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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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早期電影播放前，會出現的旁白說明:“…那年我21歲，因緣巧合撞破二叔表叔嬸的惡行，與小東西結下緣份…”蒼老的聲音娓娓道來。平淡直述的口吻，讓人不自覺會代入其中的強烈情:“…我想，如果世間有因果輪迴，這就是種下的因…”

“…以及後續造成的『果』…”聲音從平鋪直述轉為一絲哽咽，彷彿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而不敢出:“我…就算獲得小東西的原諒，但仍充滿的後悔與愧疚…”

“…那天，我在小東西的面前，與她最親愛的母親演出一場淋漓盡致的愛。然後，看著她凋零在我們的眼前…”耳裡敘述的言語由近而遠，直到聽不清晰，消散在黑暗空間後，眼睛便立即獲得光明。

蘇清琳！

霎時間，腦中也跟這冒出這個姓名？是深蒂固的本能詞彙。轉眼間，我恍然大悟，穿越後的身體主人就叫做“蘇清琳”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他就是我的祖先。

鳥語花香，氣溫宜人，紅磚疊砌的西式洋房，典雅莊嚴。此時，我正漫步在別館走廊內，享受忙裡偷閒的愉快時光。可惜少了一壺解渴的冰涼飲品，不然就更為完美。

彷彿用第一人稱的視角來觀看電影似的…

除了觀賞外，還同時受主人翁本身的情緒，身歷其境般。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控制身體。

倏地，視線內是一扇沒有關好的窗戶，突兀地出現在別院盡頭。據身體主人的印象，這偏僻的房屋鮮少使用，好奇心的驅使下，順著窗戶向內望去，一個血脈賁張的錯愕畫面，毫無遮掩地闖入視網膜裡。

屋內所有人的臉孔我都能對上姓名，看樣子是蘇清琳的記憶使然。

屋內有五、六人，除去布衣的下人們外，剩下的三位分別是是家族裡最重視禮教的二叔，靛青的長袍馬褂是他的招牌服裝，萬年不變；另外一位是丈夫剛過世的寡嬸，我表叔的太太。她一絲不掛，遭人用麻繩屈辱地捆綁，渾身上下的體肌膚，被欺凌到體無完膚。

最後一個，就是她相依為命的女兒，我的小表妹，劉語兒。她看起來乾癟瘦弱，滿臉淚痕，手腳被人暴反縛，像破爛般被丟到角落，恐懼地無聲哭泣。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是因她的小嘴滿一團白布，牢牢地阻遏求助的機會。

冷漠無情的下人們，正幫二叔把風掠陣。

兩麻繩從梁懸落，一條連繫著反捆表叔嬸的雙腕，使她赤的‮體玉‬無助地面朝下懸空橫置，隨著呼起伏不時地抖動；另外一條繩索，束縛她的左大腿膝蓋處，牽引拉上，迫使她暴自己私密的光，受其他人視線的。可憐的寡婦，被如此殘忍的手段對付，而僅剩的一腿墊腳支撐全身的重量，汗水如瀑布般瀉在她的肌膚上。

二叔正從表叔嬸的部拔出他沾滿白黏的雄體，一手扶著她的下掛，不讓沾黏到他的衣物上。看得出來，他剛經歷過一場荒盤腸大戰，獲得最後的勝利，在‮婦少‬的體內噴出他濃厚的華。接著，二叔大搖大擺地表叔嬸走到面前，用空閒的手拉起她的頭髮，打算要她張嘴去含清理這充斥穢的陽具。

起初，失神崩潰的表叔嬸如死人般，任憑二叔的把他半軟不硬的，拍打她憔悴的臉頰，抹過她閉緊的雙。卻沒料到，她不合作的抗拒，引起二叔的不滿，嚇斥地說:“賤貨，別給我這個死人樣，快！快把我的老二給清乾淨。”不敢置信向來最重視禮教的二叔，會有如此讓我意外的魯面貌。

他起男，又頂碰在表叔嬸的雙上。一次、兩次，未能獲得他如期的成果，反而換來他一陣惱怒:“他的！”二叔揮手招人，馬上身旁的下人就顛顛地趨向前等候差勤。他說:“幫我把這娘們的爛嘴給掰開…”

