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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全都是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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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方笑語並沒有到焦躁。雖然敵人的身份還不明瞭,但是她多多少少有些頭緒了。

之所以還不離開,是因為她想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對方真的是看中了她這張臉,就沒有必要非得帶著她去武林大會個臉,這隻會讓他成為眾矢之的。這種擅自擄劫女子的人,在江湖中最為讓人不齒。無論他的理由是什麼,都可能會壞了這女子的名節。

好在這裡不是朝廷那塊兒的地界兒,否則無論她的武功高不高強,只要有了被人擄走的事實,只需一夜,就會鬧得人盡皆知,而後第二還指不定能傳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傳聞出來。比如她已經被壞了貞,比如她已經不乾淨了,比如葉西辭帶了綠帽子…這還都算是平常的,要知道,言殺人才是真的不用刀,僅憑一張張嘴,就足以讓一個人千瘡百孔。

第二男人再來的時候,方笑語已經倚在原來的地方假裝虛弱。

男人拎著幾個紙包,而後蹲在方笑語的面前,道:“餓了你一夜,本以為今你再見了我會客氣些,不想還是這半死不活的模樣。”方笑語笑著看了眼男人懷裡的紙包道:“就算我對你再是愛搭不理,你還不是一大早的就將吃的拿來了?你犯賤?”

“你這張嘴啊,真是得理不饒人。”男人似乎拿方笑語沒有辦法,最後還是妥協了,將懷中的紙包打開,裡頭是熱乎乎的包子,還有一隻燒雞。

“一大早就吃這麼油膩?”方笑語拿起一個包子就咬了一口。雖然按說身上不是很有力氣,但是尋常活動下手腳還是做得到的,只是難以動用武功而已。如此也不會叫男人懷疑。

“你可以選擇不吃。我只是怕你餓壞了,破壞了這張美麗的臉。”男人撇過頭去,像是小孩子生氣了一般。

方笑語動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隨即疑惑道:“這張臉哪裡美麗了?既不傾國亦不傾城,不過是張再尋常不過的臉,就算劃花了似乎也不可惜。”說著就用指甲在臉上比劃著,好似下一秒就真的是要將這張臉劃成一道道似的。

“住手!”男人果真萬分緊張,連忙將方笑語的手拍開,就好像方笑語用指甲比劃著的不是她自己的臉,而是男人的臉一般。

方笑語突然就覺得有些好笑,於是調笑著道:“你今這身打扮,比昨順眼了許多。”

“因為不是你男人的臉?”男人冷哼。

“你沒有西辭的氣質,就算頂著那張臉也不好看。”方笑語毫不客氣的刺著對方。

“雖說要帶你去武林大會,可不代表我真的沒有脾氣。你若再說我比不過那個小白臉,當心我真的跟你翻臉!”男人惡狠狠道。

“你倒是翻一個試試。我想看。”方笑語興致

“這麼多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男人氣急。這個女人怎麼一點女子的矜持都沒有?若是他沒記錯,她此刻是被他擄劫至此的吧?難道一個正常女子的反應不該是害怕憂慮恐懼的渾身發抖,求著他不要傷害她嗎?可是他為什麼覺著這主動權反倒是落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而他這個劫匪,卻偏偏總在被一個被劫者調戲?

“喂,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方笑語一邊咬著包子,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

“不可以。”男人就這麼看著方笑語吃的津津有味,臉上出有趣的神

“哦,那我問了。你不會是準備將我帶到青樓裡去接客吧?我跟你說,我可是個潔身自好的好姑娘,向來是賣藝不賣身的。”方笑語一臉認真。

“嗯?”男人愣了一愣,隨即問道:“為何這樣問?”

“你不就是個開青樓的?光天化之下,擄劫良家女子,不是良為娼是什麼?”方笑語一副開青樓的都這德行的口氣,讓對面的男人瞬間沉下了臉。

“你如何知道我是個開青樓的?”男人神疑惑不定的看著方笑語,等著方笑語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方笑語伸出了油乎乎的手,指著那男子身上的一塊玉佩道:“因為我見過這個啊。”男子恍然大悟,他習慣的將這東西帶上了,卻不想了馬腳。

“你不驚訝?”男子越發看不透方笑語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方笑語抬頭看了男子一眼,隨即又咬了一口包子,口齒不清道:“驚訝啊,所以比平時多吃了兩個包子呢。”說完,見男子目光依舊連在她身上,她放下被吃了一半的包子,冷笑道:“我也很好奇,錦城秀樓的樓主何時幹起了劫匪的買賣?我還想著,莫非你錦城秀樓裡的姑娘,全都是這麼來的?”男人呵呵的笑著,一副玩味的目光看向方笑語,道:“我若說是,你怕不怕?”方笑語頓了頓,似乎在認真思考。眉頭一會兒緊皺,一會兒舒展,神幾次變換,最終敗下陣來道:“我這容貌雖算不得傾國傾城,可是比起那些庸脂俗粉來還是略勝一籌的。即便去了你錦城秀樓,做個花魁還是綽綽有餘的。”

“怎麼你對我的錦城秀樓有這般瞭解?你可不要小看了我樓中的女子,他們一個個可都是才女,最不濟也是容姿出,未必就比你差了。”男子似乎認真的考慮了一下將方笑語拐去錦城秀樓裡當花魁的可能

方笑語卻一副不屑的神態,搖了搖手道:“不不不,這不可能。你可是忘記了?論武功,你錦城秀樓裡那群花拳繡腿的廢物可不及我一手指。當花魁有如後宮勾心鬥角,為了爭奪頂點,手段層出不窮。美貌才華在我之上者,我可以掐死她,那我不就是第一了?”

“你若真有這爭強好勝的子,這些年來也就不會被一個梅素惜欺辱的無安身之地。以你之能,即便是爭奪天下也不在話下,卻偏偏甘於安逸,不僅嫁了人,還一點爭取之心都不曾有。”男人的語氣更多的像是抱怨。

“你很瞭解我?”方笑語眯了眯眼。這個人,突然間給了她一種悉的覺。可是悉在哪裡呢?她卻又臨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知道你的一切。”男人對此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