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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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依然是好朋友。”可宜聳聳肩。
“新思想令我們兩個女人之間沒有爭執,很能和平共處。”
“她當然早知道你和阿哲的事。”
“應該是。她對我依然很好。”
“難得的女人。”宿玉笑。
“也是厲害的女人。”
“不要這麼說她,她有她的難處。”可宜馬上說:“哪一個女人不想單獨擁有丈夫呢?”
“可宜,你太善良。”
“jade,愛上別人的丈夫始終有內疚,可是…我放不下田哲人,真話。”
“如果你真的把心一橫,搶了她的丈夫倒也是引刀一快之事。”
“我狠不下心,她沒有獨立生活的條件,她只是一個家庭主婦。”可宜說。
“這年頭女強人最慘,因為人人認為你有受折磨、受打擊、受挫折的條件。我寧願是弱女子。”
“女強人弱女子各有自己的痛苦,”可宜喝一口酒。
“女人都是一樣。”
“女人是水做的。”宿玉笑。
有人走過來,拍拍宿玉的肩。
“翡翠,料到你在這兒。”是個高大軒昂的男人,三十歲出頭,很體面的衣著。
“翡翠”是宿玉的英文名字“jade”很多朋友都這麼叫她,包括這個韋天白。
“緊迫盯人術?”可宜笑起採。
“哲人呢?”天白自顧自地坐在宿玉身邊。
“他不像你,他是個大男人。”可宜說。提起田哲人,她總是表現得這麼淡然。
“我也是大男人,只不過見到翡翠就低了一截。”天白微笑的望著宿玉。
“這叫做一物治一物。”可宜笑。
宿玉不講話。在天白麵前她總是沉默的時候多。天白比她大8歲,他們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但是…宿玉總能強烈地覺到他們之間的隔膜。
“你們不是要講悄悄話吧?”天白說。
“我們有什麼事你不知道?”可宜反問。
“你看著翡翠長大的,我在你面前也像水晶般無可遁形,是不是?”
“我怕你們嫌我煩。”
“疑心病重。”可宜罵。
“下次你可以不必來。”天白頗尷尬地又望著宿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