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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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想起了胡醫生送給她的名片,趕忙從口袋裡翻出來,用顫抖的手按起電話號碼,因為手顫抖的非常劇烈,好幾次號碼還未撥完,手機便掉落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撥通了電話,卻是忙音,頓時只覺心力憔悴,手機無力的滑落在地毯上。
柳玉潔重重的倒在沙發裡,痴痴的望著天花板,雙眼逐漸被淚水打的模糊,朦朧間,天花板好似變成了虛幻的水波,一串串倒影出現在其中,彷彿是兒子童年的回放,從他蹣跚學步到牙牙學語,從他撒嬌的要買玩具到懂事的幫自己提水壺澆花,從他因為貪玩摔了個跟頭把褲子摔破嚎啕大哭到認認真真的讀書,一點一滴的回憶記錄了兒子成長的17個秋歲月,裡面有歡笑有淚水。
她還清楚的記得七年前丈夫去世的之後,兒子含著淚水堅定的保證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媽媽,這七年來,兒子的乖巧、聽話、懂事,都讓她甚欣,無比自豪,他就是她的驕傲,是她生命延續下去的唯一希望。
天花板中的影像逐漸消失,柳玉潔眼中的神情逐漸變得清明起來,她從自己的記憶中,清楚的讀到了自己對兒子的不捨,這份不捨給她重新站起來的勇氣,她側過臉,看著呆若木雞的兒子,慘然的笑了笑,說道:“小鑫,只要有一線希望,媽媽就不會放棄,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自我催眠對臨近崩潰的人來說,確實是有著不錯的療效,柳玉潔到四肢的氣力在逐漸恢復,但是她半點都不想動,躺在沙發上發呆,過了好久,電話進來的鈴聲才把她驚起,原來是宅急送到了。
給送外賣的小夥子結完帳,柳玉潔拎著盒子放到茶几上,把兒子扶正靠在沙發上,用勺子緩緩的將米粥送到他的口中,王鑫嚥的很慢,待他吃完後,柳玉潔那份已經涼了,她懶得再去加熱,隨便吃了一點,便扶著兒子上樓休息,在二樓的走廊稍微猶豫了一下,將兒子引到自己的房間。
柳玉潔的臥室面積有七十平方左右,差不多抵得上一套普通二居室的面積,牆壁上是一部超大的56英寸晶電視,臥室靠外一側呈弧形,沒有牆壁,全部是由強度超高的落地鋼化玻璃組成,表面做過特殊處理,可以充分過濾紫外線的同時還不影響採光,另外,從外面也無法看到屋內的任何情況,牆角有跑步機和一些小的健身器械,屋內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衣帽間,極盡奢華之典範。
整個房子的裝修花掉了140多萬,這些錢都來自於這些年經營連鎖超市的收入,丈夫去世後,柳玉潔一心撲在工作上,事業方面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更是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開出了二十幾家連鎖店,擁有兩家大型旗艦店,算是本市中相當有分量的超大型超市,在商界算是相當有名氣的鐵腕女傑。
最終更是以現有資本併入全國某大型連鎖超市,經過辛苦的談判,最終獲得了一千兩百萬現金和4。35%的股權,成為該超市在本地區的副總經理,雖然不是做老闆,但是收入比以前要翻幾翻,每年的股權分紅,就可以獲得五六百萬的收入,足夠她們母子幾輩子衣食無憂。
給兒子掖好被單,柳玉潔環抱著雙手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熙熙攘攘的都市,不由的想起當初和丈夫兩人背井離鄉獨自在外打拼,吃過千辛萬苦,抵擋住各種誘惑,終於有了一個溫暖的家,可是丈夫先是死於意外,兒子又變成了活死人,好似這世上所有的倒黴事,都落到她一個人身上,不由的讓她對自己產生疑惑,難道我是個天生的剋夫克子命不成?