“是！”收到命令的下人準備動手。

得令的下人興奮地向前，賞了‮婦少‬好幾個巴掌，然後掐住她的下顎，打算用強硬的手段來完成主人代的命令。

同一時間，二叔若有所思又開口說:“…等等，我想到更好的主意…”他拉起表叔嬸的頭髮，換來她痛苦的哼聲。賤的惡質笑容掛在嘴上，惡魔般的挑眉說:“…你這賤貨既然不願意配合，那就由你女兒來代替你吧！”這天殺的傢伙，居然想對自己的侄女下手！

話說出口，表叔嬸充滿死意的雙眼一閃，驚恐地發狂起來，被捆綁的身軀劇烈掙扎，聲嘶沙啞地央求二叔說:“不！別動我的女兒！”

“嘿嘿…”二叔笑起來。

“二爺，我願意…我願意幫您清理…”表叔嬸張開嘴“嗯呀”不停地懇託。想要開口去叼含眼前晃動的陽具，卻不從其願。她雖是滿口的求饒服從，但一雙美目卻不自覺地下屈辱的淚水。

母愛的偉大，在此刻展無疑。

劉語兒滿面恐懼地捲縮在角落，同樣是滿臉哭痕，嗚嗚的低鳴。二叔風滿面的得意笑著，把他的進表叔嬸的嘴哩，羞辱地說:“我看你再倔強啊！

再出一副死人樣啊！服侍二爺我，可是你天大的榮耀。”

“好吃吧？看你吃得這麼開心，二爺我的滋味不錯吧？”很快地，二叔褻的舒息又從他的嘴裡出:“賤貨，你嘴上功夫可真不錯，看來表弟生前被你服侍的很快樂，難怪他無福消受，真是可惜啊！不過，便宜到我…嘿，我又硬了，哈哈。”然後，原本在旁觀看的我，發生巨大變動…並非正義爆發的闖入屋內，也不是無所作為的遁逃離去，而是彷彿電玩遊戲的過場動畫般，畫面切換，亦是我兩眼一暗，接下來發生的過程完全不清楚，就進入後續的場景。

發生了什麼事啊？

瞬間，我身體的全數官皆迴歸，不像剛才僅有視覺與聽覺。身體恢復掌控的覺，說不出來的開心與暢快。不及體會片刻，混亂記憶湧入大腦，龐大的訊息量令我痛苦萬分。疼痛並未持續很久，便開始奇蹟似地重組，分門別類、井然有序的刻劃在我靈魂印記上。…好像一切是理所當然，身體與靈魂合而為一。內憂的問題解決後，我面臨外患的困境。出現在屋內的正中央，搞不清楚我這時的情況…身旁有二叔、表叔嬸、小表妹，以及下人們。

猶如不請自來的客人，突兀地加入他們的行列。

二叔毫不避諱地面對我，展示他空蕩蕩的下半身，尤其是被表叔嬸口後再次腫大的，立而上，張牙舞爪，散發荒的詭異。但臉上卻是和藹的長輩臉孔，柔聲地對我說:“清琳，不是二叔不信任你。畢竟，你是大哥的兒子，再怎麼樣，二叔我是不可能會對你下手。但為了我在家族的聲譽，我要你做出決定…要媽媽，還是女兒？”真是‮子婊‬立貞節牌坊，有夠無恥！

恢復身體控制的喜悅頓時消散無蹤，難以言喻的煎熬竄在體內，侵襲我的道德靈魂。眼前場景，不用思考答案就自動跳出。想不到剛穿越的第一個難題，就是要我對二叔納投名狀！

二擇一的艱難選擇題就拋在面前，我無奈接受。

這…這就是稍早那蒼老聲音所論述的歷程嗎？而身體的主控權是之在我“戴易殤”的身上，是不是要跟那聲音敘述的一樣，對眼前的表叔嬸下手呢？還是…改變既有的過程，轉對我的小表妹動手？

天啊！這種亂倫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呀！

我沉默片刻，換來二叔的臉更為凝重。他招了招手，下人像抓小雞般把兩女都壓倒並跪在我的眼前，強迫我做出抉擇。

“清琳，我相信你不會讓二叔失望的。”兩個同樣被捆綁的女人，各自被滿堵口物，無法順利言語，擺明就是不讓她們有任何因素來影響我。赤的表叔嬸，悲傷的瞳孔看著我，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