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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涕淚橫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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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大觸手口器內部的短絨挑逗時,式發出的是烈短暫的驚呼,而在被觸手口器用力的時候,式發出的是長而猛烈的尖叫,看著式這個有趣的反應,吉爾不由得十分惡意地開始不斷重複完全無規則地用不同方式玩兩儀式的頭和陰蒂。

而式也十分無助地隨著吉爾的動作不斷搐著、尖叫著,但是看她那個表情,雖然眼睛已經有些往上翻白了。

嘴角也是滴滴答答往外著唾和之前留下的觸手粘,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歡上並且開始享受這個“遊戲”的“人”不只是吉爾而已。

聲音忽高忽低,叫聲忽而婉轉忽而尖銳,髒汙的嘴角帶著無意識的笑容,茫然的雙眼藏著難以掩飾的快樂,兩儀式被玩得不可自拔。

然後,吉爾開始向著兩儀式的壺伸出了他的觸手,他不急著將觸手進去,而是先用觸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樣打著兩儀式的口。

“嗚啊!?”覺到異常的痛覺和快,兩儀式發出了詫異的驚叫聲。雙手被死死地綁在背後,兩腿都被單獨的觸手怪拉開成m字開,兩儀式此刻就像是盛開的花一樣毫無防備地等待著吉爾的“臨幸”吉爾張開嘴,舌頭變成了觸手,慢慢地伸向了兩儀式的嘴巴,在她的臉上舐了起來“咕…”但是,就算是無力抵抗了,連意識都快沒有了。

在吉爾即將把舌頭伸進她口中的時候,兩儀式卻奇蹟般扭開了頭,而且很明顯地出了厭惡的神。看了看已經算是放棄了抵抗,應該已經沒有自我意識了的兩儀式,吉爾歪了歪頭。

看樣子,兩儀式已經沒有對於被吉爾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去想反抗的可能了,但是卻還是本能地拒絕著和吉爾“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經被觸手那樣侵犯了。

但是兩儀式依然拒絕入從吉爾嘴裡伸出的,由舌頭變成的觸手。

“看來這裡就是兩儀式最後的一點心靈的支撐了。”吉爾得意地笑了。找到這一點就好辦了。

既然如此,只要奪走兩儀式的吻,然後再用最大限度地她的話,現在只剩下這一點心靈支撐還維持著“自己是人類”這一個意識的兩儀式必然能夠被攻陷下來。

不要覺得很狗血,每個人在極度絕望接近崩潰的時候,都有一個意識會找一個心靈支撐作為自己最後的抵抗,讓自己維持一點點的人類意識,比如“我要活下去”之類的想法。而兩儀式本身就對於“死亡”沒有什麼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能找這種理由,而且現在她面臨的也不是瘋狂而是落,所以她下意識給自己選擇的最後的心靈支撐,就是自己的“吻”對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經猜到的事情。

那麼對方很顯然不會放過下身的和菊部也不可能逃過了,至少不能和這種噁心的生物接吻。知道了弱點,那就更好辦了。

吉爾沒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開式的嘴巴,而是用舌頭的觸手在式的臉上去,取代唾的白濁沾了式一臉,看上去就像是已經被顏了一樣…雖然她臉上本來就已經被粘得一塌糊塗了。

如今的兩儀式,處於矛盾的狀態。一方面,她始終希望能夠一直保持著自己人類的意識,因此在意志上拼命地和墮落的快對抗著。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為無力而期望著被徹底的控制,所以她的意識中已經失去了“擊敗眼前的傢伙”的想法,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著又像是痛苦著,翻白的雙眼輕輕眯起來。

緊閉著的嘴巴實際上也沒閉得多緊,眼淚、鼻涕、口水和粘在臉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凜然如綻放的花一般的威風凜凜形成了鮮明無比的對比。

而就在兩儀式一邊躲避著吉爾的舌頭一邊“呃呃”哀叫著的時候,幾條小觸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她的耳邊,然後一口氣刺了進去。

“…?”伴隨著“咕嚓”一聲,兩儀式發現自己的視角發生了奇妙的改變,視覺神經被吉爾連上了觸手,她能夠看見觸手的視角了。

她看見了,自己像是剝開殼的雞蛋一樣富有彈部被幾小觸手向兩邊掰開,而一大的觸手則已經對準了被拉開了的菊,但是。

就在她已經遲鈍的意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咕噗!

