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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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時鐘已經跨過了12點,電視機放著夜午場,原本整潔的客廳此刻顯得格外凌亂,寬大的茶几上胡亂擺放著幾個空的紅酒瓶,兩個高腳杯斜斜的躺在酒瓶旁邊,杯底還殘留著一絲微微的紅。
沙發上斜倚著兩個衣著凌亂的女人,各自呼呼大睡,哪裡還有半分在人前的矜持和高雅,柳玉潔蜷縮著身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她在做一個美夢,在夢中,丈夫依然活著,陪伴呵護自己,兒子則體貼聽話,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年關將至,三人在家裡忙碌著準備過年的事情。
她專心致志的包著餃子,突然有一人從身後將她抱住,不知為什麼,她就覺得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只覺心亂如麻,拼命的掙扎,卻只聽身後那人笑道:“媽媽,不要再反抗了,爸爸已經死了,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柳玉潔大驚,想要呼救,可是偏偏嘴巴好似被強力膠水黏住了一般,怎麼也無法發出聲音,她焦急的看向一直在旁邊的丈夫,可是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把她嚇死,只見一具渾身都燒焦了黑乎乎的屍體,正在一板一眼的包著餃子,察覺到她的目光,還扭過頭來咧開沒有了嘴的下頜骨衝她恐怖的笑了下。
駭得她猛地倒退兩步,一股坐在地上,驚出了一身冷汗,只覺眼前的一切都迅速被黑所籠罩,她無助的伸出雙手抓向虛空,身在前探,還未等她抓住什麼東西,就到身體失去了重心,猛地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啪”的一聲輕響,柳玉潔從沙發上滾落到毯上,雖然摔得不重,但依然嚇得她膽顫心驚,從夢中驚醒,糊糊的睜開雙眼,打量了下悉的四周,這才微微放下心來,轉念想起剛剛在夢中所經歷的一切,不由的悲從心來,緩緩的坐起身子,靠在沙發上,蜷起腿雙,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裡,低聲輕輕的啜泣。
過了好一會兒,柳玉潔才勉強打起了一點神,撫著沙發緩緩站起來,看了看兀自在睡的華月虹,還有茶几上的空酒瓶,無奈的苦笑搖搖頭,昨晚兩個滿腹心事和哀怨的女人借酒澆愁,連灌了七八瓶紅酒,這會兒酒醒了,頭卻還有一些脹痛,睡意全無。
抬起手聞聞滿身的酒氣,柳玉潔厭惡的甩甩頭,踉蹌著走到一樓的衛生間,打算好好的泡個澡,放鬆一下。與樓上臥房裡的小衛生間不同,一樓的衛生間面積不小,有三十多平方,靠牆的位置有一個超大的橢圓形浴缸,就算是三個200斤的大胖子在裡面也不會顯得擠。
按動熱水開關,智能淋浴系統會把水加熱到合適的溫度,並且注入池中到合適的水位,完全不需要人工控制,柳玉潔眯著還有些醉意的眼睛,扶著牆解開衣裳,黑的罩從前滑落,一對豐滿的房沒有了束縛,顫巍巍的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柳玉潔舒展身體,撐了個懶,肩膀微微有些痠痛,這種痛覺她早已適應,自從生下兒子以後。
原本的d罩杯增加到了e,過於豐滿的巨對肩膀造成了極大的負擔,旁人只知道大,哪裡想到大對女人也是極大的負擔,尤其是這幾年,因為工作和年齡的關係,身體大不如年輕的時候,好在有個乖巧的兒子,每當自己捏痠痛的肩膀時。
他總會幫自己按摩痠痛的肌,想到兒子,她不愈發的傷,再進一步想到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長大了,還是像以前一樣穿著大開領的衣服大大咧咧的讓兒子給自己按摩,自己的房怕是早被兒子看在眼裡,現在兒子走到這一步,跟自己平的馬虎絕對是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兒,柳玉潔的心中不被自責與悔恨所填滿,對兒子捨棄生命保全母子關係的舉動更是由衷的,只覺得兒子什麼都沒錯,錯的都是自己,結果到現在這個局面,她真是連死的心都是有,心底暗自懺悔,不管是用什麼手段,一定要把兒子救過來。她打量了下鏡子中的自己,湊過頭看了看眼角淡淡的魚尾紋。
喃喃自語道:“柳玉潔,你就不要再假裝矜持了,你的丈夫已經死了,如果兒子再不醒,你就什麼都沒有了,再說你都快成老太婆了,還有人喜歡你,應該高興才是,對,應該笑,開心的笑,你還考慮什麼,害怕什麼,如果一切都沒有了,你的人生還有意義嗎?你活著還有意義嗎?”
