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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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離參加營地訓練有兩個半月的時間。我希望你能夠完成對你母親的神調節。這可能會很困難，但我認為你能夠辦到的。你覺得怎樣？”

“行行行，你也不用抓我的胳膊抓得這麼緊呀！”羅恩笑道，麥可也笑了，訕訕地放開無意識之間抓住的羅恩的手臂。

“一個問題，格爾文先生，剛才你為什麼不直接讓媽媽走開呢？”

“這樣做是不被允許的。這裡是你的家，她們也都是你的家人。以後你會知道的，據營地的禮節，我是不可以在你面前控制她們的思維的。

如果你不在時，我可以在一些很小的範圍對她們施加一些影響，但是在你面前這麼做是被營地會員認為魯的行為。”

“噢，我會記住這個的。還有，如果我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是說，在去營地以前，我該怎麼辦呢？”

“如果問題不那麼緊急，你就把它們記錄下來，這樣到你在營地時就可以問你的輔導人。但如果很緊急的話，你可以撥這張卡片背面的電話。你並不一定能找到我，但是會有人可以查到你的資料，然後給你一些建議。

你現在已經是營地的會員了，我們會盡量幫助你的。謝謝你的時間，羅恩，我想我該走了。六月再見，到那時我希望能看到你完成你的任務。”

“我會試著完成它的。”羅恩笑著眨了眨眼“這個夏天會不同尋常的。”＊＊＊麥可？格爾文離開後，羅恩踱進廚房，母親正站在作檯前，準備今天的意大利麵。

羅恩悄悄走近，將雙手圈住她的纖，從後面給了她一個擁抱。他清楚地到母親的身體剛開始時有少許僵硬，但很快就放鬆了，接著她似乎還微微向後傾了一些。

“羅恩，別這樣。”她說道。

“為什麼不，媽媽？”她有些猶豫，對自己在想什麼忽然到有些不很確定，然後，她改變了想法，笑了笑道“因為你這樣抱著我，我沒法做晚餐了。”羅恩咯咯笑著，緊緊地擁了一下手中柔軟的身體後，鬆開了她。

“媽媽，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今天辦公室裡沒什麼可做的，我又想早點回來給你們做些特別的東西吃，所以就早回來了。有什麼不對麼？”

“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你知道我喜歡你待在家裡的。”特別是現在，我的“任務”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羅恩對自己偷笑了笑，但是他沒來得及怎麼胡思亂想之前，電話鈴就響了起來。他快步走去接起聽筒。

“喂？”

“請問，是羅恩嗎？”

“是的，請問您是哪位？”

“羅恩，我是西蒙斯太太，潔西卡的媽媽。她告訴我你願意當她的家教。而且你還建議一週兩次，是麼？”

“是的，夫人。因為這個學年快要結束了，我們可能要多花些力才能讓傑西卡趕上其他人。”

“好的，真是謝謝你了。海爾斯夫人提到過你每小時收費是10美元。不過既然潔西卡需要特別的輔導，我想我付你15美元每小時好麼？”

“謝謝，西蒙斯夫人，不過這沒有必要。其實，對於潔西卡的輔導，我可能是會多花一些時間。因為她兩天都會是我最後的學生，所以我覺得有需要的話，就延長一些時間。

我會據她的進度來調節上課的時間長度。10美元一小時對我來說足夠了，我想我不需要更多的了。”

“像你這樣拒絕多收錢的人倒是很少見，羅恩，但是至少讓我支付你多花時間的費用，好麼？”羅恩並不是真的慷慨，他只是想安一下自己的良心。他對於“多花”的時間是用來幹什麼的當然心裡有數。

“真的不需要這樣，西蒙斯夫人。不如我們等到期末‮試考‬後，如果潔西卡的成績不錯，而您又希望再多支付費用的話，您再給我，就當作獎金吧。您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

“聽上去很不錯，那麼一言為定，羅恩。你希望明天就開始麼？”

“是的，夫人。而且課會在我家裡上，您覺得有問題麼？”

“呵呵，我應該有問題麼？”她笑道。

“不，夫人。不過有些家長對於他們的女兒和另一個男孩待在一起會有顧慮的，您知道我指什麼的。”

“我相信你，羅恩。另外，你母親會經常在家麼？”

“是的，夫人。晚上她一般都在家。”

“好，那麼明天見？”

“明天見，西蒙斯夫人。”

“是誰啊，羅恩？”查菲太太問道。

“是西蒙斯夫人，媽媽。我明天開始會有一個新學生。”

“我認識麼？”

“嗯，我想你可能沒見過潔西卡。她是我歷史課的同學。看上去今年的期末‮試考‬她會有些麻煩。”

“別給你的同學太多負擔，親愛的。你現在有四個學生了，工作不少阿！”

“別擔心，媽媽。多一個學生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的，也別給你自己太多負擔了。”羅恩想起自己得做些功夫，以確保母親不會注意到自己和潔西卡明天晚上要做的事情，於是他開始了他的程序。

“媽媽？”他等到她轉過身時，直視她的眼睛說道“你不會記得我現在對你說的話，但是你會照我說的去做…”星期四一天波瀾不驚。

“跟蹤者”走了，羅恩窮極無聊，又開始聽別人的“竊竊私語”漸漸地，他覺到自己開始可以聽到一些別的東西，不光是隻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了。歷史課上，羅恩有些不安。他擔心自己對海爾斯夫人的洗腦會因為什麼地區代理的緣故不起作用。

除了穿了一套時裝外，她還是像往常一樣講課。上課一結束，羅恩提醒了一下潔西卡他們晚上的安排，就匆匆趕回家。他打開電話留言機，媽媽的聲音傳了出來。

“羅恩，親愛的，今天我有不少活要幹，8點前可能回不來。在我裙子裡有些錢，你可以訂比薩，或者將剩下的意大利麵熱一下，照顧姐姐和妹妹。回家再見，愛你。”對於這樣的情況，羅恩已經非常習慣了。母親雖然在一家小公司工作，卻怎麼也是個高層幹部。加加班，對她是家常便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