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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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加坡找可宜是我惟一的路。”
“你可以走的路很多,你沒有細想,”宿玉提醒。
“這個時候去新加坡是否最適合?”
“我不理是否最適合,但一定要馬上找著可宜,”他的語氣肯定起來。
“讓她離開是我最大的錯。”
“不能這麼說,可宜不走能有阿美的事件嗎?”
“阿美的事遲早要發生,她一定計劃了很久,她恨透了我,非給我致命一擊不可。我不恨她,但也不能真是就此倒地不起。你明白的,是不是?”
“是。”宿玉點點頭。
“只要你的信心回來,只要你堅持,天下沒有做不到的事。”
“謝謝你,翡翠。”他笑起來。
“你鼓勵了我。”
“我們原是老朋友。”
“有一件事…”哲人遲疑了一陣。
“這兩天我一直和仇戰在一起,他看來很痛苦。他…決定離開。”###她皺眉。離開?!仇戰離開香港?這使他名成利就的地方?他還有更好的去處?
“他回美國,決定從頭做起。”他望著她。
她還是沉默,彷彿與她沒有關係。
“為什麼不說話?”他盯著她。
“我能說什麼?你告訴我。”她的黑眸閃呀閃的,透著一絲難明的無奈。
“你對他完全沒有情?”他坦率地問。
“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而且也不是適當的時候。”她彷彿有絲掙扎。
“翡翠,也…不要太為難自己,”他深沉地說:“情上太執著並非太好的事,而且之法已去了快三年。機會不可能永遠在,你必須明白。”
“我明白,也謝謝你的好意。”她一口氣。
“我知道該怎麼做。”
“真知道?”他不放心。
“我會想一想,”她的矛盾明顯地出來。
“我也明白一些事不可勉強。”
“我勉強了你?”他還是不放鬆。
“沒有。”她透口氣也抬起頭。
“我不想勉強自己。”
“好吧!”他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