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隱晦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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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城,東大街,臨仙樓。
後院西廂房,房內上首的紅木大椅上,端坐著一位清雅絕美的女子,臨仙樓的掌櫃張浩林畢恭畢敬地低首侍立著在旁。
女子優雅地端起桌上的景德藍白玉瓷杯,玉白的小手輕輕揭起杯蓋,一股濃郁芬芳的清新茶香直衝鼻翼,唔…好香的茶!
“張叔,您的手藝真好,西湖龍井的神邃全讓您的巧手給沖泡出來了!”聞香,品茗,女子絕美的芙蓉小臉漾起一抹人淺笑,秋水般的明眸斜睨了肅立待命的張浩林一眼,毫不吝嗇地連聲讚歎著他高超的泡茶手藝。
“沐小姐言重了!小人愧不敢當…”張掌櫃簡直就是受寵若驚,眼前這位新主人出現的突然,而且隨和可親,待樓內眾人均一視同仁,絕不會因為他們是下人的身份而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張叔,這段時間我都會住在這裡,至於外面的事情,還有勞您替我打點了!”沐芷凝笑意盈盈地開口,雖然她明為這臨仙樓的老闆,但臨仙樓依然需要張浩林替她管理,至於運作方面,她在來之前倒是想到了一個小點子,希望可以派得上用場!
“小人明白!小姐,午膳時間就快到了,小人還要…”
“您先去忙,今晚將夥計們全部集合起來,我有些話要和你們說。”臨仙樓的生意一直很火爆,張浩林櫃面上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所以沐芷凝亦不再留他。
張浩林略一抱拳,躬身退下,沐芷凝心情愉快地輕哼著歌兒,玉白的素手隨意打開放置在桌上的一個雕刻緻的約書本大小的黑檀木盒,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臨仙樓、喜悅客棧、清音樂坊、奇珍閣、醉茗居…哇…這下可發達了!”想不到,真想不到啊!
她的男人除了位高權重的王爺身份之外,居然還是一個商賈福紳呢!只是…以後這一切都是她的了,某女緊緊捧著小木盒,笑得眉彎眼彎,因為以上那些店鋪地契上,寫的全是她的名字!
在現代沒機會也沒條件過過當老闆的癮,現在在這裡…哈…可以任由她自由發揮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另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靜,月如練,銀河泛彩!
“凝兒,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御千塵寵溺地輕捏著沐芷凝高的小鼻子,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放著‘喜悅客棧’的天字第一號房不住,偏要跑到充滿了油煙味道的‘臨仙樓’後院西廂房裡面住下了!
“這裡的東西好好吃!”某女完全是答非所問,只是慵懶無比地在某王爺寬闊的懷裡輕蹭著,頓時惹得某男‘’大發。
“小妖…”在吻上她誘人粉時,御千塵越來越發覺,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本上就是形同虛設的,只要她稍微動作一下,他立刻就得‘棄械投降’,臣服在她無邊的魅力之下!
“唔…”沐芷凝纖細的藕臂靈蛇般纏上他的脖頸,在他熱情的攻勢之下,頓覺暈頭轉向,嬌著軟癱在他的懷裡!
哎!花痴啊!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用得著那麼沒立場嗎?某女暗暗鄙視著自己!將本來想要追問他的話語拋到了九霄雲外,本來,她是想追問他,他是用了什麼法子將景月安撫服帖的。
對呀!看景月那副慾求不滿的臊媚樣子,他不會是…
“專心一點!”覺到懷裡的人兒僵直著身子沒有絲毫的反應,御千塵不滿地輕拍一下她圓翹的小,懲罰地輕咬了一口她的丁香小舌,終於將某女不合時宜的遊離拉了回來。
“啊…”這傢伙是屬狗的嗎?專門咬人!沐芷凝不甘心就這樣被咬,趁著他的靈舌再次探進她的檀口尋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之際…
“唔…”某王爺悶哼一聲,痛得劍眉蹙起成川,這丫頭…居然這麼用力咬他!
唉!真沒眼看了,哪有人會在如此甜的時刻,以鬥咬為樂呢?月娘汗顏隱退,室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該…該行…動…了!”沐芷凝嬌著用力推開御千塵,深情擁吻過度的結果,就是上氣接不上下氣了!
御千塵滿足地笑了,黑暗中,沐芷凝並沒有看見!
片刻之後,兩道一高一矮的矯健身影從窗子裡悄然躍出,驚鴻般掠過高牆,翩然消失在月華再現之時!
天都城,軒王府。
玉蘭院內燈火通明,搖yi的燈光之下,隔著窗紙隱約可見一抹妖嬈動人的身影在來回走動著,約莫經過半盞茶功夫的躊躇,房內的燈火突然熄滅,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漆之中。
隱約的月照耀下,一抹黑影飛掠而出,未作絲毫停留地直朝著城西方向而去!
“你說…她會去哪?”冷清的男聲悠悠響起,御千塵隨手扯下蒙面的黑巾,慵懶地靠著樹杆問道。
月下,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難掩卓爾不凡的高貴的氣質,俊美絕倫的五官在月光在柔和照下,更顯飄逸出塵!御千塵的薄噙著一抹玩味的淡笑,星眸中眸越見深邃。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清越的女聲顯得十分的雲淡風輕,秋水明眸卻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
藉著柔和的月光,御千塵看見了沐芷凝絕美小臉上一閃而過的猶疑,心裡明白她是在擔心他,擔心他不能接受兄弟同室戈的事實!
“凝兒…如果換成你…你會怎樣面對?”早在‘落魂谷’時,沐芷凝將她暗探的發現一一如實告之於他時,他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俗話說得好啊,防夜防,家賊難防!
為了國家,他拼盡心力地去保全,而本應和他一起努力保護國家的兄弟卻…
“從來皇室無真情…”塵啊塵,你不稀罕皇位,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稀罕哪!沐芷凝幽幽輕嘆,玉白的小手輕撫上他微蹙的眉頭,既覺得心疼又覺得不忍!
被她看似簡簡單單的一語道來,聽起來平淡得猶像在討論天氣般平常,卻真切地令到他到遍體生寒!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事實面前,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之前的的確確遭遇了骨至親的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