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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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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說這麼多做什麼。姑姑,替我整理妝容,免得叫其他夫人等得急了,倒說是本宮的不是了。”長公主強作神,手指在眼角周圍按上幾下,企圖掩去疲憊之

“是,公主。”姑姑有心再勸,卻又怕觸及到公主的傷心之事,叫公主更加焦慮,只得住了嘴,開始替公主整理髮髻,又在公主的臉上塗了一層胭脂,掩蓋那蒼白之

不多時,妝容已經打理完畢,若不近處看,倒也看不出長公主神不佳來。再加之長公主本身的氣質雍容華貴,即便是不著富麗的衣飾,依舊有著強大的難以撼動的氣場。

對著鏡子仔細將頭上珠花簪緊,長公主起身,長長的嘆了口氣,又換上了叫人辨不出真假的笑容來。

“姑姑,馬車可是備好了?”長公主開口,一時間看不出方才的頹廢。

“回公主的話,已經備下了。”公公立在公主的後頭,為公主拂去衣裳上頭的褶皺。

“那便走吧。”長公主面無表情,一路出了府,上了馬車,坐在車裡閉著目,養起了神。

“公主,可用叫慕儀小姐陪著公主一塊兒去?”姑姑問了聲。

“不必了,慕儀還小,這種應酬的場合不宜多沾染。待大些再說吧。”長公主搖了搖頭。

那些宴會時間雖不長,卻不比後宮裡頭眾嬪妃爭寵要輕鬆些。各府的夫人小姐們聚在一處,難免有所攀比,且幾人結成一堆,陰陽怪氣的擠兌人的也不在少數,她實在是不想叫慕儀接觸這樣無趣的事。

何況,她已經十分疲憊,也難有心思再照顧年幼的慕儀,若是出了任何一點差錯,她又要如何跟將軍代?

“哎,若是大小姐在便好了。若由著大小姐陪著公主,看哪個不長眼的還敢亂嚼口舌!”姑姑也上了車,陪在長公主身旁。

在姑姑心中,方笑語這個大小姐可算是神通廣大,不僅將公主從庵堂裡請了回來,促成了公主與將軍的姻緣,其本人更是能頂上傳說中的奇女子了。

她能不能溝通神佛她不知道,可就憑著她能讓陛下如此信任她,就已是叫不少人只能仰望了。

在她心中,若是方笑語能夠陪在長公主身邊,不說外頭那些充滿了惡意的言蜚語是否能平息,至少那些宴會之上陰陽怪氣兒的人的嘴巴卻是能夠紮實的堵上她們的。

這位大小姐從就不是個吃虧的子。

聽姑姑提起方笑語,長公主稍愣了一愣。隨即想到方笑語那個強硬的格,怕是能將那些在面前鬧臉子給她看,還有那些亂嚼舌頭的婦人整治的老老實實的。

方笑語就是這麼個人。即便她貴為長公主,她面對她時也不曾有絲毫的怯懦。談吐間如同平起平坐之人,卻又掌握好了分寸,叫人不至於厭惡她,造成了反向效果。

她確實很喜歡笑語這孩子,也覺著將她雖與京城裡其他人家家裡的大家閨秀不同,可將軍府中有著這麼一位與眾不同的大小姐,也是件叫人十分安心的事。

是了,這孩子如今不再京城。她要去做什麼,倒也沒有瞞著她,所以她知道,此刻她一定還在大周,計劃著幫助皇弟對付那些蕭家皇族的人。

這些都是大事,她幫不上忙也就算了,斷不會為了自己這點蠅頭小事而去這孩子召回來。

她不僅是大承尊貴的長公主,也是笑語這孩子的母親。做母親的,不能為孩子遮風擋雨便罷了,哪還能耽誤孩子的正事?

長公主笑著搖頭,苦笑著道:“笑語這孩子才是咱們將軍府裡頭最忙的。明明是女子,卻做著男子也未必做到的事。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將軍能夠少些憂慮。也是苦了這幾個孩子自小沒了娘,將軍從前又不著調,遠赴北燕便不顧府中事,叫這幾個孩子受了丞相府裡那位的委屈。如今我便幫著將軍看顧好這個家,倦是倦了些,可與庵堂中那些無望的子比起來,我該知足了。”

“走吧,去魯國公府。”長公主吩咐了下外頭的車伕,馬車便搖搖晃晃的行駛了。

從鎮遠將軍府到魯國公府距離倒是不遠,長公主眯著眼,想要利用任何的時間來養足了神,否則,恐怕到時又是一場硬仗。

魯國公乃是世襲的國公之位,從大承開國時便一直承襲至今。歷代的魯國公,要麼善文,要麼從武,大多都是頂頂天才的人物。

如今的魯國公與方劍璋差不多的歲數,上頭的老國公剛剛讓了位子,攜了三兩個不安分的好友出去周遊列國去了,新的這位魯國公乃是老國公的庶子。倒不是他有什麼手段能贏過嫡子,而是老國公的嫡子兩年前便因病死了,嫡次子又是個不著調的,天天出去花天酒地,青樓的子是見天的往外頭的別院裡領。將家裡頭的正氣出了病來,直到現在還臥不起。

魯國公一門自開國便是大承的國之棟樑,能夠一直承襲爵位至今,除了皇上的恩典之外,也是他們國公府的後代爭氣。到了這一代,嫡長子自小便身患有疾,雖然人不錯,才華也橫溢,可到底是敵不過天命,拖了幾十年,終是撒手而去。這還是老國公遍尋名醫,名貴藥材就跟不要銀子似的供著,這才能拖到這般年齡才去了。也因此,魯國公府的快要被拖成了空架子,要不是皇帝憐老國公一片愛子之心,賞下了不少金銀還有藥材,恐怕國公府此刻已經窮的叮噹響了。

偏一個嫡次子又是個不省心的,光是逛青樓玩花魁作出去的銀子就不知凡幾。越是沒本事的,花錢還大手大腳。京城裡但凡有些追求與才華的人,誰願意與他做朋友?與他廝混在一起的,大多是些酒之徒,狐朋狗友。

多次勸阻不成,老國公氣的險些憋過氣兒去。再加之嫡長子終是拗不過天意撒手而去,老國公一氣之下,也算是心灰意冷的,將魯國公之位傳給了頗有才華的庶子,也就是現在的魯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