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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章少女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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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影身子一轉,輕飄飄的閃開,站住腳步,只是看著邵書桓,正是剛才小樓內的那個自稱叫做獨孤蘭語的女孩子邵書桓看了看顧少商,顧少商收了長劍,皺眉低聲道:“這女子身份來歷不詳,留在身邊只怕不妥。”邵書桓笑道:“要知道她的來歷,方便得很,問問方勝不就知道了?”說著,他微微挑眉,向蘭語道“蘭語。”那灰衣少女點頭,邵書桓招呼過莊蒙少,囑咐道:“你把她先送回可逸園,我去一趟衙門。”

“主人,我跟你去!”獨孤蘭語身子輕飄飄的飄到邵書桓身邊。

“我去揚州衙門有正事,你會可逸園,先把衣服換了。”邵書桓看了一眼她身上破舊的衣服,加上赤足散發,甚是不雅。

獨孤蘭語想要說什麼,終於沒有說話,後退了幾步,邵書桓已經向外面走去,走的幾步,突然站住,叫道:“來人。”

“在!”幾個內衛忙著過來。

“把這小樓拆了。”邵書桓吩咐道。

“啊?”眾侍衛官差都是不解。

“現在就拆,我看著。”邵書桓囑咐道。

“是!”眾人忙著答應著。忙著找人來拆樓。建造一座小樓。可能需要一些時。可是推到一座小樓。只要人多。甚是便捷。很快眾人上前。就把小樓推到。這小樓外面看著甚地牢固。牆壁也比普通地小樓厚得多。怎麼看著都有問題。

果然。小樓推到。眾侍衛官差都不僅睜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某處。

陽光之下。白花花地銀錠耀花了眾人地眼睛…

“公子。公子…小樓牆壁內有著夾層。裡面都是銀子…”一個內衛興奮地道。

邵書桓點點頭。銀子。打量地銀子堆在一起。果然還是有著觸目驚心地效果地。銀子和銀票是完全不同地兩回事。銀票…縱然是一百萬兩。也不過是一張紙罷了。可是銀子一旦白花花地暴在太陽底下。看著還是足夠令人動心犯罪。

“來人。給我把銀子清點出來!”邵書桓囑咐道。

“是!”早就有侍衛帶著賬房過來,清點銀子,由於都是現銀,邵書桓囑咐顧少商,好生看管好了。

“公子!”顧少商送了口氣,小樓的夾層內,他略的估計了一下,大概有著六十萬之一百萬兩白銀,雖然遠遠不足以彌補江南鹽稅損失的七百萬兩白銀。但是,加上攔截下來的私鹽,抄沒方家所得。邵書桓可以完滿的向周帝覆命了。

“恭喜公子!”莊蒙少躬身笑道。

邵書桓緩緩的搖頭,恭喜,這喜從何來?莊蒙少輕輕地拿著摺扇拍打著手心,笑道:“公子英明,終於為民除害,除掉方勝這麼一個大貪官。又喜得如此絕佳人…”說著,他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獨孤蘭語。

邵書桓只是苦笑,怎麼都覺,這次的案子,似乎實在是太過簡單,簡單有點讓他擔憂。

顧少商留下兩個靠得住的璇璣內衛清點小樓夾層內的銀兩,自己卻隨著邵書桓前往揚州衙門,莊蒙少命人把獨孤蘭語送去可逸園歇息,自己卻還得查抄方勝的所有家產。

揚州衙門內。依然是刑房。邵書桓坐在椅子上,看著垂頭喪氣跪在地上的方勝。淡淡的問道:“方勝,你身為揚州知府,不說為地方百姓謀求福祉,食君俸祿,卻貪贓枉法,你可知罪?”方勝沒有說話,知罪?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方勝,我來問你,你在後花園小樓內,到底藏了多少銀子?”邵書桓問道。

“什麼?”方勝一呆,他居然查到了後花園小樓內地銀子?既然被他查到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即道:“共計白銀八十八萬兩!”事實上,這筆銀子本來是藏在小樓隔層內,以備不時之需的,畢竟,向他們這樣地人家,早晚總得防著出事,私下藏一筆現銀還是很需要的,但是,那麼一座不起眼的小樓,他怎麼就會懷疑上了?就算貪贓,他也不至於滿門抄斬,總的給自己的子孫後代留下一點兒啊?

“小樓中的女孩子是誰?”邵書桓問道,這才是關鍵,那個灰衣少女地來歷…本來,他只是以為方勝比較變態,在小樓內鎖著一個女子褻瀆,可是,那灰衣少女居然有著一身不俗的武藝,這才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女孩子到底是誰?

