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讓維納斯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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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的北京,大多數時間仍然處於高溫天氣中,但是,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個季節的雨天,卻也能讓人覺到一絲絲涼意。
隨著一陣涼風從窗口吹進來,窗外再度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連綿細雨,但是,此時在房間之中,我和沐羽燕卻受著從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溫暖。
這股溫暖沁人心脾,彷彿這一刻,外界吹拂過來的涼風,都覺不到任何涼意,在遇到我們火熱的身體時,如同被蒸發了一般,變得蕩然無存,這一次,如同昨晚的雨夜一樣,我和沐羽燕的,再度緊緊相印在一起。我們的手臂,也互相緊摟著對方的身軀,彷彿生怕對方從自己手臂間溜走一樣。
不過,比起昨夜的情和衝動,今天在我們之間,更多了一分動和溫存,讓整個空間的氣氛都溫暖起來。
從這天之後,我和沐羽燕的人生就雙雙改變了,那一晚,我懷抱著她溫暖的軀體,一起看電視、吃外賣、談論我們彼此的過去。我告訴了她我的一切,包括我從小到大的孤苦伶仃,父母先後離我而去。
甚至是大學裡和玲玲有過一次戀愛經歷,畢業之後便被殘忍地甩掉,直到現在,每每想起那晚的談,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些人,當他或她出現在你面前時,哪怕一句話不說,僅僅是深情而虔誠地注視著你,便會讓你全身上下受到一份安心和踏實,雖然男人應當是女人的保護傘,但在沐羽燕的身邊,反而是我,受到一種真切的安全。
彷彿面對著這個溫柔婉約的天使,你可以肆無忌憚地訴說自己的衷腸,可以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內心最深層次的事物解剖出來給對方看,不過,那一晚,當我說到父親最終在深圳有了新的家庭,我受到沐羽燕的身體,似乎不規則地顫抖了幾下。
儘管我心中隱約知到了什麼,但見於對方似乎並沒有要表達的意思,我暫時也就沒有追問。自從玲玲和我分手後,我似乎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甚至是一個人睡覺。
無論夏秋冬,我都會躺在自己房間裡那張簡陋的小上,習慣地摟住枕頭進入夢鄉,不過那一晚,當因為發燒而顯疲態的沐羽燕明顯表出疲憊後,我便知趣地準備選擇離去。
“勇…如果不嫌棄…今晚就在這屋睡吧…”
“真的…可以嗎…”
“可以…因為你是我認定的男人…”那一晚,我們並沒有做些什麼,雖然懷抱著沐羽燕柔軟的身軀,受著她因為發燒因此熾熱的體溫,我確實有些難以自持,但是。
隨著沐羽燕的呼很快開始均勻,我心知這個虛弱的天使,確實太需要休息,因此也就心安理得地也閉上了雙眼,雙臂摟抱著對方的身軀,自己也很快進入了夢鄉,儘管,那一晚我們沒有做什麼情的事情。
但是,天使能夠入懷,這點就已經足夠讓我做個好夢了…此後的生活,對於我這個凡夫俗子來說,真正如同生活在雲端一樣,讓人回想起來簡直如夢似幻。
如果讓一個男人想象,一個女人到底能夠有多麼美好,那麼他的回答中,這個意的對象一定具備了完美的五官、秀麗的體態、溫婉的格、以及無盡的關懷,但是,儘管大多數男人都會意,但他們在想象之後,也大多都會苦笑著搖搖頭。是啊,這樣的完美女人。
其實只存在於人們的腦海裡,或者那些漫主義的作品中,而在煙火人間裡,這種完美的女人,其實不過是人類的美好向往,也僅僅是美好向往而已,但是,在我事後的切身體會中,我真正地覺到,其實世界上還是有完美的女人。
而這個完美的女人就在我的面前,這個完美的女人,名叫沐羽燕,雖然相識了幾個月,但我得承認。
直到我們正式往之前,我仍然並不瞭解自己心愛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柔順的外表,其實往往也代表著心靈的隔膜。在這層隔膜下,我一直沒能覺到,其實沐羽燕並非僅僅是溫柔那麼簡單。
在她的心中,一顆川妹子獨有的,嚮往愛情,珍惜幸福和無比忠誠於生活的情,是那樣的真切而強烈。第二天一早,當我睜開雙眼,看到託擺放整齊的衣物,當我走出房門,看到飯桌上一桌子的美味佳餚,當我洗澡時,聽著外面洗衣機翻滾的聲音。
