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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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鬧的讓人不省心。
琴院外酒店頂層套房。
安培名琇同樣有些傻眼的望著大琴會現場的這滑稽情景,疑惑不解的問道:“老師,他們這是演的什麼?”
“演的鬧劇!”伊藤禪暝不屑的一言概括後沉聲說道:“別被這些亂七八糟的遮掩住雙眼,你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沒猜錯這應該是姬年的緩兵之計,你要清楚從第一階到現在,姬年已經連挑了七階。”
“無論是誰面對這種車輪戰,都會心神憔悴,他這樣做分明是想獲得暫時的休息時間。也幸好是有紫鳶這個女人在,換做是別的男人他絕對不會這樣做。”安培名琇頓時恍然大悟。
“老師英明。”
“雕蟲小技耳。”伊藤禪暝無所謂道。
大琴會,第三琴臺前。
紫鳶已經收斂起來心中的慍怒,只是看向姬年的眼神帶著一絲怨意。不管如何,這事都是因你而起,現在你想解釋也沒用。我只要將你擊敗,便能夠讓這群人全都閉嘴。
“謝副校長,可以開始了吧?”
“當然可以。”謝謙大手一揮,之前被踐踏的不像樣的自尊這刻總算找回來點場子,他明白要是說有誰還能阻擋住姬年的話,非眼前這三席莫屬。相信姬年在心神俱疲的情況下,是斷然沒有可能繼續勝出的。
“你們要比的曲目是《梅花三》!紫鳶,準備好隨時可以開始。”
“好。”紫鳶屏息凝氣,將狀態調整到最佳後就開始彈奏,一曲結束後,姬年開始接班。而當他剛剛彈奏起來的瞬間,坐在不遠處的第二席位金列便走到第一席位天紫身邊,無奈的搖搖頭。
“我估計紫鳶這次要輸。”
“怎麼?你就對紫鳶這麼沒有信心?”一系白裙的天紫被譽為白馬琴院最美麗的女神,她的美更多的是偏向一種冰冷刺骨,和紫鳶那種溫柔似水走的是兩種極端。
平常也就是金列仗著死皮賴臉,能夠湊到天紫身邊說話,換做別人本就沒有誰敢靠近。誰敢靠近了,都會有種說不出的彆扭不舒服。
“難道你對她有信心嗎?”金列隨意聳聳肩,站在琴臺旁邊,雙眼眯縫著道:“整座白馬琴院沒有誰能是姬年對手,我也不能。你現在的琴藝就算是顧院長都未必能勝過,所以說你代表琴院的頂級水平。”
“也唯有你才能夠和他一爭高低,但即便這樣實話實說我也不認為你勝出的幾率有多大。不過誰讓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為了你我是會付出所有的。一會我會全力打擊姬年的信心,希望這能為你贏得時間。”
“我不需要。”天紫皺起眉頭不悅道。
“我知道你不需要,你想要的是一個公平公正的鬥琴舞臺,但你要明白,現在不是你能胡鬧的時候。”金列猛然轉身,凝視著面前這張沒有瑕疵的面龐,一字一句沉聲道。
“別忘記現在是大琴會,是關係到咱們白馬琴院前途命運的盛典。十階琴戰若敗,白馬琴院這麼多年積攢起來的威嚴就將徹底蕩然無存,所謂的琴道正統更將成為笑話。”
“我知道你心中只想要不斷提升琴藝,但別忘記這裡始終是咱們的家。哪有人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被別人毀掉,我不能,相信你也不能。所以天紫,收起來你那所謂的公平心腸,拿出你的最好水平,將姬年擊敗。”
“我會的!”天紫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會讓姬年知道,白馬琴院是天潢貴胄,他這樣的人就只能是鄉野村夫,是永遠上不得檯面的。他能僥倖走到第二席位,卻永遠別想撼動我的第一席位!”
“那樣最好。”金列懸著的心悄然落下。
在金列和天紫的對話結束後,那邊的鬥琴也宣告結束。
評審團毫無懸念的宣佈姬年獲勝。
紫鳶心如死灰。
“紫鳶,十階琴戰是大琴會的一種賽制,你要是說因為一場鬥琴就心灰意冷,就永遠都不想摸琴,那我只能說,以前高估你了。”
“你本不懂琴,也不要當著別人的面說自己會彈琴。一個真正喜歡琴道的人,哪怕是輸掉一百次一千次,都絕對不會放棄對琴道的熱愛。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即便是輸掉鬥琴,也不是輸給我,你輸給的是自己。”姬年瞥視過紫鳶後,昂首
的走向第二席位。
身後的紫鳶嬌軀微顫:輸給自己?我真的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