“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言蜚語嗎?再說了,你有錢,等兒子醒來後,你們可以移民到外國,到沒有人認識你們的地方重新開始,那樣的未來難道不比你現在好嗎?”柳玉潔如中了魔咒一般,痴痴呆呆的對著鏡中的自己進行訴說,如果這會兒華月虹在的話,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就是在進行自我催眠。與小說中的催眠描述不同,真正的催眠並沒有什麼玄之又玄,柳玉潔的自我催眠是一種自我否定和重新肯定,丈夫去世對她的神造成了極大的衝擊,隨後生意場的事情,又給了她巨大的壓力。
導致這幾年來,她一直都無法獲得真正的休息,神一直處於亢奮之中,就好似是一張拉緊的弓弦,不斷的拉緊,從未鬆弛,終有拉斷的一天,還在她還有兒子,這是她神一直未崩潰的唯一支柱,兒子出事後,她的神一直搖搖墜的,神防線千瘡百孔,要不然,以她的格,是萬萬不能同意華月虹的提議,接受母子亂倫的治療方案。
但是她的內心其實是異常的糾結,母尊嚴和母溺愛始終在她的心頭戰著,她的神終於是支撐不住,在剛剛的那一刻,母尊嚴徹底被壓倒,寵溺的母佔據了上風,重新對母子關係進行了判定,現在這一刻的柳玉潔可以說跟前一刻的她,在對待王鑫的事情上,完全變成了兩個人,一個嶄新的臨時人格佔據了意識的主導,也將她們的母子關係帶入了一個新的方向。
柳玉潔盪的心緒緩緩沉寂下來,她疲憊的合上眼睛,輕輕的呼著空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又緩緩的睜開,眼神中多了一些堅定和異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柳玉潔,你一定能把小鑫喚醒的,一定。”脫下黑的絲蕾小內褲,柳玉潔隨手將它拋到一邊,後退兩步,對著鏡中的自己做了個搔首姿的姿勢,這個悉而又陌生的動作,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再也沒有做過,鏡中的麗人依稀間還有著當年的嫵媚,只是青澀的表情已經被妖冶所代替,比當年更勝一籌。
她的一隻手輕輕撫自己的房,另一手按在間,長久鍛鍊瑜伽所鍛造的柔軟身軀擺出一個誘人的s型,完全凸顯出豐滿的房和翹的部,哪裡像個三十七歲的女人,嬌豔滴,令人心生遐想。
柳玉潔滿意的上下打量了幾次,這才放寬了心,嘻嘻笑道:“小鑫,媽媽來了。”蕩人的笑意在她的嘴邊浮現,充滿了誘人的魔力。
浴缸裡的水已經放滿,柳玉潔輕輕的邁入水池中,熱騰騰的蒸汽將她籠罩在其間,臉上溼潤潤的覺讓她舒服的呻起來,她一動不動的躺在按摩墊上,享受著泡澡的樂趣,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拉開了。
“嘩啦”一聲輕響,將柳玉潔驚醒,循聲望去,差點笑出聲來,只見華月虹衣著散亂,套裙已經脫到了膝蓋,淺粉的小內內也脫到了大腿部,濃密的黑森林隱約閃現,她糊糊的扶著牆,找到馬桶,一股坐上去,盪的水聲打在馬桶壁上,在寂靜的房間內,聲音大的嚇人。
華月虹舒舒服服的把憋了許久的噴灑乾淨,仰起脖子舒服的呻了下,頭隨意的扭動了兩下,這才發現一旁的浴缸裡有人,嚇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柳玉潔,這才放下了心,還未酒醒的她懶洋洋的沒有氣力,遂大大方方的坐在馬桶上,對柳玉潔笑道:“大姐,你什麼時候醒的?”柳玉潔答道:“沒有多久,我也是剛醒,你要不要也來泡泡?”華月虹笑道:“好啊,恭敬不如從命。”說著,她扶著水箱站起來,渾然不在意自己的衣冠不整,反正等下都要全部脫掉的。
柳玉潔饒有趣味的看著華月虹一件件的脫掉衣物,出一具美得無法形容的體,不由的豔羨道:“小妹,你的身體好漂亮。”華月虹正彎脫下小內褲,聞言笑道:“姐姐又取笑我。”柳玉潔搖著頭說道:“我哪裡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小妹,我從沒見過一個女人的皮膚有你這麼白的,而且那腿雙,我看得都捨不得移開,又長又直,你穿絲襪肯定很好看。”華月虹這會兒已經脫得光潔溜溜,邁著一雙長腿踏進水池中,輕輕坐下,看了一眼柳玉潔藏在水下的豐滿巨,笑道:“我的部太小了,跟姐姐的是沒法比。”柳玉潔看了看對方的部,目測大概有34c,其實在女人中也不算小了,不過依然無法跟自己的36e相媲美,但是堅飽滿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嘲的笑道:“唉,都是生孩子生的,而且你不知道房大的痛苦,我倒是想有個你這麼大的,人生也能輕鬆些。”華月虹嬌笑道:“姐姐,你是因為有了大部所以才這麼說的。”說著,她滑到柳玉潔的身邊,親暱的抱住她的身體,一把握住對方的豐,笑道:“好軟啊,手真好。”柳玉潔被她大膽的舉動得臉有些做燒,不過對方也是女人,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忌諱的,只當是閨之間的調笑,於是反手在華月虹堅實的部上捏了一把,笑道:“都下垂了,還有什麼好。”華月虹見柳玉潔對自己的舉動欣然接受,自然是更加沒有什麼顧忌,笑道:“我怎麼沒看出哪裡有下垂,我只看到沉甸甸的,觸十足。”說著,她竟然雙手都按了上去,一手一個,握住柳玉潔的兩枚大房肆意的捏起來。
