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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出城被阻書房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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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梁薄封鎖邊城,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雖殺他一個朝廷命官會有些麻煩,但卻也不是沒有藉口可找。

他現在很危險。命翻手被人握於鼓掌,卻無脫身之法,關鍵是他身上確實帶著梁薄這些時來在北燕的罪證。他為了能夠不引人注意,特地用微寫的技術將罪證濃縮在兩張薄薄的紙上。否則那麼一堆的證據,本無法在身上隱藏。

雖然他將之藏了起來,可若是對方搜身。難保不會搜到這證據所在。到時,他就是百口莫辯,只能任人屠戮了。

梁薄絕不會放過他這個企圖背叛他的人。

羅良心跳都加快了,他只能用強硬來表達著他的不滿,但梁薄似乎並沒有因此而退卻,而是目光越發冷漠道:“羅大人,本將一點也不希望對羅大人動。所以還望羅大人能夠配合一二,莫叫本將為難。”說著,梁薄就招呼身後的心腹強行將羅良架住。而後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摸索了一圈兒。

“將軍,搜到了這個。”其中一人從羅良懷裡搜出了一張紙,梁薄打開之後,發現還真是朝廷下發的公文。雖然已有些時了。但羅良一直都沒有將之處理妥當。

而這公文上的內容來看,也確實需要他出城才能完成,但梁薄依舊沒有打消對羅良的懷疑。

兩個心腹在羅良身上搜了一圈兒,最後只能回稟梁薄道:“將軍,沒有找到他物。”

“本來就沒什麼他物!梁將軍未免也太過草木皆兵了。邊城已經掌握在將軍手中,將軍還怕本官能翻起什麼滔天巨不成?”羅亮的語氣刻意裝的有些不滿,實則他在心中鬆了口氣。

“這些瑣事,羅大人隨意委派個人去辦不就成了?何須勞煩羅大人親自出馬?”梁薄的語氣鬆弛了些。

羅良心中一頓。隨即道:“本官若是委派個下人去做,梁將軍。守衛會放他出城嗎?”梁薄一噎,心中因為羅亮的頂撞而有所惱怒,但卻也再沒說什麼。

羅良以為梁薄疑心已去,便道:“如此,梁將軍可否放行,讓本官出城去處理些公務?”

“慢著!”梁薄臉沒有絲毫好轉,反倒越發漆黑如墨,最後冷哼道:“不是還有些地方並未檢查嗎?”說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羅良的鞋子。

羅良看到梁薄的目光,眼皮子一跳,心中起了不好的預。但他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臉上還帶著被人羞辱的憤怒道:“梁將軍,查也查過了,驗也驗過了,本官清白與否,一目瞭然。然梁將軍卻再三質疑,莫非將軍當真是有意羞辱於我?”

“查!”梁薄不想與羅良多說廢話,惡狠狠的吐出一個‘查’字,他的心腹立刻便動起了手。

羅良心中一片冰冷。他自己再清楚不過,那罪證就被他藏在鞋中。雖然薄薄的兩張紙穿上鞋後因為被襪子隔絕而覺不到,但他親自放入鞋中的證據他卻心知肚明。

羅良幾乎要絕望了。可想而知,當梁薄從他身上搜出罪證,他就已經再辯無可辯。而或許,下一刻就是他殞命之時,羅良不一陣悲涼。

不僅是他。或許他也要連累的羅家跟著遭罪難以安生了。

他不由閉上了眼。這無非就是一個等死的過程。

但想象中的後續沒有發生,他的鞋襪被脫之後,對方卻並沒有找到任何的別的東西。

梁薄疑惑的看著羅良,心說難道真的冤枉他了不成?只不過羅良一直閉著眼,在梁薄眼中,這似乎就成了羅良無聲的控訴。

羅良心中也疑惑,他明明就藏好了,為何最後卻憑空不翼而飛?

“梁將軍查過了,可還需本官脫光了讓將軍查個徹底?”羅良的語氣反而平靜下來。搜不到罪證,梁薄就沒有辦法因此而殺他,他就還有餘力跟對方周旋。

“城中戒嚴,任何人不可出城。雖羅大人有公務在身,但為避免沙國的細將城中狀況帶出城外,還望羅大人稍加忍耐。”梁薄心中也疑惑著,懷疑是不是自己疑心太重,真的冤枉了羅良。

羅良本不足為慮,可他叔叔羅敷可是太常寺少卿,對主子倒是有些用處。

何況,文安侯羅家雖是個花架子,可也畢竟是侯爺,還有利用價值。

羅良心中嘆息,就算沒有從他身上搜到什麼東西,可梁薄的懷疑不會如此輕易被打消的。他既有懷疑,又如何會放他出城?

羅良越想,心中越悲涼。雖然被調到了北燕這種邊陲之地,可是在此熬上兩年,有他叔叔羅敷在朝中打點,調回京之可待。到時候,他就是京官了。可誰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打亂了他所有的設想,還可能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既如此,還請梁將軍早成事。這些公文上頭既然代了下來,本官總不能視而不見。”說完,羅良拿回公文,越過樑薄的身側,大步的離開。

梁薄不動聲的望著羅良的背影,神間若有所思。他的神情幾經變換,最終還是深深的嘆了口氣,沒有再糾纏下去。

而背對著梁薄離開的羅良,此時雙手放在腹部前,緊握成拳,青筋暴跳,臉上的神是憋屈,是恐懼,也是無奈。萬般思緒糅雜,他此刻的心境複雜無比。

羅良沒了法子,只能暫且回府。一路上他都在思考,他親手藏在鞋中的那兩張薄薄的紙究竟去了何處?

他開始思索一路上發生的事。從將紙片放入鞋中開始,慢慢追溯,一直到在城門處被梁薄搜身,他終於發現這其中唯一的意外可能就是那個被他撞倒在地的少女。

難道,是那個少女偷了他的‘罪證’?

羅良拍著腦袋糾結不已。就算可以將這嫌疑鎖定在那女子身上,可是因為他心中焦急,走得匆忙,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清楚那女子究竟長了一張什麼樣的臉。

邊城這樣大,女子多的是,這叫他如何去找?

況且,若真是那女子偷了罪狀,那那女子究竟是敵是友?她為何要偷那兩張紙?

她不相信那女子只是單純的三隻手而已。若是為了偷取錢財,他身上的錢袋,懷裡的公文,什麼不能偷?偏去他鞋底偷兩張帶著腳臭味的紙張?

羅良一路心神不寧的回了家,一回去就直奔書房而去。

他需要捋一捋這其中的關聯,以方便後他要如何行動才是。

可他剛一進書房,關上房門,準備坐在那把太師椅上閉目想想將來,卻驟然發現那太師椅上竟然坐著個人!

他的府中守衛不少,對方是如何進來的?且還悄無聲息的進了他的書房,坐在椅子上大搖大擺的等著他回來。

而羅良定睛一看,那椅子上坐著的人分明就是剛剛被他撞到的的女子無疑!

他雖不記得那女子的臉,可他卻記得那女子身上那身衣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