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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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鳴天暗叫一聲厲害,先讓他人確信王天寶的確在青城,使自己免受懷疑。再用別人的手除去在蜀地唯一能和唐門抗衡的門派…青城,唐老太爺的這條計策實在是歹毒,但也不得不令人欽佩。問題是:這隻兔子該怎麼放呢?唐老太爺好像是看透了唐鳴天的心思一般。
笑眯眯的問道:“王天寶他明明在唐門,可要讓別人確信他在青城,這個幹坤大挪移你說該怎麼做啊?”
“幹坤大挪移…啊!”唐鳴天象頓悟一般,說道:“王天寶對武林來說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他之所以引人注意,是因為他那大把大把的銀子…所以只要別人發現青城突然一夜暴富,那他們就會確信王天寶在青城無疑!”
“說得好,哈哈,既然如此,就由你來想辦法讓青城一夜暴富吧。這裡有三十萬兩銀票,你立即啟程去青城,以“風妙郎”的身份找青城掌門的十三弟子—宏方裕,他是我埋在青城派的一枚棋子,你不用向他解釋什麼,只需命令他就行了。”
“你要知道,青城即使掌握了王天寶的錢財也只會小心翼翼,絕不會輕易使用,所以你這次去要便宜行事,不要令人生疑。
另外,你必須在一個月內完成任務,因為你四叔會在一個月後率一批武林同道進攻青城,而他所率領的這批人馬的強弱就由你的表現來決定了。”
“是。”
“風妙郎”是有幾次出外執行任務時唐老太爺讓唐鳴天隱瞞身份,他給自己取的外號,特點是輕功好。這次正好派上用場。
“你的九死一生練得怎麼樣啦?”
“總算掌握了些皮。”
“嗯,我這樣這裡還有兩粒密制的“天山雪蓮丸”能助你十年的功力,當年我用二十種我唐門獨家毒藥的解藥…每種一份和一個西域奇人換來了二十粒“天山雪蓮丸”現在只有這最後的兩粒了。”
“謝爺爺。孫兒一定完成任務。”
“好,不過你記住,一旦你完不成任務的話,這銀票上撒有唐門獨制的易燃散,你運力一催既可焚燬,明白嗎?”
“是,這樣即使孫兒喪命也不會被人發現唐家弟子身上藏有大量的銀票。”
“你明白就好。服藥後不要再在唐家堡逗留,唐福會立即帶你由秘道離開唐家堡,哼,我這唐家堡的細只怕也不少。”
“是,孫兒遵命。”唐鳴天心中暗暗叫苦,可惜了晚上的那頓美大餐,說不定還能首嘗自己朝思暮想的親孃的滋味。唉,這下只能今後再說了,不過相信自己再服兩粒“天山雪蓮丸”後的功力至少已和唐彪不相上下,這次要是有命回來的話,我發誓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將母親從他的身邊奪過來!
唐鳴天就在唐老太爺的臥房服藥運功,由唐老太爺親自為他護法。待運功完畢後,唐福隨即帶他出去。
唐鳴天一走,剛才一聲不吭的唐龍立即走到唐老太爺的面前說:“爹,我還是覺得這樣太冒險,唐鳴天能完成如此艱鉅的任務嗎?”
“他是青城派不認識的唐門子弟中功夫最高,能力最強的一個,不派他去,還派誰去。”
“可是他…孩兒認為他心計深沉,讓人琢磨不透,比如今天他就一句也沒問具體的關於王天寶的事情…
那可是一座大金礦啊,還有他知道他爹唐彪也不知情王天寶的事後也不問他到底去做什麼了,好像完全沒有好奇心一樣,我們把三十萬兩給這麼個令人琢磨不透的人手裡,我怕他會…”
“正是因為他心計深沉,才不會為這蠅頭小利所動。”唐老太爺的眼神深邃無比“好了,人也走了。
你就不要再廢話了!”這時唐福已回到此間,向唐老太爺點了點頭。唐老太爺滿意的笑了笑,對唐福說:“叫琴兒和琪兒來伺候。”回頭對唐龍說:把我的好媳婦也叫來,咱們一起好好的樂一樂吧…”***“雲想衣裳花想容,風拂檻華濃。若非群山玉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好,好啊。”一曲清平調畢,唐老太爺連聲叫好,場中的美人回頭嫣然一笑。
盈盈下拜:“花玉奴拜見爹爹。”
“好個雲想衣裳花想容,玉奴啊,幾不見你越發年輕漂亮啦,駐顏功真是妙啊。噢,還有琴兒和琪兒,你們的琴彈得也越發好了。”兩個分別身著紅、綠薄紗,年齡約十八、九歲的妙齡少女齊齊向唐老爺子跪拜,道:“奴婢不敢,謝老太爺誇獎。”花玉奴嬌笑一聲到:“爹爹,玉奴再為您舞下去。”赤的玉足輕輕點地,以一支足尖支撐住全身的重量,曼妙的身姿徐徐旋轉,紅輕啟,唱出悅耳的歌聲:“一支紅豔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裝。”唱到最後一句時,花玉奴側身斜臥於地上,秀眉微顰,臉上紅暈初現,顯得慵懶至極,恰似貴妃醉酒。她身著一襲白的薄紗,實在遮不住前高高聳立的豐和兩點鮮紅的頭。
