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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蠍一個人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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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蠍一個人的遊戲天鵝絨,金絲黒燭,鑲金黑晶高腳杯,盛滿豐厚晶瑩的紅酒。奢侈而正式的晚餐安靜的結束。

被女童服侍著擦手和漱口的時候,他已經來到她面前,半彎下身子看著她因紅酒而紅潤的臉,落在她泛著光澤的嘴:“沒怎麼吃?”大概是緊張。

“不餓…”她半閡起眼,察覺到了自己說話時吐出的淡淡酒味。呃…好像喝了不少醇酒…真是人的東西,他摩挲著她的瓣:“那…”

“我,我想去花園!”張大泛水的眸子,她又在拖時間…似是沒有察覺她的小詭計,他牽起她的手,拉她站起來:“那就去你最喜歡的花園,去玩你最喜歡的鞦韆。”平時,她不是這麼玩鞦韆的。

他坐上鞦韆,然後拉她側坐在他的膝上,像得到一個新鮮玩具般地用指尖划著她的面部輪廓,沉著聲音像在傾訴,更像自言自語:“你這樣的五官,可真普通啊。”也許是美酒添了她幾分膽,她盯著他的金眸,嚅嚅著:“你金的眼睛,還很嚇人呢!”意思是,大家半斤八兩。她都要獻出小命和身體給他了,他就不要挑三揀四啦!

他眼裡噙著笑,單手捧著她的臉,讓兩人拉開些距離:“以前那些女人可戀得緊。”是麼?她在腦中搜索反駁詞彙的時候,眼睛的焦點第一次離開那雙奪人魂魄的金眸子…有些氣惱地發現,他的話不是沒據的。金眸子在漆黑的劍眉和高的鼻樑的映襯下,自然彰顯出睥睨蒼生的王者氣勢,俊美分明的五官無一不著這人血統的高貴優良,還有他那些繁煩複雜的縟節…“如果說我的臉嚇人,那你就算在天庭裡也找不到什麼能看的男人的…”發現這娃娃眼裡幾不可見的不以為然,他沉聲笑了幾聲“怎麼?”悠垂下眼簾,在他懷抱裡動著身子,狀似不經意地把話含在嘴裡咕噥:“不就是隻蠍子…”

“沒錯,我現在是蠍子,但我的真身,是龍噢!”他將她往自己身上攬,制住她的亂動。

抬眼,悠才不信:“龍是在天上或海底的!”儘管現在被酒侵蝕的腦袋有些昏沉,她可不會被騙到!

他看向自己法術變化出的星空:“住在天宮的龍,才是真龍。那個天庭裡所有天神都唯命是從的老傢伙,才是龍王!”老傢伙…是說玉帝大人麼?

“你好不敬!”就算是師父,也會對那個老人以禮相待。

“聽信讒臣諫言,說什麼要讓二太子修身養?!他居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貶低下凡入畜生道成為一隻人人懼怕、卻又想奪而食之的劇毒蠍子!”金眸裡翻滾著怒火。

覺得自己的腦袋又在轟轟:“你是…”這酒的後勁好強。她是在幻聽麼?

垂下眼,正視著她想了想:“娃娃,我似乎還沒跟你正式介紹過自己。怎麼都忘了…呵,以前對每一位新娘,我都會親自向她介紹自己,畢竟百年才能吐一些自己的心事。這次居然會忘記…”近她的,將手指點點在她口的蠍子印記受著她的心跳──“記住,我就是天宮二太子,睚眥。”似乎要把這兩個字敲入她的心扉的聲音。

“睚,眥?”眨眨眼睛,她呆呆重複。他是真龍二太子?一直想要把三界打破、取代天界統治地位的蠍魔,居然是天宮的二太子?!

一股氣提到嗓子,悠突然為師父報起不平!明明就是他們家的家務事,憑什麼?!憑什麼要師父出面制服他!酒氣烘得她耳熱,她反應過來前,自己已經捉著他的衣襟喊著:“你好好二太子不當!逆什麼天!”就是因為他!師父才被玉帝叫走…不然!師父本不可能離開仙島半步,她也不可能有機會跟星盞離開師父,所以…“都怪你!”擰眉退開一些,垂眸看下自己口的被抓起的雙排扣,再看回那張正在向他噴發怨氣加酒氣的她,金眸忽然黯下,大手從她的臉龐移向她頸子,握住,惻惻出聲:“怪我?”沒意識到自己的喉嚨就在他的手裡、對方隨便一捏她就沒命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也沒意識到兩人的離這麼近、說話時互相的氣息都會吐到對方嘴巴里時是件更加危險的事情,她只顧著自己的哀怨:“你!就是你!師父才會下凡…”

“噢?”握著她的頸子,大拇指卻上下撫著那滑肌膚“你師父不是為了寰書院才十二年下凡一次麼?關我什麼事?”呃?悠的腦袋忽而清醒一下。師父跟寰書院有什麼關係?