“什麼女孩子?”方勝頓時墜入雲裡霧裡,小樓一直都空著,哪裡有什麼女孩子了?

邵書桓笑道:“方大人,你就不要裝糊塗了,連著銀子都招供了,還瞞著那個女孩子做什麼?”

“什麼女孩子?”方勝突然冷笑道“你要是看上了我家女孩子,我倒不在乎認你這麼一個女婿。”邵書桓冷哼了一聲:“掌嘴!”旁邊侍候的官差答應了一聲,走到方勝面前,噼噼啪啪對著他臉上就打了過去,只打了二三十下,那方勝是不管捱打的,早就麵皮青紫,痛得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邵書桓擺擺手,再次問道:“獨孤蘭語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獨孤蘭語,你休要隨便栽我罪名!”方勝呸的一聲,吐口一口血水,罵道。

邵書桓心中無限狐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顧少商卻淡淡的道:“方大人,本官勸你一句,最好還是從實招供,否則,有你受得。”方勝同樣是滿頭霧水,什麼小樓內的女孩子,什麼孤獨蘭語,他連著聽也沒有聽說過…

“先打個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她說是不說!”顧少商道。

兩遍侍候地官差,大都是他地親信,聞言早就把方勝推翻在地上,舉起大板狠狠的打了下去。

四十大板打完,方勝早就如同是爛泥一樣地癱瘓在地,顧少商又問道:“方勝,本官再次問你一句,那獨孤蘭語到底是什麼人?”

“不…不知道…”方勝結結巴巴的道,就算是刑囚供,好歹他們也問上一句他知道的,可是…什麼獨孤蘭語啊?

“看樣子,方大人是一點也不準備招供你的罪行了,來人,給我玩一些文雅的,這揚州多水,今兒就讓我們的方大人好好的喝個痛快。”顧少商吩咐道。

官差早就把方勝摁倒在地上,取過漏斗開始往他肚子裡灌水…

半個時辰過去,方勝已經連著哭喊叫痛都叫不出來,邵書桓也見識了一番這些璇璣內衛供手法的層出不窮,斷然不是大堂上那麼幾樣刑具能夠比擬的。

當顧少商再次問出剛才那個問題的時候,方勝嘶啞著嗓子,慘叫道:“顧大人,你殺…殺了我吧…我不知道啊,小樓…小樓由於藏著銀子,一直…一直都空著,你若是不信,召我家下人們一問皆知…”顧少商滿腹狐疑,不由自主的看向邵書桓,邵書桓也看了看他,方勝居然不知道小樓內鎖著一個絕美人?這怎麼可能?

“還有誰有小樓的鑰匙?”邵書桓問道,當初發現小樓的時候,由於小樓是鎖著的,所以官差才過來稟告。

“內子也有!”方勝急道。

“如今方家家眷何在?”邵書桓問道。

“回稟公子,方家家眷全部拿下,都關在大牢,公子要審問嗎?”旁邊的官差忙著答道。

“把方勝先帶下去,把他老婆帶來問問。”顧少商沉下臉來,看樣子…那個獨孤蘭語確實有問題,這樣的人,可不能讓她留在邵書桓身邊,偏生邵書桓素來對美似乎不怎麼在意,如今卻看上了那個女孩子。

方勝被拖了下去,很快,方勝的嫡邱氏被帶了過來,那邱氏撒著頭髮,跪在地上,簌簌發抖。

邵書桓看了看顧少商,示意他問話,顧少商點頭,問道:“方邱氏,你家後花園小樓內鎖著的女孩子,是你家拐騙前來的,還是另有來歷?”

“什麼?”方邱氏呆了片刻,女孩子?那小樓內可是藏銀子的所在,那裡有什麼女孩子了?

“方邱氏,本官念著你是女子,不忍動用大刑,你還是從實招供,小樓內的女孩,是你們家拐騙前來,還是另有來歷?”顧少商問道。

方邱氏忙著磕頭道:“回稟大人,小婦人著實不知道小樓內有什麼女孩子,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問外子…”顧少商無限狐疑,看了看邵書桓,意思是問他要不要動刑?邵書桓微微搖頭,眉頭卻是越發皺了起來。

“先把方邱氏帶下去!”顧少商道。

官差過來,把方邱氏拖了下去,顧少商皺眉,低聲道:“公子,我瞧著那方勝是不慣受刑的,不像說謊,那孤獨蘭語實在讓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