就連下身的黑亮的陰和微微漲起的陰部也清晰可見。琴音婉轉,花玉奴腿雙一盤,起身的同時將光潔的玉背和人的豐留給了唐老太爺。
“名花傾國兩廂歡…”花玉奴正輕撫面龐,回頭一笑百媚生時,卻“啊…”的輕呼一聲。
“哈哈,名花傾國兩廂歡,常使我老唐帶笑看,哈哈…”原來唐老太爺看得興起,乘著花玉奴轉身之時竄至她身後,攔一把將她抱起。花玉奴的手搭在唐老太爺的肩上,向他的耳垂呵著熱氣,柔聲道:“好人,不要啊,別在這麼多人面前…”
“你以前不是說在這麼多人面前才嘛,何況我那可憐的兒子只有看著你和我的時候才…”花玉奴聽他越說越不堪,連忙“嚶嗯”一聲,用纖纖玉指捂住了唐老爺子的嘴,媚笑道:“你個為老不尊的,還真的什麼都說得出口。”唐老太爺一口叼住花玉奴的一隻玉,嘴裡含混不清的道:“做都做了,說說又怎麼啦?你看他們不早就開始做了嘛!”花玉奴扭頭一看,只見琴兒和琪兒身上的薄紗不知何時已褪得光,她的丈夫唐龍一邊捏著琴兒的房,一邊看著自己和他的父親,呼呼的著氣。
唐福和琪兒兩人配成了一對,赤著身子吻做一團。另一邊,唐福帶進來的那個剛才被唐老太爺用手指姦的少女則面酡紅,雙手已不安分的在自己前摸。
看著這一室皆的穢場面,花玉奴的下陰覺一陣陣的騷癢,溼溼滑滑的水也洶湧而出,忽然覺得頭處絲絲麻癢,一看,原來唐老太爺正用他的鬍子輕輕的刺著她的頭。
“好親爹,玉奴什麼都依你,你就別玩人家了,得人家癢死啦。”
“哈,好媳婦,你的房依舊堅,肌膚則越來越白了,就是處子之體也不過如此,哈哈,駐顏大法果然神奇,不說的話,誰知道你已經是個二十歲孩子的娘了啊…”說道自己的兒子,花玉奴心裡輕嘆一聲:“小冤家!”水又不知出來多少。唐老太爺將花玉奴放在上,溫柔的將她身上的薄紗褪去,嘿嘿一笑就把自己剝了個光。
沒想到他一把年紀身上仍不見一絲贅,下身垂著條黑醜陋的大陽具。他順手從一邊的花瓶中拿出一支孔雀羽,而後半跪在上,將孔雀羽輕輕的、來來回回的在花玉奴身上撥。
奇癢無比的覺令花玉奴的體玉不住微微顫動,原本光潔的皮膚上突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口中不由發出“喔…”的低聲。
唐老太爺不愧久經風月,看準機會,身子向前一,將自己的陽具送入了花玉奴的嘴中。含著一股腥味的陰莖,花玉奴倒也不顯得反,反而有些興奮的大力著唐老太爺的陽具。
舌頭用力的推著陽具在自己的小嘴中反覆的繞圈、打轉,在她的貝齒上摩擦。唐老太爺的陽具就在她的逗下慢慢的由下垂到水平,最後變成朝天一之勢。
唐老太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快而忽略對花玉奴的攻擊,此時他手上的孔雀羽在沾滿了水後已變成了一支孔雀筆,在花玉奴的處來回的動,又用筆桿輕點著花上那個小小的突起。
這一下恰似點到了花玉奴的心坎上,她努力的將腿雙分開到極限,自己的手探到下身的突起處狠狠的動。只了幾下,花玉奴顯然不能滿足自己,但她知道如果不把唐老太爺徹底服侍舒坦了。
只怕自己很難如願,便深一口氣,讓自己的口腔壁猛的向下凹陷,加上舌頭,將唐老太爺的陽具圍得緊緊的,然後像小孩一樣,拼命的。唐老太爺的陽具到一陣一陣壓力和力,令他的陰莖有了一絲絲的顫動。唐老太爺知道。
這樣下去自己支撐不了多久就會一瀉千里。既然兒媳婦已拿出壓箱底的功夫來取悅自己,也沒必要太過為難她,便伸手在花玉奴的雙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花玉奴也知趣的鬆開了對唐老太爺下體的纏繞,乖乖的背過身去,高高的翹起玉,等待自己公公的臨幸。
唐老太爺將自己黑的陽具狠狠的往花玉奴溼潤的花徑中去,經過九曲十八彎,終於將進花徑盡頭。
“好,真是名器啊,裡面又緊又熱,夾得老夫十分的舒服啊,哈…”花玉奴搖擺著雪白的部,回應般的收縮了兩下,回頭媚笑著說:“老爺再不發力,玉奴可要反客為主啦。”
“哪裡輪得到你撒野,看老夫的。”唐老太爺說完一巴掌打在花玉奴的股上,在花玉奴雪白的玉上留下個紅紅的掌印,另一支手抓住了她的蛇,象拉風箱一般將自己的陽具重重的推進,又緩緩的退出,將花玉奴花徑內的層層防線逐一攻破。
終於找到了隱藏深處的花心,唐老太爺將自己的龜頭對著花心頂了幾下,每一次都頂得花玉奴一陣顫抖,水象雨後的小溪般淌不盡。花玉奴正享受著人間至樂。
忽然發覺唐老太爺改變了攻勢:原本次次頂到花心卻變成了繞著花心不停的打轉,偶爾頂到也只是輕擦而過,得她奇癢無比,口中著慌的叫道:“親爹,好人…再左…左邊一點…不…右…再右邊一點…就是那裡…快用力啊…癢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