柳玉潔想出了神,直到保潔公司的電話響起才將她驚醒,前前後後忙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十餘名保潔員將房間清理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讓一向愛潔的柳玉潔心理舒服了許多,待眾人離開後,她慵懶的伸了個懶,上樓上的房間,只覺得倦意上湧,渾身疲憊,打算去衝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抬頭一看牆上的鐘擺,想到該是給兒子導的時間了。
王鑫失去意識後,排洩也成了一件需要人幫助的事情,不然就得洩在褲子上面,好在他每天吃的不多,排洩次數也非常準確。柳玉潔絲毫不在意的解開兒子的褲帶。
在醫院裡她已經習慣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看到那條軟趴趴的長蛇讓她有些羞澀,但是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而且在醫院那種環境下,她也很難興起多大的羞恥心,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由病患的家屬負責,王鑫只柳玉潔一個親人,她不上誰上。
練的褪下長褲,出裡面的黑內褲,鼓鼓囊囊的一坨,柳玉潔微微笑了笑,扶起兒子,說道:“小鑫,該了,媽媽扶你去,你動作慢點。”王鑫木訥的跟著母親起了身,在柳玉潔的攙扶下進了衛生間,柳玉潔脫下兒子的內褲,長蛇軟趴趴的垂在下,壯的有些嚇人,饒是已經見了很多次,依然讓她到驚歎,她死去的丈夫本錢就是極為渾厚,兒子繼承了這一優良基因,起以後怕是不遜於乃父,想到這兒。
柳玉潔不由的想起丈夫在世時兩人的第之歡,那種侵入骨髓的高快,讓她有些意亂情,多少夜夜,她只能在夢境中回味著那逐漸逝去的記憶,可能是因為環境的變化,在這個私密的空間裡,只有她和兒子兩個人,而且兒子還是無意識的狀態,這讓柳玉潔的膽子頓時變得很大,念頓生。
她顫抖而堅定的伸出手,握住兒子的軟蛇,以往是為了方便兒子排洩,但今次,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了身,輕輕的捏,來回緩緩的在手心裡動,雖然動作與以往並無太大區別,但是心境卻完全不同。
柳玉潔沒有像以往那般別過頭,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兒子的陽具,金黃的緩緩排出,陽具也略微有些堅硬,她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心理火燒火燎的慌亂,她如此的聚會神,以至於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溼潤成了一片澤國。
王鑫很快就完了,但是柳玉潔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她緩慢而用力的著兒子的陽具,看著碩大的龜頭在包皮間來回進出,呼逐漸急促起來,兩頰泛起了紅,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臉頰湊得更近一些,貪婪的呼著少年下所散發出的氣味,即便是有一些難聞的騷味,她也甘之若飴。
實在是飢渴了太久,這份飢渴猶如洶湧的洪水,在經過一個月的擔驚受怕之後,勢如破竹的沖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幾年的大壩,她這會兒什麼都不願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線,身體完全被飢渴的本能所控制。她的另一手顫抖的撫摸上少年的睪丸,用溫熱的掌心輕輕的撫,臉上呈現出病態的慾望渴求。
柳玉潔不知把玩了多久兒子的陽具,雖然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誘惑她張開嘴含住面前這個誘人的東西,用那種暴的滿足填充自己內心的空虛,但是最後的道德防線擋住了慾望的大洪水,在洪水漸漸退去後,柳玉潔的慾望也得到了一些發洩,醒覺到兩人身份,她趕緊放下手中的陽具,起身扶住一旁的洗臉檯,低著頭劇烈的著氣,猛地一抬頭。
看著鏡中的自己,面頰通紅,髮梢凌亂,一臉慌張,不由的痛恨起自己來,低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剛剛在想什麼,在幹什麼,他是你兒子,是你親生骨啊,就算你出去隨便找個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裡的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瘋了嗎?”柳玉潔罵著鏡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懺悔著,罵了好一會才停下來,憤懣過後,只留下滿心的空虛,淚水不自的順著臉頰淌下來,對著淚眼婆娑的自己,她無力的坐倒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頭人一般站在馬桶旁一動不動。
抹乾眼淚,柳玉潔給兒子穿好褲子,扶著他去上躺著,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內衣褲竄到浴室裡,三下五除二將身子脫得光潔溜溜,這才發現內褲上已經滿是陰打溼的痕跡,她深一口氣,將內褲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邁步滑入浴缸中,溫熱清澈的水將她包裹著,讓她到一絲溫暖,她固執的將鼻孔以下都沉到水面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牆壁發呆。
雖然剛剛已經自我反省了一次,但是不知怎麼地,此刻腦海裡竟然還是忘不了剛剛發生的一幕,兒子的陽具不停的閃現在她的腦海裡,怎麼也無法忘卻,越想越亂,頭痛裂。