柳玉潔直到從頭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快,如同通了電一般,舒的她全身微微顫抖,有心想要出言阻止,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這種麻酥酥的快絕非是靠自己撫摸所能獲得的,因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雙手下一次會按在什麼地方,這讓她彷彿回到了丈夫還在世的時候,自己的這對大房比現在的更,是丈夫珍愛的寶貝。
每次做愛前,丈夫都會口手並用的狎玩十幾分鍾,頭也是她的點,往往用不了幾分鐘,就能在丈夫的愛撫下攀上一次小高,自從丈夫去世後,她很少能靠自己愛撫房來獲得高,但是現在,她有了覺。
這種念頭一起,柳玉潔自然更加捨不得讓華月虹停下,反而是閉目享受起來了。華月虹一開始也只是惡作劇的念頭,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了柳玉潔神情中的異樣,不由的到愈發有趣,這種女女之間的愛撫,她之前並沒有和閨嘗試過。
但是她也聽過有些女人喜歡這種調調,沒想到柳玉潔也屬於這類,於是更加大膽的捏起對方的部,看著豐盈的在她修長的手指間被捏成了各種形狀,深褐的頭直的立在峰上,彷彿是兩枚小煙囪,讓她不由的嚥了口口水,竟生出一種想要含進去的衝動。
“姐姐,舒服嗎?”華月虹考慮了一下,輕輕的問道。
柳玉潔聞言下意識的點點頭,更加不敢睜開眼睛,滿臉的嬌羞,靜靜的體會著從房上傳來的陣陣快,忽然,她到房被提出了水面,她不自覺的仰起膛,接著就到頭被人含進了嘴裡,她趕忙睜開眼睛,只見華月虹伏下了身子,長長的頭髮飄在水面上,讓人看不見她的動作。
但是身體上的觸卻分明的告訴柳玉潔,她正在用舌頭自己的頭,用牙齒咬著暈,她的手有力的捏著的自己的房,長長的指甲甚至有些劃破了自己的皮膚,傳來輕微的刺痛,但是卻格外的舒。她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歡愉,雙手環抱住華月虹的腦袋,急促而輕聲說道:“啊啊,好舒服,小妹,你得我好舒服。”華月虹這一刻也陷入了奇妙的覺中,她從未與閨們做過這種事,而且自問取向也一向正常,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不厭惡這樣呢,而且竟然還有快,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快,身為心理診療師,她一直自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好像有女同的傾向,不然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的快從何而來,這分明是愛的刺而不是來源於惡作劇。
想了又想,越想越混亂,加上酒的刺,讓她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和思想,長久的孤寂,讓她與柳玉潔一樣,迫切的需要快的滋潤,其實她也是個很悽苦的女人,柳玉潔好歹還享受過被男人呵護過,被男人愛過,享受過一次又一次的高,可是她卻遇人不淑,結婚一年,做愛的次數屈指可數,高更是隻聽過卻從未見過,倒是離婚後,一人獨處時。
聽從閨的建議,買了一些女自用的器具,這才體會過那種虛假的仙死,但是每每這樣的高過後,留下的往往則是更加深沉的孤寂和寒冷,正是這種情緒,讓她逐漸的變成了冰山美人,這讓她內心深處一直對這種事情存在抗拒,但是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又不得不靠著那些冰冷的器具來獲得快,如果讓人知道,人前對男人不假辭的冰冷麗人。
其實內心孤寂如火,一碰就燒,怕是會跌碎一地的眼鏡。她也想擺脫對器具的依賴,遠離那種虛假的滿足,但是她找不到機會,像毒成癮無法自拔。
但是此刻與柳玉潔所做的事情,彷彿是一個契機,那種與以往不同的快像一株樹苗一般在心底迅速成長,把那些冰冷的、虛假的快當成養料在逐步食著,神上格外的放鬆與亢奮,讓她不由的到期盼和不捨,好半晌才吐出嘴裡的頭,看著微微氣的柳玉潔問道:“姐姐,你到舒服嗎?”柳玉潔聞言點點頭,睜開眼睛,有些羞澀的說道:“還好,你呢。”華月虹也點點頭,說道:“我也很舒服,姐姐,我還是第一次。”柳玉潔笑道:“我難道不是第一次,沒想到女人跟女人也能有覺。”華月虹也符合的點點頭,說道:“我也是才知道,不過,我們做也算是有違常倫吧。”柳玉潔想了想輕笑道:“我們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了,我都已經決定和兒子做那種事,還會在乎這個嗎?”說著她話鋒一轉,對華月虹說道:“不過小妹你是怎麼想?”華月虹明白柳玉潔嘴裡的意思,自嘲的笑了笑:“我也不怕,我都32了,估計這輩子也找不到好男人了,不如就跟姐姐你過吧。”柳玉潔笑的將她摟在懷裡,笑道:“要不你嫁給我兒子吧,這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