“說起來,你的‮女處‬之身,就是被風的風神拿走的?以師徒之名,行苟且之事。哼!娃娃,你們沒資格拿那些莫須有的罪名給我?!”握著她頸子的力道加深,睚眥的聲音發緊。

渾然不覺對方的力道和突然的陰狠,悠的臉蛋飛上兩團酡紅,忽然變得羞澀起來,放開他的衣襟,她蒙上自己的眼睛,嘟著嘴撲騰著腿:“什麼啦…不是風師父…”儘管對那一夜的印象模糊,但和她在草地裡滾了一夜的,明明是師父!師父!

微愣,金眸閃過殺意,瞬間將兩人從花園移到寢室,將醉鬼摔上大。自己則立在邊俯瞰她喊著“星星”然後伸手去捉那不存在的亮點。

沒有對付過酒醉的女人的經驗。睚眥掃著她的身體,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手。

這娃娃,太不符合他以前那些對新娘的篩選條件:美貌、身材、‮女處‬之身。無一符合!

“師父!我抓到了!呵呵…”師父還說那些星星不能握在手裡呢…特別是這一點!她心裡有別的男人!而且…不只一個!眯起金眸,他跪上垂首看著這個散發著特別味道的傢伙。

她因視野中有了他而停下了捉星星的動作,向他的臉伸出手…皺眉,睚眥閃躲開她的雙手,卻沒料到她居然執著地捧住他的臉。

“二太子啊,怪不得…這麼壞的人,卻有這樣好看的臉。”紅潤的嘴巴咕噥著。

睚眥不覺出笑意,但下一秒這笑卻僵在臉上。

因為她溫軟的手放開了他,完全無視他存在的,她雙手合十枕在頭下側躺起來,闔上那雙水漾明眸,喃喃著:“星盞、風師父這些天神之子,都好美呢。”才這麼一會兒,他已經聽到了三個男人的名字…等等!三個?師父?風師父?是兩個不同的人?!木溪從寰書院蒐集來的情報說她是天庭裡風神府的人,所以他一直以為風清是她師父。所以,剛才她一直念著的“師父”他以為是風清。但剛才“風師父”三個字似乎才代表了風清!木溪搜尋的情報,看來有些偏差。

這“師父”究竟是什麼人?薄嗤聲:“什麼樣的師父教出這種徒弟?法術低下!四處和男人…”

“不…不許說我師父!”驀地睜開雙眼,悠再次捉住他的衣襟。沒料到這人卻順勢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開始…舐她的肩膀!

今晚的醇酒,讓她的肌膚更加,儘管腦袋混亂,但意識卻清醒。清醒地覺著那溫熱舌頭,帶著電一般地溼漉漉滑動,讓她忍不住呵癢出聲…但她才一出聲,他便停下。撐起身體,冷冷俯看她:“瞧,這樣隨便碰碰就有反應的身子,不就是來勾引男人…”品咂著剛才舐到的味道,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蠢蠢動。明明就普普通通一張臉、乎乎一付身子、笨笨亂亂的一顆腦袋,怎麼就是泛著一種…屬於他的味道?嘖!被她擾亂了這一夜的計劃呢:雙方分別沐浴、晚餐、散步、向對方傾吐所有秘密,然後滿足自己的願望,讓對方帶著他所有的秘密死去。這是他每百年一次的例行安排。

臉紅,氣窒。她將雙手貼上他的臉。

就是這個溫溫軟軟的觸…“呃?”剛要咬上嚐嚐是不是今晚吃的慕斯味道,沒想到本應軟q彈滑的慕斯卻開始亂來地把他的臉當作什麼一般地推拒起來。單手捉住她的雙腕制在她的頭頂,睚眥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做什麼?!”

“我…我討厭你!”閃爍淚光的眼睛瞪他,緊抿著剋制自己的哭意。

他知道。這世上誰人不厭惡他?他的父王,因他的一點殺戮將他貶下凡修煉;他的母妃,因父王對他的不悅而疏遠他;他的屬下,因他的恩威並施而聚集、但也因他的噬血而心存恐懼。已經習慣了千年,他已經不在乎了…不在乎了!

扯動了下嘴角,他無視她怨恨的目光,重新埋在她的耳邊,將她的耳珠裡用舌頭撥。一隻手維持按著她兩手的姿勢,另一隻則隔著她的禮服來回‮撫‬著她的側…“唔…你聽到了麼!?我說討厭你呀!”他在她耳垂的,連帶灼熱的鼻息噴入了她的耳朵,讓她又忍不住嚶嚀出半聲。但又想到身體被結實的體魄牢牢壓著,悠只能扭動腦袋擾亂他的咂嘗。待他稍微放開她,她用盡所有的膽子來怒視他的時候,卻因為他眼裡濃郁的而身體顫抖。

她動情了。從她頸側散發出的味道,他就能輕易嗅得出來。他的呼因為這事實而興奮地重,在她側的手更加大了‮撫‬的力道。金眸鎖著她明明害怕卻死撐樣子想兇跑他的眼,覺得有趣,開口,聲音是啞:“聽到了。”又如何?身下顫抖的軟,讓他腿間的熱燙不斷硬。模仿著歡愛的動作,身體前後緩緩擺動起來。

