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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你親我親大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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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下去。

當真是咬。

齒尖觸及薄薄微紅的,帶點惱怒的力度和小小的任,他的上下齒之間,微微卷進去她一點紅,一緊,一鬆,再一緊,彈跳出來回的韻律,像在玩笑,又像在挑逗。

上微痛,卻又恰到好處地被控制得不太痛,只是這樣被咬著,進不得退不得,以她的子,是哪怕被扯成三瓣嘴也要奪回嘴主動權的,偏偏他不僅是玩人心高手,也是玩情調的高手,像看穿她的每一步舉動,她要扯,他就松,她一怔,他就又咬上來。

沒完沒了,糾纏不休。

太史闌終於有點怒了,忽然張開嘴,她一張,容楚自然歡喜,如此挑逗,就是因為摸準了她的子,保不準一怒之下就來咬他,正要上來,忽然太史闌抬頭向前一頂。

“啪”一聲低低脆響,四顆大門牙清脆地撞在一起…

容楚噗地一聲低笑,捂住了自己發酸的齒,這女人反應真是詭異,竟然用牙齒來撞他,她自己牙不酸?

他一邊笑,一邊按住了太史闌的後頸,毫不客氣把她按在自己下——嗯,趁著她現在一定牙酸發暈,一次享用夠吧。

還沒來得及親下去,太史闌又了上來,一口咬住了他的——先下手為強,我咬!

容楚低沉的笑聲響在頭頂,連帶兩人的膛都在微微震動,並不避讓太史闌兇狠的咬齧,反而把向前湊了湊。

這一湊,她終於受到他微涼而馥軟的,還有齒間悉的芝蘭香氣,他的肌膚素來光輝細膩,珍珠也似熠熠,靠近時卻能覺到和女子截然不同的彈和質,平裡他不留胡茬,此刻卻能覺到他下巴微微的胡茬,有點糙,戳著人,帶點男人獨有的濃郁而引的味道,還有他的身體,在這一刻的存在鮮明,並不僵硬,但肌理實在,膛和的弧度,和腿的銜接…她忽然在此刻被喚醒了一直從未在意的別意識——這就是男人!

男人的香氣!男人的身體!男人的無處不在無可逃避的氣息!

緻、再風,再美貌,他的強大和屬於男人的味道,依舊鮮明得像此刻頭頂蔥鬱的綠樹。

太史闌忽然就鬆開嘴,放棄了進一步兇狠的咬,他卻不肯放鬆,眼睛亮了亮,像是看到她此刻心中難得的微微震動,得寸進尺地靠上來。

“啪。”一顆圓滾滾的東西,砸到他頭上,細小的散發松香的碎粒濺開來,兩人霍然分開。

一抬頭,蒼翠的松針間,出景泰藍粉白的臉,烏溜溜的眼睛,小臉上的表情,明白寫著“不高興”

“幹嘛…幹嘛…”他咕噥“公…公…你也要來搶麻麻?不行…不能再來了…”太史闌抹一把臉,道:“再扔一個下來,我給你磕松子吃。”

“什麼叫‘也要’,‘再來’?”容楚卻銳地聽出不同“景泰藍,你說,還有誰幹過這事?”景泰藍瞅著磕松子的太史闌,不說話,他的金主到底是誰,小子清楚得很,才不肯隨便得罪。

“李扶舟是嗎?”容楚忽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長“是他我就放心了。”太史闌不說話,磕松子。

容楚瞟著她漠不關心的表情,神情似乎很滿意。

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太史闌把一把磕好的松子遞上去給景泰藍,回頭問他“為什麼是李扶舟你就放心?”尊貴的容國公,臉瞬間沉了下來。

他盯著太史闌,太史闌直直盯著他,兩人目光在半空相撞,又是一場霹靂鋒。

“太史闌。”容楚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變得飛快,忽然又笑了“你啊你…你是不是生來就為氣我的?或者生來,就為踐踏男人的?”

“人生而平等。”

“荒謬。”

“無知。”

“可笑。”

“幼稚。”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