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火爆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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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磕得山響，不打折扣。

滿院子的人都似被這個頭磕在了面前，又或者捱了同樣響的耳光或爆慄，僵僵地立在那裡，不動了。

太史闌垂下頭，看著老頭光光的背脊，刀削似的。

“你想通了是麼。”她道。

曹夫子也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她不願意自己的異能被發現，連連點頭“是，我想通了，沒資質沒關係，人品最重要，像你這麼玉樹臨風矯矯不群堅定勇毅光芒萬丈風采無限天生領袖的人才，我老曹燒了八輩子高香才遇上，便是拋頭顱灑熱血從此絕後，也萬萬不能錯過的！”

“嘶——”跟過來看戲的花尋歡，瞪著眼睛倒氣“八輩子打不出悶的老曹，原來扯起胡話來一圈圈！”

“嗯。”太史闌點一點頭，取下他腦袋上的壺扔了，道“明兒我去上課。”老曹的眼淚譁一下下來了，噼裡啪啦落在壺裡。

老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走了，學生們不知所以，猶自竊笑，一群跟過來的助教，臉都慢慢嚴肅，互望了一眼。

==太史闌沒把這鬧劇放心上，老曹的反應在她意料之中，任誰等了多年才等到一個機會，可以看見任務完成的曙光，都會歡喜得什麼都不計較的。

她回到屋子，景泰藍還在桶裡浮沉，兩個侍女在給他洗澡，小氓的眼睛，笑嘻嘻瞟著侍女的，一個侍女將他從桶裡抱出來，小氓溼漉漉的大腦袋，立即靠往某處軟玉溫香的高處。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太史闌不動聲地看著，過了會兒，對侍女招招手，侍女過來，她耳語幾句，那侍女臉微紅，瞠目道:“這…這樣不好吧。”

“照我說的做。”侍女出去了，過了一會回來，換了件低薄裳，雪白豐潤的大半著，南齊風氣開放，仕女衣著多敞，看著倒也沒什麼不對，上撒歡的小氓看見，兩眼立即放了光。

“我等下要出去散步，讓銀芽兒陪你睡。”太史闌指指那侍女。

景泰藍平時都是要纏著太史闌一起睡的，今兒卻好說話，大腦袋點得飛快，眼巴巴看著太史闌出去，便格格笑著撲向銀芽兒。

太史闌站在門外，背靠牆，心中默數，一、二、三…

“哇…”哭聲不出意料響起。

太史闌進屋，銀芽兒已經起身，臉尷尬，吶吶請罪，景泰藍坐在上哇哇大哭，小嘴鮮紅滴，紅得辣椒似的。

嗯，也能聞見辣椒的味兒。

太史闌滿意地看了銀芽兒一眼，不錯，下功夫。

“辣…辣…”景泰藍大哭捂嘴，淚汪汪指控銀芽兒。

“她不會伺候？”太史闌點點頭“叫玉芽兒來。”同樣敞薄裳的玉芽兒來了，用溫軟的擁著景泰藍，絮絮安了很久，又喂他喝了一大杯水，直到小氓收淚收聲，破涕為笑，這回景泰藍卻不敢下嘴了，只是緊緊地靠著。他哭了一陣也累了，雙手著眼睛，話聲也呢呢喃喃，玉芽兒趁勢便按照太史闌的關照，摟著他睡了。

沒睡一會兒，景泰藍便一個翻滾，滾入玉芽兒的懷裡，閉著眼睛，小手習慣往老地方掐去。

太史闌站在陰影裡，雙手抱。

景泰藍手落在他的最愛處，睡夢中也滿意地咂了咂嘴，隨即往玉芽兒懷裡拱拱，手指捏得更緊了些。

過了一會兒，他翻身。

這一翻，卻沒翻過去，手指好像…被什麼粘住了…

景泰藍張開眼，泛著淡淡嬰兒藍的大眼睛滿是困惑，試探地手。

咦…不出。

玉芽兒紅著臉，伸手捂住，這麼硬拽，怪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