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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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玉在攝影廠的控制室裡找到正忙得一頭煙的可宜。
“等著,”可宜六親不認地揮一揮手。
“我錄完了這一場才有空。”宿玉微笑著等在一邊,她已完全習慣了可宜的一切。
40分鐘後,可宜叫停,然後吩咐助手做善後工作,她才伸伸懶站起來。
“怎麼會想到找我?不拍拖?”她看來瘦多了,才多久設見?一星期?她看來有強顏歡笑狀。
“你是有些不妥,是不是?”宿玉審視她。
“我已變成錄影室的一部分,”可宜誇張地說:“跟我回辦公至整理一下自己,然後我們去喝酒。”
“最近你常喝得爛醉?”
“誰說的?也不過碰見仇戰一次,那次很沒面子。仇戰這小子搬是非?”可宜說。
“別因為這兒是電視臺你就可以聲氣,”宿玉笑。
“你嚇不倒我,還是還我本來面目吧!”可宜皺眉,沉默地回到辦公室。
“坐。”她指指椅子。
“哲人呢?找他一起。”宿玉說。
“免了,他忙。”可直阻止。
“忙什麼?公事?私事?”
“別理這麼多。作為女人最忌諱問太多問題。”宿玉不堅持,等著可宜整理好一切,兩人才相偕離開電視臺。可宜開車,極少菸的她居然雲吐霧,一改平的習慣和形象。
“可宜,發生了些事情,是嗎?”宿玉忍不住問。
“口氣跟仇戰一樣,疑心太多。”
“一星期不見你,你知道改變有多大?”
“變幻是永恆。”可宜哼起歌來。
“你怎麼了?完全不是葉可宜。”宿玉抱怨。
“對我還有什麼話不能講?”可宜沉默了一陣。
“我在考慮可行之路。”她終於說。
“什麼意思?目前情況不是很好?”
“不好。”可宜安定地說。
“你不是我,你不會明白,不親身體會不能瞭解。”
“太貪心是不是?還有什麼不滿意?”
“沒有不滿,許多事卻非我想象。”可宜按熄香菸。
“現實和理想畢竟有距離。”
“誰刺了你?哲人?阿美或是那生病的女兒?”宿玉一針見血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