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此情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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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享女將之名,卻並無世人想象的壯,她甚至可以說是纖細的,肩線比普通女子還窄些,因為長期運動,渾身線條收束的緊,抱在手裡甚至能覺到肌膚和血比常人更快更越的動,令人連心也似跟著砰然而動。她的肌膚倒不是純粹的雪白,是一種極淡的,晶瑩、細膩、肌理平滑,每寸肌膚都似蘊含無限的張力,這樣的肌膚讓人想起酒,看著賞心悅目,入口一開始是淡的,隨即便開始回甘,最後便有澎湃的酒力在體內迴旋衝撞,轟然一聲爆發出來。
她整個人也是如此,淡的,冷的,不動聲的,一旦有所決定或爆發,卻有噬月的氣勢。
容楚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肢,覺得那肚臍渾圓可愛,正可以納下一枚珍珠,他的眼裡她什麼都是可愛的,最可愛的女殺神,他的女殺神。
太史闌垂下頭,她的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散了,半長的黑髮落下來,掃在容楚臉頰上,容楚微微偏頭,一口咬住,脖子微微向後一仰,似笑非笑地拉著她的頭髮。
他總是很有耐心的樣子,這個時候也並不急,太史闌願意給就不會遲疑,這漫漫長夜,人生裡的第一次,不該草率開始再草率結束。
太史闌給他拉得頭皮微痛,身子向前微傾,她眯著眼睛瞧他,俯下的臉上鼻子尖尖,眼眸裡野的輝光閃爍,像一隻慵懶的母豹子。
她覺得紅白齒咬著她黑髮的容楚很萌,他那張臉原本就是畫,沒有妙筆可以重複臨摹的畫,只有她知道每一筆的妙處,筆筆**。
容楚的手輕輕動起來,從部上移,落到她的軟膩之處,她微微一口氣,他則在微笑,看見有雪櫻紅的花,從自己的指掌間忽然綻放出來。
掌心裡滑溜溜的,圓潤而小巧,豐收的石榴般的綻開,他捧著她如同捧著尋覓一生的珍寶,連呼都輕快起來。
她笑笑,這一刻的笑亂而狂野,和平時氣韻大有不同,她忽然將身子降了降,落到他邊。
他立即毫不客氣地笑納,用舌尖受屬於她的豐潤和甜美,齒間是最輕秒的暖泉,或者是最浮滑的酪,舌與細膩肌膚相觸的快難以言說,快樂從舌尖電般貫穿全身,兩個人都微微顫慄,腦海裡似有星花爆開。
室內香氣迤邐,混雜著兩人蘭芷芳桂的清越氣息,燈光朦朧地映在她身上,鍍出一層金黃的利的線條,黑的剪影起伏只是一筆,暢得像一抹順湖而來的風。
他忽然向後讓了讓,鬆開手,她栽落在他身上,壓得他悶悶地笑了一聲,隨即又拍拍她的背。
她一低頭,就看見那個“草莓味口香糖”託在他的掌心。
“我不知道這個怎麼用…”他用氣音問她,表情無辜,眼神似笑非笑。
太史闌咧咧嘴——永遠都在裝的傢伙。
她接過那玩意,眯著眼睛研究了半晌,確定了開口和方向,手指慢慢探下去,靈巧地一撐一套,向上一捋。
他似乎在微微氣,然後在笑,抓著她的肩,笑得宛如偷到嘴裡的狐狸。
“原來…”他道“這可真不是個好東西。我還想要兒子呢。”太史闌不理他,鬆了手,重重地撲上去,惡狠狠笑道:“乖乖躺好,大爺來吃你了!”
