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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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朗這傢伙真是有夠了不起的。
我甚至像高中糾察隊一般的,用我的手去揩過那些窗臺,都沒有發現任何的髒汙。
噴噴!可怕的潔癖男。
靠近傍晚五點的時候,我百無聊賴地走進廚房,把他做的咖哩飯熱來吃,這鍋偏辣的黃咖哩真的不錯吃的,讓我有點不敢相信這真是他親手做的。不過這也有可能只是速食調理包,然後偷偷扔進很多料也說不定啊!
我打開電視,邊看下午播放的卡通,邊細嚼慢嚥地吃著這盤好吃的咖哩。
之前在曉蔓那裡的生活也是一直像這樣地悠閒,平的時間除了將家裡頭打掃乾淨之外,我也一喜歡看著食譜做一些料理來吃,不過,曉蔓總是不怎麼捧我的場就是了。
我若真要在這裡住下來的話,是不是等於從之前曉蔓的美麗牢籠,跳槽到孫家朗這個恐怖的監獄裡呢?
先不說我本身很怕孫家朗這檔事,光是想到他看著我的眼神,那種猜不透他在想此什麼的詭異神情,我就應該迅速地從他身邊逃開才是。
可仔細想了一想,我本沒地方可以去,不是嗎?身上沒有錢,也沒有其他的親人和朋友,我能去投靠誰呢?曉蔓那兒是不能再回去了,不然破壞了她的好事的話,我會到歉疚的。
在孫家胡這裡住下來,是目前最優的選擇了。我暗暗決定:爾後要是孫家朗真的對我有奇怪的舉動的話,我再離開也不遲。
也許我真的是個超級樂天派吧!不管什麼傷腦筋的事讓我給遇上了,容易地替它編派一個簡單的理由,輕易地釋懷,然後從此不再煩惱它。
這也是我的優點,我媽媽說的。
***吃過咖哩飯之後,我糊里糊塗地窩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晚上孫家朗回到公寓裡。我當時已經睡死了,本就不知道他已經回來。
在同一天裡頭二兩次被同一個人看到自己毫無防備的睡臉,真的是一件很饃的事。
我是個睡相超級難看的人,曉蔓常說和我一起躺在上睡覺的時候;要不是她緊緊地把我勒住的話,我一個晚上可以在上翻轉不止五、六次。
而且,我還會不自覺地出口水,把枕頭、棉被和墊被給滴得到處都是痕跡。
曉蔓還常常取笑我說,我老媽以前一定很替我傷腦筋,因為她一定得常常幫我清理我的寢具。這種時候我通常只會對她微笑,每回一提到有關我家人的事,我都是這麼回應曉蔓的。
其實,曉蔓不知道,我從青期開始的時候,就很獨立自主了,舉凡我的衣物和棉被、寢具等的東西,我都是自己清洗的,誰叫我總分不清哪些痕跡是我的口水,哪些是夢遺出來的咧?
只好全都通通自己洗羅!哪好意思扔給我老媽洗啊!
話說回來,當我還在糊糊的夢境中沉浮著的時候,一直覺得身前有種奇怪的壓力正籠罩著我,那是種非常奇怪的存在,讓人清楚地覺到,卻又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東西。
昏暗的客廳裡頭,在我的眼前本來應該是電視發出來的那些明明滅滅的光芒才是。但是找沉在低淺的睡眠之中,一邊聽著電視發出來的瑣碎聲音,卻覺不到那些畫面的明暗光線。
然後找覺得有人在舐我的嘴角。
我用盡了全力使自己清醒過來,當一股奇妙的力量自我的右手小指指尖竄過全身之後,我睜開了眼睛。
嚇!孫家朗俊逸又格的臉孔,比平常放大了好多倍,出現存我的眼前。
“你…”我低沉的聲音挾帶著驚嚇,聽起來更顯沙啞。
“你回…回來了啊!”
“你怎麼老是在睡覺?”孫家朗輕聲笑著丟下一句問號,然後起身將客廳的燈給打了開來。
我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下巴和嘴邊,那道溼溼涼涼的觸,讓我渾身閃過一陣顫抖。
孫家朗剛剛對我做了什麼嗎?我…我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