嘩啦一聲,柳玉潔光著身子猛地坐了起來,豐滿的房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渾圓飽滿,白皙如玉,顫巍巍的雙峰沉甸甸的向四周傳遞著壓迫力,她的口劇烈起伏著,嘴裡微微呻,身軀微微扭動,從水面看下去,才發現罪魁禍首原來是兩纖細的手指。
“對不起,小鑫,請你原諒媽媽,媽媽實在受不了了。”柳玉潔癔症般喃喃自語,食指與中指在自己的陰戶裡來回進出,動作非常練,這幾年來,她就是靠著手來緩解身體的飢渴,此刻與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手的對象發生變化,由死去的老公變成了自己的兒子。
她的手指在陰戶間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無名指也加入了戰團,空著的另一隻手攀上自己的房,使勁捏著豐滿的右,不由自主的呻著:“輕點,再輕點,媽媽快受不了了。”她完全陷入了幻想中不能自拔,先前給兒子手的一幕清晰再現,那軟趴趴的長蛇彷彿變得如同鐵般堅硬,狂風暴雨般著自己的陰戶,巨大的手掌覆蓋住自己的子暴的捏,自己完全陷入愛慾的狂中不能自拔,徹底拜服在兒子的下,放下了所有的母尊嚴,無怨無悔的奉獻出體供兒子發洩。
“小鑫,媽媽是你的,只要你能醒來,媽媽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在記上記錄的東西媽媽都可以為你做,你喜歡媽媽的子,媽媽隨時可以讓你摸,你喜歡媽媽給你口,媽媽就天天幫你口,你喜歡和媽媽做愛,媽媽就撅著股讓你幹,只要你能醒來,媽媽什麼都答應你。”柳玉潔在心底哀求著,這一刻她真的完全陷入了痴狂的狀態,悔恨、自責、愛慾、憐惜等等情緒紛湧踏來,一遍遍的沖刷著她的神經,在這種意亂情下,她許下了無數的承諾,每做出一個承諾,心緒都輕鬆了幾分,彷彿是卸下了什麼重擔一般,而身體也愈發的,終是在不斷的承諾和悔恨中攀上了高。
高的餘韻緩緩散去,柳玉潔無力的趴在浴缸的邊沿,眼神離渙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抑或者是什麼都沒想,只是單純在發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起身,用浴巾拭乾身上的水滴,高後的女體呈現出一股有異於往昔的動人魅力,她看著落地鏡子中赤女體,慘然的笑了笑。
自嘲道:“柳玉潔,你努力保養這身子又給誰看,你這般愛美珍惜容顏又是為了誰,哎,如果你不注重這些,做箇中年發福,慵懶邋遢的中年婦女該有多好啊,你這般辛苦當真是何苦來哉。”她苦笑著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也沒心思吹乾,穿上淺藍的罩,半罩杯完美的凸顯出她豐盈的部,聚攏效果讓原本自然狀態就很緊密的雙形成了一道更加深邃的溝,她不自的在鏡子面前扭轉了兩下身軀,雖然她剛剛還說不該愛美,但這份天其實已經深入她的一舉一動中,哪裡是輕易間可以扭轉的想法,滾圓的兩瓣把小內褲繃得緊緊的。
長久保持的瑜伽和運動,讓她的部還如同年輕女一般翹結實,絲毫沒有鬆弛的跡象,唯一讓她到有些遺憾的是,她覺得自己的部有些過於豐滿,以前每每跟丈夫抱怨的時候,丈夫總是用力的將她掀翻在船上,用壯的陽具從背後著她的陰道,那雙充滿了魔力的大手總是不停在自己的股上游走,拍打,還一邊笑罵自己不知道這兩瓣股是多麼的誘人。
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柳玉潔都有些忘記,自己到底是真的覺得股太大而抱怨,還是為了勾引自己的丈夫而故意抱怨。她的手隔著輕薄的面料,輕輕遊走在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覺從心底升起,好似是丈夫在自己的身後,調皮的撫自己的部,想著想著,她的嘴角浮現出一股虛弱的微笑,臉頰上又不知不覺間出現了兩道淚痕。
穿上浴袍,緩步走了出來,柳玉潔一眼就看到上安靜躺著的兒子,心下微微嘆了口氣,甩甩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拋開一旁,輕輕的坐在頭,憐惜的看著兒子,雖然她努力的想要保持作為一個母親的尊嚴。
但是安靜的房間裡,只有她們兩個,這份略顯壓抑的安靜讓她的思想總是無法控制,眼神總是無意識的往兒子的下瞄去,終於,她坐立不安,起身找到自己的手機,翻到通話記錄欄,再次按下了通話鍵,她明白,自己是非得看心理醫生不可了。
“嘟…嘟…嘟。”這次沒有忙音,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對面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聲音清脆、幹練、簡潔。
“喂,我是華月虹,請問您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的女聲平靜的問道。
在一片寂靜的環境中,這個聲音讓柳玉潔聽到安心了不少,她輕輕的說道:“華醫生,我叫柳玉潔,是第一人民醫院的胡醫生介紹我給您打電話的。”電話那頭的女人立刻想起了下午胡醫生給自己打的兩通電話,讓自己好好接待一個叫柳玉潔的人,應該就是她吧,沒想到那個書呆子也會有發情的一天,這讓華天虹既意外又好奇。
兩人簡短的了幾句,約定了見面的時間,放下電話,柳玉潔覺得身心輕鬆了許多,裹著睡衣躺在兒子的旁邊,倦意上湧,在胡思亂想間沉沉睡去。
同時在這個城市的另一個端,一棟窗明几淨的辦公寫字樓的辦公室內,一名冷豔明媚的女人也放下了電話,用左手把玩的鉛筆在紙上迅速勾勒了幾筆,很快就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女人形象。
然後再臉的部寫了一個問號,嘴角笑了笑,將鉛筆仍在一旁,轉開旋轉椅,緩步站起來,身材高挑勻稱,的絲襪包裹著美得驚心動魄的筆直腿雙,黑的短西裝和短裙完全展現出其完美的身材比例,後腦盤著的紅棕的長髮更顯其成與幹練的氣質。
“柳玉潔,不知道那個呆子喜歡上的會是什麼樣的人?呵呵。”女人看著窗外逐漸濃郁的夜幕,輕輕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