在準備紙筆,在他準備紙筆的時候,我看了看這間屋,此屋並不是很大。

除了寫字桌外還有一張單人,我想此人是睡在這裡的,這時他問我籍貫、姓名、年齡、來這裡探誰、為什麼這麼晚還獨自一人在外面走動等等。

我都一一回答他,我一邊回答他的提間,他一邊在作記錄,最後他叫我在記錄上簽寫,這時他拿出一份深圳市公安局關於清查無證人口的紅頭文件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