“啊嘎啊!”不只是後庭的菊,前面已經溼的一塌糊塗的也被同樣大的觸手狠狠刺進。大概是以前就經常做烈的運動(比如戰鬥、戰鬥和戰鬥)導致‮女處‬膜早就破裂了吧,並沒有破瓜的血出來。

式也沒有表現出劇痛的樣子,而作為取代痛苦的,從一開始快就直接在她的大腦中震盪了起來“不、啊…嗷!噢!”不只是被兩巨物同時入前後二,式更是被強迫看著自己被侵犯。兩刺進她體內的觸手在裡面的樣子,都通過視覺神經傳到了大腦中。

自己那放生叫都停不下來的樣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裡。想要讓自己昏過去,想要讓自己狂亂,來逃避被侵犯得變成這樣的現實。

但是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腦海中。

“自己是這麼蕩的女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進去。

不,不只是視覺神經。式突然發覺,連接上的不只是視覺,還有觸覺。視角的分裂和重疊,讓式到錯亂。著她的兩觸手的神經和她的陰蒂連接了起來。

著她雙的兩個觸手的神經和她被捆在身後的雙手連接了起來,小觸手的神經則和她渾身上下的細小的快神經連接了起來。

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著自己的子,自己強姦著自己一樣的覺,一起襲來,直接將式拋上了高。不只是被拋上了高

而且連落下來都做不到。觸手只不過是稍微動一下,產生的都是相當於是對式的全身瘋狂一次產生的快

“啊!”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強,式幾乎連腦髓都要燃燒起來一樣,渾身甚至連靈魂都來了高

就在這時,已經徹底狂亂的式不由得將已經合不上的嘴,對準了還在她臉上拍動和動的觸手湊了過去,毫不抵抗地任憑舌頭伸進了自己那不斷髮出叫的嘴巴和喉嚨裡,深深地攪動著。

成功了。式的意識已經徹底被慾所侵蝕,除了慾以外什麼都沒辦法想了,就連最後保持的一點堅持,都已經被她徹底放棄了。

但是還沒完,這最多隻不過是讓她落,還沒有徹底讓她變成“為了慾什麼都不顧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她還沒被開發完。

“唔…咕…咕啾…咻嚕…”兩儀式追逐著在她口腔裡攪動著的觸手,但是吉爾卻將觸手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水音。

和服少女的肚子已經像是妊娠一樣膨脹起來了。白的愛從前面的裡拼命地傾洩了出來,蠟黃的腸從後庭的菊裡瘋狂地噴灑出來。

僅僅隔著一層壁,像是要撞出火花一把烈摩擦著的兩個異物在式無比容易覺到的地方殘酷毫不留情地頂著。

兩個都發出著甜的麻痺,簡直像是要把膨脹起來的肚子炸裂一般,式甚至產生了肚子的皮膚髮出了噼裡啪啦的斷裂的聲音。式的身體被頂得彷彿脊樑骨都斷掉了一樣反弓了起來。

在身體弓起來的同時,肚子裡的異物的形狀很清晰地在肚子上浮現了出來,在溫和的肚子裡內部被強硬地撐起來,悽慘地膨脹起來。

像是要將絲質帶崩斷一樣緊緊地膨脹,變得簡直就像是妊娠中期一樣的巨大,但是那絕對不是妊娠,隨著吉爾的動作,可以看到那鼓起來部分在扭動。

吉爾將式放平在地上,用觸手拽著她的兩條腿,然後拉著她的腿將她的肢拖了起來,越發無力的穿著和服的少女連做出抵抗都做不到,被輕輕地變更了身體的姿勢。

新的姿勢是上半身貼著地面,下半身無依無靠地對向了上方的狼狽形象。也就是說,就是被巨大的觸手刺進擠開的和菊都向著吉爾完全展出來的姿態。

然後,吉爾切斷了自己在式的騷裡的觸手…反正只是手指,而且再長出來也不過是幾秒的事情…任憑自己切下的部分繼續在式的肚子裡狂暴地扭動著。

就在式被突然加劇扭動的觸手攪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吉爾抬起還是人形的腳放在了式的兩腿之間。

“咕…姆…”式卻沒有去躲避吉爾的腳,而是用力地閉起了之前明明閉不攏的嘴,似乎堵著什麼,同時她的喉嚨一陣聳動,她的堅持沒過多久。

就被粉碎了。吉爾就像是懲罰亂的女人一樣,用力將腳抬起來,重重向下跺去。

“喔噢噢嗚咕啊!”在被劇烈的快(疼痛已經沒辦法判斷了)頂得白眼倒翻的式猝不及防地張開嘴慘嚎了起來,就在這時。只聽見很大的“噗嗤”一聲,進她腸道里的觸手竟然已經通過了她的肚子,一直從她的喉嚨裡頂出來了。

“嘔啊…咕咳咳…嘎啊!”舌頭吐了出來。

口水隨著觸手的到處飛濺,水和愛和腸瘋狂地噴湧,頭中明明沒有懷孕卻被催出了大量的汁四下潑灑,失神的叫充斥著整個只有觸手和她的空間,明明已經脫力了的肢卻拼命扭動著合觸手的,肚子比孕婦還大地鼓脹著,全身上下瘋狂地痙攣著,兩眼翻白,涕淚橫,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各種蕩羞恥的體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貼在皮膚上,那一刻,名為“兩儀式”的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