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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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收了親生兒子的陽,駐顏功又能進不少吧。”
“唉,自從生下你之後重練駐顏功走火入魔,你爹耗填陰從此患上了陽痿之症。
而為娘也再不能收和我沒血親關係人的陽,就只有便宜你這個小無賴啦!”
“我是小無賴,好,我就是小無賴,那我還想要。”
“不成,你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得起程。”花玉奴想了一想,媚笑一聲,蕩的說:“咱們還是老規矩,待你功成回家時,娘給你獎賞。”
“什麼獎賞?”一聽到這兒,本來遭到拒絕的唐宇又來了神。
“娘讓你你玩我的股!”
“好,兒子就等這一天啦。”又是一陣親嘴砸吻之聲…***連著兩天的陰雨天氣後終於開晴,陽光無私的普照在青城每一個角落。
唐鳴天今天早上一起來就覺得神清氣,由宏方裕引見了青城掌門…衛正豪之後因為陰雨的天氣,這兩天他一直窩在宏方裕的屋子裡。
當然他也不會就此閒著,經過兩天的反覆思量,他終於想出瞭如何完成任務的大體計劃,所以對他來說,今天的陽光來得正是時候。
活動了一下筋骨,按宏方裕所說的方向,來到後山青城諸子練功場附近。青城天下幽,尤其是青城後山:林木滿山、曲徑通幽。
一路上飽嘗青城秀的唐鳴天心懷大暢,清嘯一聲,展開“風妙郎”獨步的輕功身法在層巒疊翠的青山中飛縱起來,這套身法本是由唐老爺子為“風妙郎”這個人物奪身設計的,身法快捷且姿態美妙。
但以前唐鳴天施展時總覺得力有不逮,不能全面發揮這套身法的妙處,不過又服了兩粒“天山雪蓮丸”後功力再進十年,今天他施展此套身法時果然不負“風妙郎”的外號,身形飄飄,猶如御風而行。
而且越來越體會到這身法的妙處,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知不覺中已繞著這一帶轉了快兩圈,又差不多回到原來的出發點。就在此時,突然聽到一聲輕叱:“青城萍蹤”一道火紅的身影一閃來到唐鳴天的身前。
也不打招呼,徑直在他前面施展輕功一路飛奔。唐鳴天心中暗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成陰,自己都快忘記今天來這兒的目的時,她卻自動出現了。
不由加緊腳步,緊跟住前面的女子。那女子的身法雖然十分的奧妙,但吃虧在功力實在太差,唐鳴天全力施為之下,不一會兒就將原來一箭之遙的距離縮短至兩三步,只消再緊趕兩步便可來到那女子身前。
唐鳴天卻在此時故意放慢了腳步,隨著她的速度不離不棄緊隨在她身後。那女子也知道身後之人已追近,這場輕功比試以自己落敗收場,但又不見他趕至自己身前,只是牢牢跟在自己身後,莫非是消遣我?心頭一陣氣惱,忽然身形一側,向旁一條小路閃去。唐鳴天不明就裡,當然依舊緊跟其後。
這條小路直達半山的一道棧道,經過兩天霏霏雨,山溪汩汩而下竟有幾分洶湧的氣勢,棧道盡頭由一座吊橋相連,下面便是萬丈懸崖,只見那女子縱身一躍,已穩穩落在吊橋的的吊索上。她得意的回頭向唐鳴天望了一眼。
而唐鳴天只覺心頭“突”的一震,他萬沒想到那紅衣少女竟如此美麗:彎彎的眉下一雙晶瑩的美目,瓊鼻下的小嘴微微撅起,更顯嬌媚無限。
陽光輕灑,為她火紅的外衣添了道聖潔的光輝,腳下白雲繚繞,恰一似仙子臨凡,身上被溪水微微打溼,又一似出水芙蓉。唐鳴天居然看呆了,那女子看到唐鳴天一付瞠目結舌的樣子,不由“噗哧”一笑,那燦爛的笑容,銀鈴般的笑聲雖然把唐鳴天喚醒。
但也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中。唐鳴天發現自己的失態,立即恢復了冷峻的面容,叫了聲:“好!”身形掠起,向吊橋的另一條吊索縱去。
因為那女子因為已在吊索上站定,所以唐鳴天到了吊索上也從容站定。那女子偏生在此時又咯咯一聲嬌笑,起步就往對面掠去。唐鳴天雖然失去先機,但自然不會象對敵時那樣,將暗器向她身上和腳下的繩索招呼,只是腳下加緊向前趕去。
兩人居然同時縱下吊索,那美貌女子知道在這短短的距離中,自己剛才已佔了莫大的便宜,不由讚賞的向唐鳴天瞟了一眼。唐鳴天這下不再落在她身後,身形起落間與她並肩而行,那少女倒也沒有著腦,只是面龐微微泛紅。