整個人被籠罩在男氣息下,悠不由得口水。男女體力的對比讓她之前的勇氣跑光,被動地跟著他的動作而磨蹭著單。

“什麼…”他聽到了什麼?她說了什麼?腦袋轟轟亂,身體悄然隨著他的手擺動…“你說你厭惡我?嗯?”察覺她的癱軟,睚眥鬆開挾制她雙腕的手,頂間,他噙著笑。一刻也不放過她動情的樣子,他悄悄開她禮服的下襬,他撥開她的腿讓自己擠進她的‮腿雙‬之間,隔著衣物讓自己重重撞上她的柔軟。

“啊!”太快的動作讓她沒來得及準備好承受;太重的力道讓她無法承受。息著嬌叫出一聲,身體便已經被快腐蝕得顫慄起來!

“嘖嘖,口是心非。真的厭惡,怎麼還舒服得叫出聲?”繼續摩擦,他趁機伸進她的嘴巴里兩手指,去­翻那如含羞草一般的粉舌頭。

咬…沒中,緊抿嘴巴瞪他。眼前不到一寸處,那個人完美如天神的臉上出的既像嘲諷又像滿意的笑容卻殘酷得像魔魅。特別是──他將沾滿了她口裡津的溼潤指尖橫壓在她抿緊的上,探出鮮紅舌頭重重又緩緩地過他的指頭…儘管那舌頭絲毫沒有碰到她的,但他口中灼熱溼潤的男氣息卻勾起她身體深處的慾望!

儘管羞恥…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不直接吻她?正在想,他已經開口──“真想直接嚐嚐這張嘴的味道…不過,最好的,只能留到最後,不是麼?”金眸裡反著慾望的光彩“不然萬一我吻夠了,你卻不能承受我的毒而死掉…我去找誰解決…這裡?”說著,還惡意地頂著她的柔軟。

身體的情熱度陡然下降了幾度。她居然忘記了這可能是自己活著的最後一晚;忘了自己原本是厭惡他的…趁著她發呆,睚眥的手探向自己禮服褲子的拉鎖,卻不經意發現她的居然溼透到他的褲子頂起的部分!他緊盯著她瞬間羞赧慌亂的眼神,手指撥開她溼漉漉的底褲那處一探──“這個娃娃,還說厭惡我?嗯?溼成了這樣!?”

“呃?”深一口氣,她溼透的花瓣開始瑟縮起來!偷偷地合攏‮腿雙‬,儘管他的身軀牢牢擠在她的腿間。

有趣。

“娃娃,我們玩個遊戲…如何?”微微起身,拉下拉鍊,釋放出叫囂的熱龍。

的花瓣因受到他慾望的熱燙而哆嗦著。悠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只要在我想要釋放前,你能忍住不發出一點聲音…我就放過你。”喉間的聲音醇厚的在她耳邊廝磨。看到她呆呆的、貌似不明白,他耐心補了一句“以前那些女人,可沒有這個選擇噢。我的有毒,如果不把釋放在你的體內,也不去吻你…說不定,你就能活下來。我就…放你離開。”離開?!眼睛欣喜地張大,悠雙手捂緊了自己的嘴巴。

哼,這麼想離開麼?他有些暴地將她左腿撥開壓住,然後只扯開她內褲那溼潤的地方便將自己飢渴了百年的龍狠狠撞入著不情不願的熱裡。

“唔!”雙手緊壓著嘴巴,還是溢出了難受的鼻音聲。悠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進那雙金眸。那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壯…“嗯…”有些痛,但痛得讓嗜血的他更加興奮。

“才一半,就夾得這麼緊?我怎麼進去?”儘管這麼說,他卻不給她息機會地,沒有絲毫退意地,繼續向裡緩緩進著。

水汪汪的眼神裡剛要有求他慢一點的意思,卻因他金眸裡的笑而加大了捂緊嘴巴的力道。還好…有些經驗。她羞澀地閉緊眼睛,為了能緩解他衝力地扭轉起來,讓他稍微輕鬆地在溼滑的甬道里進入…“切…”果然是有過男人的娃娃。這認知,讓睚眥不悅。他單手按住她的不許她做任何緩衝的動作,朝著她的耳朵低吼“不許出聲!也不許亂動!”僵著發抖的身子,她緊閉眸子承受他繼續的進入。

“乖…噢…就像個娃娃一樣乖乖的…啊…”就著她自動分泌而出的,睚眥將她的‮腿雙‬分到最大壓平,腳尖藉著踩地的力氣,他終於將自己完全嵌入她的體內,進入完全的剎那還不忘重重頂了頂,來宣告他成為她身體主人的事實。

“唔!”他的最後一頂讓她出了快的淚水,緊緊覆著自己的嘴,她身體開始自動想要縮成一團來阻止什麼的來臨…“好乖。都哭了,還忍著呢…”睚眥彈走她的淚水,牢牢抱緊她的身體,再反握住她的肩固定這任由自己發洩的身體,開始了猛烈的…似乎只有他在享受…但,沒關係。向來這樣的“一夜新婚”都只是他一個人的遊戲,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