“來吧大爺。”容楚閉著眼睛,烏髮披散,睫濃長,真有幾分小受般的楚楚韻致,太史闌瞧著,食指大動,心大發,惡虎般一撲。
肌膚和肌膚將要接觸前那一刻,容楚忽然閃電般伸手,把住她的,就勢一轉。
砰一聲惡虎被白兔給壓了。
“剛才你壓過我了,現在換我。”兔子狼手指在她前畫圈圈,無辜地道。
太史闌哼一聲,想反攻,容楚早緊緊纏住了她。下一刻她的話聲被淹沒在他的裡。
他並沒有開始兇猛的吻,齒關先輕輕地碾磨她的,揪起鬆開鬆開揪起,玩玩具似的,她要讓他還不給,喉間咕咕噥噥不知道在說什麼,隱約聽清“驚喜”二字。
太史闌懶懶地笑了笑,雙手抱住了他的。
他得了鼓勵,放開她的,頭微微仰起,深深凝視她一陣,隨即一笑,兇猛地吻下來,齒關相撞,發出一聲輕微的“嗒”她的立即麻了,忍不住微微張開,他趁勢而入,好一陣興奮的遊蕩,將她的每一寸天地都細細地過,像吃到一枚秋季里長得最好最甜的漿果。、彈動、挑逗、盤旋…漸漸雙方都似過了電,軀體在微微顫抖,肌膚和血都像生了漣漪,一層一層盪漾開去,她的意識漸漸空無,蔓延出一片絢爛的彩,沒有天地沒有混沌沒有人間一切,只有眼前這個人和他的氣息,忽然身體微微一熱,覺到了彼此,灼熱地燃燒在軀體的中段,令她忽然起了息,手指無所適從地從他背上撫過,入他的發,卻又立即無聲地滑落下來——他的發緞子一般的滑。
他低笑一聲,覺到一泊溫熱的湖泊,在等待著他的遨遊,湖泊明明早已漣漪陣陣,無風自動,卻還勉強維持著平靜,期待著一場波飛卷,他眼睛晶亮,身子微微一送,已經滑入人間最神秘最甜美的源泉。
她身子一僵,雖有心理準備,依舊不能適應,手指繞在他發上,無法控制地一扯,他並不急躁,停下來,微微偏頭,將頭髮從她指間解開,雙手貼合上去,十指相扣。
忽然便想起這個動作,似乎認識以來還是第一次做,他滿足地嘆息一聲,覺得從今以後,真是人生再無追求。
他垂眼看著兩人合握的手掌,她的手並不算十足纖小,但肌理分明骨節緻,握在他掌中,正正縮小一圈,他覺得這真是世上最契合的兩雙手掌。
她也漸漸安靜下來,對他的耐心似乎很驚訝也很滿意,手指輕輕一握,示意可以了。
他笑笑,把頭埋在她的肩窩,那真是天下最適合安枕的一個地方,這女子左肩承了人間血火,右肩承了江山權謀,雙肩卻依舊這般細,是隻留給他的軟雲窩。
“怎樣…”他含含糊糊地問。
“嗯,嗯。”她用鼻音回答。
這般難得的嬌慵,他頓時興奮,披堅執銳就等這一刻,他放開自己,兇猛向前,最初的憐惜是為了等待她的接納,她放開自己,他便勇往直前,存心要帶給她難忘的初次,他要在她身體和內心深處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讓這一刻的驚濤駭永不退卻。
盪漾與澎湃的邂逅、溫暖與柔軟的相逢、山石與湖水的碰撞、利劍和飛綢的裹挾…她身子漸漸向一側傾斜,半身向下,脖子彎折出一道楊柳般的剪影,半溼的烏黑的發拂在地面上。
而他俯視著她,看見鮮花在她身前和眉間綻放,那一線優美的頸項漸漸滲出細密的汗水,晶瑩綿密,在淡紅的燈光下如無數珍珠閃爍。
她忽然身子又向後退了退,滑離了他的把持,他微微一怔,要緊關頭難耐地齜牙咧嘴,她角一扯,手往下一探,利落地扯出那透明的塑膠玩意,手指一甩,瀟灑地甩了出去。
他一怔。
太史闌角笑意還是那麼不屑“給你覺一下而已,我做什麼,就愛做徹底。”容楚的眼睛亮如星子,滿滿歡喜,他最初猜到這東西的用處,雖有遺憾,卻願意尊重她,如今她自願放開,其間意味不言自明。
女人對男人最大的愛,是為他生孩子。
他閉上眼,重新馬踏藍關一劍西來,此刻的覺和前一刻卻又不同,更加直觀鮮明,真實相觸,少了那一層的人間隔膜,他和她此刻才是真正的靈相融,在最深處覺彼此,灼熱和溫暖,掠奪和包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距離和空間或可暫時分開,一霎間肌膚和靈魂的相通永不泯滅。
室內沉香重錦,帷帳深深,淡白的煙氣在半空離,把月塗抹得闇昧不明,窗子半掩著,任夜午的風溜進來,卻淘洗不了那般甜旎的氣息。肌膚的摩擦接觸和男女的呢喃息低低盪漾,是一首不可複製的美妙夜曲。
在歡樂癲狂的巔峰,他聳起身子,脊背被月光打亮,她也彎折著,一道明潤的拱橋一般,全天下的花朵都在這一刻綻放,全天下的果實都在這一刻成,噴出甜芬芳的汁。
這一刻極亮又極黑,亮的是彼此的意識,黑的是黎明前這一刻的天,在那星花極致燦爛,彼此都全然放鬆的一刻,她的手臂忽然抬起。
掌間銀白的人間刺,光芒如月光一亮,刺入了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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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快,其實這本書,真的已經開始走向結局了,我今年在這叨叨的子,想必也快結束咯,你們想看我要票,都不知道要等多久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