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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魏氏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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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對九星連珠這般驚豔的美麗驚奇不已,皆都湊上去觀看,且小心翼翼,不忍心觸碰了這樣的美麗。

對於一株如此多種顏,花朵又大方美麗的植物,即便是平裡對花草沒有研究,也並不怎麼喜愛的人都覺得欣賞了這樣的奇花是一種享受。

大家圍著這株九星連珠議論開了,誇讚訝異的話不絕於耳,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長公主移動到了魏氏的身邊,扯著魏氏退後到了一角,兩人說起了悄悄話。

方笑語見長公主已經與魏氏聊上了,為了叫這兩人不引起上頭那位的注意,於是她主動的去了老太太跟前,先跟老太太行了個晚輩之禮。

老太太原本只是無聊的坐在上頭,因為這株九星連珠她一早就看過了,該驚奇的也早已驚奇過了,如今再看,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覺了。

且對於老太太來說,此時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這位方大小姐,可是比那朵花兒要好看的多了。

“世子妃多禮了。”老太太見方笑語如此好說話,心裡頭高興的要命,哪還會注意魏氏此刻在做什麼。方笑語也放低了姿態,與老太太聊著一些佛家典籍,時間倒是飛快的過去,老太太還意猶未盡。

老太太正眯著眼笑,完全也不掩藏心中的興奮之情,卻沒有發現,方笑語在與她說話的時候,手指輕輕彈了一下,一些細小的不易被察覺的粉末便飄散在空中,被老太太入了大半。

這藥粉是姬小路配製的許多種奇奇怪怪的‮物藥‬中的一種,姬小路研究過的各種藥或毒不計其數,這種品質的東西她都懶得給它起名字。

但是作用很清楚,其實就是臨時叫人不舒服的一種淺毒,對人體沒有多大傷害,只是會臨時的叫人覺著身體不舒服。沒有後遺症,也不會引起亂七八糟的病症,純粹是一種淡淡的香味,只要入口鼻,就會覺著噁心犯暈,症狀大約持續小半個時辰便會完全揮發消失。

因為此時身在百花園,各種花香味混合在一起,所以這種淡淡的香味並不會被人察覺到。再加之方笑語出手極快,也沒有人發現她這微小的動作。就連一直都注意著方笑語一舉一動的李韻都沒有察覺到方笑語那很自然的動作。

老太太剛剛入藥粉,還不覺著怎麼,與方笑語聊了好一會兒,才覺著身體似乎有些難受,但又不是那種無法堅持的難受,因為十分珍惜與方笑語暢談的機會,所以也沒有停下談話離開回去歇著,只想著能與自己信奉的人多聊一聊。聊一聊高深佛法,聊一聊諸天神佛,聊一聊健康長壽之秘,總之她想要說的話有許多,哪捨得就這麼撇下方笑語先行離開?

而就在方笑語和老太太聊天的時候,魏氏的臉卻陰沉的可怕。

若是有悉魏氏的人在,便會知道,從前的魏氏,很少會擺出這樣的臉。因為家教良好,出了任何事,她都是處變不驚,且處理的方式相對溫和。自從她出生到現在,幾乎都沒有出過這般可怕的神情,若非是將她給氣的急了,這種陰霾的神幾乎是不會出現在魏氏的臉上的。

就算是之前楊氏那個暴發戶連累的魯國公府險些得罪了長公主,她也只是厭惡罷了,但是此刻這種仇恨的表情會出現在她的臉上,只能證明她是恨到了極處。

她知道二哥從來都不服她的夫君坐上魯國公的位子,她甚至能理解二哥的不甘心,畢竟在嫡庶上,二哥才是嫡子,她的夫君只是庶子。

在這之前,她和夫君都很安逸於原來的地位。因為從一出生開始,庶子就幾乎註定了難以繼承家業。

她在家中也是庶女,所以嫁到魯國公府來,也只能嫁給庶子,嫡子她是高攀不上的。她和夫君的夫情很好,雖然夫君也納了妾室,也有別的孩子,可是對她這個嫡卻一直都很敬重。

原本尋思著讀好書,將來能在朝堂上搏個一官半職,就算是不能繼承魯國公之位,可畢竟是魯國公的兒子,總是比起那些寒門子弟容易出頭的多。

有了官職在身,也總算是有個盼頭,魯國公的爵位,她們連想都沒敢想,卻偏偏天上掉餡餅,落在了他們的頭上。

魏氏比較善解人意,雖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其實都是二哥自己作出來的,可到底她是能理解嫡子被剔除繼承者身份的心情的,所以以往即便二哥鬧過幾次,也有過幾次無傷大雅的陷害,就算陷害成了,頂多也就是被老爺子老太太罵上兩句,受點委屈罷了,所以他們夫都沒怎麼放在心上,也就是心裡頭覺得膈應而已。

但是今從長公主口中聽到的消息,卻讓她動了真怒。

二哥這是要害死她啊!

如今的魯國公府是她在掌著後院,今的宴會也是她主動辦的。若是長公主在魯國公府裡出了事,且還是關於名節的大事,別說會害了長公主,就是魯國公府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二哥那個蠢貨,她當真以為長公主就算顧忌皇上拼命隱忍,到了危機貞節清白的時候她還能忍的下去?

外頭關於長公主的言蜚語已經叫人草木皆兵。若是再傳出貞節有虧,長公主為了安撫方大將軍,也一定會將事情嚴肅處理。到時候,以為這是死一個奴才就能平息的事態不成?他這是哪裡來的混賬自信!

魏氏自然也沒有以為長公主這是在陷害她的二哥,故意在她面前挑撥。因為沒有動機。

長公主與二哥之間本沒有任何糾葛,是否見過面都不知道。何況,身為堂堂長公主,若是看一個人不順眼想要整治他,跟皇上說上兩句就是。以二哥一個白身,連皇上都不用驚動,長公主自己的地位要死他都還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又何須在她面前誣陷他?

長公主既這麼說了,就證明定是有這件事的。何況長公主的意思,這話還是那位安王世子妃親耳聽著二哥跟那小廝親口說的。

且她一點也不懷疑二哥真能幹出這種事來。以前他也沒少陷害她們夫婦,只是都是些不大的事,就算是陷害成功,要麼被老太太罵一頓,也可能惹得兩位長輩失望,再嚴重些出管家權而已,都不算是什麼太大的事,所以能忍她們則都忍了。畢竟都是骨兄弟,她也不想看著夫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