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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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去瘋個夠!"趙克東剛勁的輪廓,有著絕不妥協的頑強,他的霸氣及強悍作風,在業界是出了名的,更不可能向個小脫星低頭求饒。
他無心與智囊團研商應對之策,憤然離去,躲過記者的包圍及緊迫盯人的跟蹤,直驅暫時將趙若白安置於天母的一棟隱密別墅裡。
跟了他十幾年的老部屬,也未曾見他如此盛怒,而失去理智的束手無策。
別墅客廳裡,趙若白失去昔溫文儒雅斯文紳士的俊美風采,頹喪地陷在長條沙發椅上。
事發後,這是他們父子第一次見面。趙克東怎麼也沒想到,在他心中一向循規蹈矩,惡習不染的乖巧溫順的兒子,竟會惹出這樁見不得人的醜聞紕漏,一生辛苦建立起來的聲望,就這麼毀了。
"這件事你怎麼待?"儘管表情慍怒,但趙克東仍極力保持語調的平靜。自從子去逝後,他向來少用責備的態度對待子女,訓練了他們敢做敢當,來承擔所犯的錯誤及解決辦法的能力。
趙若白愧疚不語!他的溫順及怯懦,遺傳自母親的個,這始終是趙克東無奈的遺憾。其細膩的心思及銳的思維,在工作上,倒彌補了趙克東草莽霸氣作風的不足之處。
"難道你也打算要老爸學你裝啞巴面對記者嗎?"對子女,趙克東霸氣外表下,總慈父的寬容耐心,簡直與商場上豪情萬千,果斷犀利的懾人氣魄,判若兩人,"逃得過一時,躲不過一輩子。你能沈默多久,老爸不在乎這件事會整垮電視公司及所有事業,我在乎的是我的兒子應該如何坦然面對問題,並想辦法解決,你的心思向來比丫頭細密。"他痛苦地抱頭,"老爸,我現在思緒紊亂,本無計可施。"
"我一直不願相信你會做出這件糊塗事,但報紙指證歷歷還上了頭版,以及一張不堪入目的照片,你說,我該相信你還是報紙?"趙若白頻頻以手掌抹拭俊秀的臉部,來緩和紊亂思緒及難以言喻的苦楚。
趙克東按耐火爆的氣憤,沈重凝思半晌,"那天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趙若白從手掌間出頹喪的臉,"那天我從公司下班,在地下停車場遇上柯萱妮,她向我表示三級片市場冷淡的沒戲可拍,想朝電視圈發展,希望我能幫忙安排演出的機會,並表示願意||"他難以開口。
"願意獻身做為代價,而你就這麼糊塗幹了蠢事?"趙克東動怒。
"沒有,柯萱妮是豔麗人,但我真想動腦筋的話,會笨得動到一個拍三級片的脫星身上嗎?"憑環亞電視少東的身分及總經理的職位,想要個一線的大明星,絕非難事。他繼續說:"當時我也只是虛應了事,她表示要赴個應酬,希望我作陪,老爸應該清楚我很討厭無謂的應酬,更何況是陪脫星應酬,難免會招惹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們的臆測。所以我當下就拒絕,只是她死纏著不放,我只好勉強順路送她一程,在車內她暢談進入電視圈的強烈企圖||"他猛然震愕,動地說:"是那瓶香水,在車內她拿出一瓶翠綠的香水,先是麝香帶有茉莉清香的味道,之後混雜的是令人神意亂的迭薰香||"這是具有強烈誘惑的香水組合,之後,我逐漸陷入不省人事的亂裡,只記得自己毫無意識地將車停靠在路旁||當我清醒過來時,人車就在陽明山路徑旁。"
"糊塗!"趙克東罵了一句。迭香是香水裡致命的催情劑,他雖已很久不再涉及那種風花雪月之事,但畢竟也曾經年少風,在女人堆裡可也吃過這致命香水的虧。
"不,我相信那晚並沒有和她做出任何荒唐事來,否則怎麼可能會一點覺也沒有?再說,那張照片的背景是臥房,而不是車內,我沒印象進入任何房間裡。"
"你認為外面媒體會相信你所描述的經過嗎?"趙克東凝重反問。
趙若白語,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如何取信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們。
"不管這件事的真相如何,我是不會對一個脫星妥協的。"趙克東展現了商場上的強硬作風,"我看你還是出國一陣子,讓那個瘋女人獨腳戲唱個夠,等事情平息後再回來,就去本吧!苞丫頭彼此能有個照應。"
"小妹可能已經回國了。"趙克東訝然!氣罵:"這丫頭,想不要我這個老爸了,悄悄回國,連吭都不吭一聲。"
"聽說她是竊取本一份國家機密,而被驅逐出境。"趙克東更加震驚,"真是不要命了。"儘管嘴上罵著,心裡倒佩服寶貝女兒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風,自幼像只脫韁野馬似的,老不按牌理出牌,闖了禍後才讓他這個做老爸的來收拾殘局,而這膽識確實是遺傳了他的作風。
他總嘆,上帝錯亂了他這對子女的別,他真恨不得古靈怪,且承傳了他膽識過人個的寶貝女兒,是男兒身。
"爆發這個新聞的環亞時報,不正是丫頭任職的報社嗎?發生了這麼件大事,她居然還不聞不問,想辦法把丫頭找出來,要她去查個明白,還有儘快安排你出國。"
"老爸,我不想出國。"
"為什麼?"趙若白不敢說,如同他現在不敢面對段凝雪般膽怯,他如何讓段凝雪相信他是無辜的。
段凝雪也和他一樣在承受這打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麼她不願來通電話,難道兩人的情就毀在這件醜聞上嗎?
不會的,段凝雪會相信、諒解他的。
趙婷氣急敗壞地拿著報紙進了報社,原本為她準備的歡會,隨之變得詭異的令人無所適所。
她不理會同事們為她準備的英雄似歡會,在一雙雙困惑、錯愕的注目眼光下,毫不客氣地拉著何碩進主編室,霍然將門扣上。
這小妮子情緒化的率直作風,四年前在報社裡實習時,何碩早已見識過了。
但這會兒才報到,就如此嚇人,讓他丈二金鋼摸不著頭,一團霧水不知所謂何來。
趙婷氣惱地將頭版報紙,不客氣地甩在桌上,"誰叫展洛?將那個胡寫一通的爛記者給我找出來。"展洛推開門,閒散地走了進來,"在機場自我介紹過了,而且昨晚還在答錄機留了話,難道我展洛這個名字,無法使你銘記於心嗎?"趙婷微怔!陡地,氣憤地抓起報紙朝他砸去,"你乾的好事。"展洛訝然!輕易接下飛砸而來的報紙,他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