我都被沐羽燕的勤快和熱情所深深震撼,而當我面對面詢問,為何要對我這樣好時。沐羽燕只是淡淡地一笑,嘴裡只回答了八個字“因為你是我的男人…”如果說,週一天過著如同皇帝般的生活,已經足夠讓人到幸福了。
那麼,在那一天的傍晚,在同樣的陰雨天氣裡,當我再度和沐羽燕,在她的房間裡擁吻後,一段令當時的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不敢奢望的幸福,便悄無聲息地降臨到了我的頭上。
此時此刻,我和沐羽燕雙雙閉上了雙眼,互相努力將張開的嘴巴貼在一起。清晨起刷牙後,沐羽燕一直到現在雖然再沒有用過牙膏,但口中少了一分牙膏清澈的同時,卻多了一分她特有的幽香,令我的舌頭,貪婪地探入沐羽燕的口腔,貪婪地食著她滑膩的舌苔,貪婪地索取著芳香的津。
甚至貪婪地掛著她每一顆潔白的牙齒,以及牙齦上每一寸。在我包含深情地吻中,沐羽燕的淚水不斷從她閉上的眼皮下淌出來。
同時,沐羽燕的舌頭,也開始努力回應著我,不時用自己的舌頭,和我的舌頭在口腔中互相卷繞,不時又用她的舌尖,輕輕掛著我的舌苔。
事實上,如果按照我的理解,以及據沐羽燕平的格,我在幾秒鐘以前,還不敢想象自己和對方會在今晚就發生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但是,事後,我卻慢慢理解了,在沐羽燕溫柔平靜的外表下,其實隱藏的卻是一顆敢愛敢恨的內心。
這份對於愛情無悔地追求,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的瘋狂,都是沐羽燕與生俱來的格,不過一直沒有表給外人看到而已,而且,作為一個身體有缺陷的扶她,或許,能夠明確自己喜歡上的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身體。
對於沐羽燕來講才更為重要吧…愛上值得愛的男人、確認他的善良以及情上的信賴、確信他對自己的身體確實沒有排斥…如果我是沐羽燕,恐怕也要經歷著三步才敢於在這份愛情中投入吧…畢竟。
對於扶她來講,她們容易被傷害的情實在很是脆弱,在自我保護的人生中,如果一旦釋放,就如同一把雙刃劍,既有可能讓她們從此幸福下去。
也可以讓她們更加萬劫不復…在忘情地熱吻中,一絲絲口水,從我們的嘴角慢慢滑落,並落入我託在沐羽燕臉頰旁的手掌中,當我們第一次鬆開對方的嘴,深深呼了一口氣。
然後互相睜開雙眼看著對方時,我看到了沐羽燕臉上的一片紅,看到了她眼角掛著的淚珠,看到了她輕輕張開的,似乎還在搜求著什麼的紅。
“羽燕…從今往後…我都將努力不再讓你悲傷…因為…你悲傷的時候…我也會和你一樣難過…”我捧起沐羽燕的臉頰,用嘴輕輕親吻著她的眼角,著她的淚水,然後咽入自己的口中。
“勇…我不是悲傷…我只是好開心…”身體逐漸不再顫抖的沐羽燕,含笑享受著我的嘴在她眼角進行。
當我確定了眼前的沐羽燕,淚水逐漸止住,我便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掌,將剛剛從二人嘴角滑落的口水放在自己嘴邊。
“羽燕…我想讓你知道…只要是你的…我都會喜歡…就像這些口水…在我看來就是無上的玉一樣…半點也不能費…”我一邊說著。
一邊用嘴將手掌中的,混雜著二人份的口水一飲而盡,或許是被我忘情的舉動所染,或許是對我有些瘋狂的行為深震撼。
沐羽燕突然拉開了我的手掌,她的嘴再度印上了我的,丁香花般的香舌,這次探入了我的口中,先是和我的舌頭來回卷繞,然後又被我的嘴住,一波波向我的口中輸送著甘甜的玉。
再一次熱烈地擁吻中,沐羽燕的雙手已經滑進了我的t恤,已經有所溫熱的雙手,忘情地撫摸著我的後背,而在我的視線中,沐羽燕寬大的睡衣也慢慢滑落到她的肩膀,讓白皙的肩頭盡數收攬在我的眼底。
“羽燕…今天…讓我完全擁有你好嗎…”再度結束了熱吻,我悄聲在沐羽燕耳邊說著,然後沉下頭顱,用舌頭在沐羽燕白皙的脖頸上來回遊走。
“啊…勇…我還是有點緊張…”微閉著雙眼,受著脖頸上一陣陣酥麻的沐羽燕,也用小聲回答著我。
“別緊張…我今天…只是必須要讓你知道…我對你的身體…就像對你這個人一樣…充滿了瘋狂的熱愛…”當我們的,第三次接吻在一起時,我們的雙手,開始慢慢地褪去對方身上的衣物,儘管當時的我大概也能猜到,身為扶她的沐羽燕,應該一生中從來沒有碰過任何男人。
儘管當時的我,在女人方面也是菜鳥一個,但是彼此中盪的情,讓我們都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將情繼續下去的方式,本能地明白下一步彼此都該做些什麼。
沐羽燕慢慢脫去了我的上衣,讓我赤的上身展在她的眼前,與此同時,我也脫掉了沐羽燕的上身睡衣,讓維納斯的美麗,第一次展在我這個凡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