兩人就在這青城後山中各展曼妙的身法而行,遠遠望去,倒好像一對神仙眷侶。奔跑飛縱中,唐鳴天忽然略一俯身,已摘下了兩多野花,右手腕一抖,其中的一朵已平平的沒入山路旁的樹叢中。
左手的一朵送到那姑娘的面前,道:“小子唐突,鮮花送佳人,望姑娘笑納。”那少女微微一怔,腳下停步,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雲,嬌嗔,道:“討厭,做些什麼酸溜溜的事,又說些甚麼文縐縐的話。”也不伸手接花。
也不拒絕,一時兩人就僵在原地,都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清亮的嘯聲傳來,那少女一聽,連忙回應了一聲清嘯,對唐鳴天道:“我媽媽來啦,不再和你歪纏啦。”看了一眼唐鳴天手中嬌豔的野花,剁了剁腳,劈手奪過花兒,回身便走。唐鳴天看著她嬌俏的背影,哈哈一笑,也反身追了上去。不一會兒,兩人就又並肩而行,那紅衣少女急急道:“你莫要跟得那麼緊,被我媽媽看見了不好。”
“那也行啊,不過你要叫我一聲好聽的。”唐鳴天邊說著,身形反而和那少女貼得更緊了“你莫要這樣,我…你別跟著我。”
“我剛才一直跟著你,你不也沒什麼嗎?你媽媽看見了也沒什麼嘛,俗話說丈母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誰是你的丈母啦,你莫要胡說。”那少女顯然涉世不深,面對唐鳴天的無賴話語居然不知所措。更兼唐鳴天說話時嘴裡的熱氣吹動她耳鬢的髮際,得她麻癢無比,一張俏臉兒漲得通紅,一顆芳心兒撲撲直跳。
這時清嘯聲又響起,離他兩人的距離較之剛才近了不少,那少女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說道:“求你了,別跟得那麼緊,被媽媽看見,可羞死人了。”
“那你就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不跟得那麼緊。”連唐鳴天也想不到,自己平裡冷峻的外表下,居然也隱藏著這油腔滑調的一面。
聽不到女兒的回應,清嘯聲又響起,這次近了不少,紅衣少女被得無奈,只得回了一聲,接著低著頭,腳尖踢著前面那顆並不存在的石子,嘴裡低語道:“好…哥哥!”這哥哥二字說得極輕極快,就如剛出口就回一般,說完就如同一支受驚的羚羊飛也似的向清嘯處奔去。
唐鳴天微微一笑,慢慢的跟在她的後面。紅衣少女繞過前面的一條山路,唐鳴天就聽到一聲媽的歡叫聲,待他轉過山路時,只見那紅衣少女也撲到一位青衣婦少的懷裡,一邊含笑向他這看來,一邊和她媽媽說著話。
待唐鳴天來到近前,那婦少方始推開仍膩在懷裡的少女,一抱拳道:“這位就是風妙郎吧,早聽方裕說起你的大名。在下蘭慧,這是小女衛紅衣,她頑皮得緊,望少俠莫要見怪。”原來那少女叫衛紅衣,倒名副其實。唐鳴天看向蘭夫人,也是個美人坯子,只是叫衛紅衣圓潤許多,透著一股成風韻。
唐鳴天望著成豐滿的蘭夫人,心口不一的道:“原來是青城派掌門衛老爺子的夫人和小姐,小可李天真是失禮。”蘭夫人還想說話,卻聽得紅衣嬌嗔道:“人家哪有頑皮,剛才看見他施展輕功,人家不過想和他比試一下嘛。”說到這兒向唐鳴天眨了眨眼,道:“今天我們打了個平手,下次再比過哦。”唐鳴天暗嘆口氣想:這妮子果然天真得緊,她母親明明先看她,要撒謊也大可說自己勝了。
如今這麼一說,無疑是自認輸了,嘴上卻連忙附和說:“不錯,咱兩人下次再比過。”衛紅衣聽到唐鳴天故意加重的兩人二字。不由想到兩人剛才並肩同行。
更想到之後唐鳴天對她的言辭輕佻,剛剛恢復正常的臉不由又騰的一下漲得通紅,手中把玩著剛才唐鳴天送她的野花,口中再無一言。
蘭夫人自然聽出話裡的玄機,再看到女兒這付模樣,心裡就明白了八九分,笑道:“好啊,今後你兩人可要多切磋切磋啊。”她也故意加重了兩人這二字音量,頓時羞得紅衣直想找個地一頭鑽進去。猛一跺腳,道:“媽…”回身就跑。
蘭慧見女兒羞得逃走了,微笑著對唐鳴天抱了抱拳:“李少俠不妨在青城多逗留幾,在下先行告辭。說完就扭頭追她女兒去了。”唐鳴天望著她母女二人遠去的身影,嘴角出一個奇怪的微笑,返身向剛才那條路飛縱而去。唐鳴天重又回到剛才向衛紅衣送花的所在,他詭秘的一笑。
然後躍入他第一朵野花向的樹叢中,樹叢中居然躺著一個全身赤的少女,看年齡也就和衛紅衣差不多大小,不過那傲人的雙峰和豐滿的體態證明她的身子已經過不少男人的愛護。唐鳴天大大咧咧的說:“你倒真乖,我還以為你會偷偷溜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