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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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彭著黝黑的陽具爬到婉兒的身下,對著婉兒的小按下了龜頭,碩大的龜頭幾乎把整個陰佔據,乾燥溫暖的小遇到龜頭的壓頂只好向內凹陷。
但之後再也不給龜頭任何前進的通道,老彭的陽具左衝右突還是無法得到要領,經驗豐富的老彭不由得焦躁起來,加上難以言語的緊張,老彭的方寸越來越亂。
突然,一股麻癢強烈襲來,老彭大吃一驚,想控制已經來不及,他低吼一聲,滾燙的彈而出,像機關槍一樣到處掃,濃白的四濺,婉兒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塗鴉一般。
“唉!”老彭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婉兒曼妙的體玉,老彭沒有掩飾他極度失望的心情,膨脹的慾望也漸漸冷卻了下來。
他懊惱地從婉兒上下來,拿起自己的短褲不停擦拭婉兒身上的,一股疲倦湧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重振旗鼓的念頭。
反正來方長,沒必要豁出老命,哎,畢竟還是老了,如果年輕十年,老彭絕不會輕易放棄,如果年輕二十年…
“唉,沒有如果。”老彭垂頭喪氣地走出婉兒的房間,臨走時他幫婉兒穿好衣服,還親了親婉兒的小櫻。
小鳥唧唧喳喳的叫聲把婉兒吵醒了,她睜開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咕嚕咕嚕地亂叫,她還想賴在上,已到了中午,婉兒必須把肚子填飽。
“咦?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公公呢?”婉兒走出睡房,像往常一樣,她連鞋子都不穿就到處走,穿過了飯廳,順梯而下到了樓下客廳。
婉兒左看右也沒見老彭的影子?難道真去釣魚了?哼,就是去釣魚也煮好東西嘛,真是的,人家都不知道吃什麼?婉兒沒好氣地又看了看雜物房,書房,健身房。
在陽臺上婉兒出了笑容,原來老彭正在用網兜打撈游泳池裡的樹葉雜物,以前這些工作都由保姆來做,但自從老彭退休後,他就辭退了保姆。
“爸。今天吃什麼?”婉兒尖叫。老彭早看到了婉兒,聽到婉兒大喊大叫,他就想笑,真不知道為什麼上天會造這樣一個活寶。
想起昨晚上齷齪而卑鄙的一幕,老彭心裡充滿了愧疚,他用網兜指了指游泳池邊上的一個桌子,婉兒順著網兜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一張長方型的桌子上放滿了琳琅滿目的東西,雖然婉兒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她肯定那些都是吃的東西。
婉兒大笑,笑得比花還美,她像一隻蝴蝶一樣飛進浴室,等洗漱完畢,她要好好吃個飽,真想不到公公是如此的漫,居然在游泳池邊吃東西,恩,他太可愛了,等有機會一定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喔,不好,幫他介紹了女朋友,以後豈不是要喊“媽”不行,不行…咯咯,讓公公照顧我婉兒一輩子就好。婉兒一邊刷牙,一邊亂想,一邊亂想一邊笑,如果不是急,她早衝到泳池邊。
好啦,好啦,別急,那些東西又不會跑,真是的,一點淑女風範都沒有,坐在馬桶上時,婉兒責怪自己太不夠矜持了。
“恩?這是什麼?”開心的婉兒突然發現小腹上有一點軟皮質白斑,用手指一下,能刮下一層皮屑。
“什麼東西?”婉兒瞪大了眼睛四處搜尋,發現這些軟皮質還有不少,都分佈在肚皮,肚臍,小腹上,她突然到有些害怕。
“是不是皮膚過?”愛美的女人最懼怕的就皮膚過,婉兒從馬桶上起來,站在鏡子面前仔細打量,終於,她發現柔軟的陰上有奇怪的硬結,這些硬結怎麼來的?
難道是昨晚上有什麼東西出來?但就算有什麼東西出來也不可能到肚子上呀,那會是什麼?婉兒的神情變得異常嚴峻,她隱隱猜出了是什麼。
懷著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婉兒用手指粘了一點水,輕輕地塗在陰上,硬結遇水即軟化,變成有點黏黏的水,用鼻子聞聞,婉兒的嗅覺神經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氣味。
上帝啊,怎麼會這樣?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婉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聞了好幾遍手中的黏,最終還是肯定黏黏的水就是男人高時噴出來的東西。
女人對的氣味非常,很少的一點都能聞到,婉兒之所以要多聞幾次,就是不願相信男人的會出現在她身上。
如果老公在身邊還情有可原,可現在彭鼕鼕遠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是從何而來?難道…
婉兒立即想到了老彭,在這間別墅裡,除了老彭外沒有第二個男人,難道是有人爬進她的臥室,然後姦汙自己?
到這裡,婉兒打了一個冷戰,她飛快地跑回臥室,對著緊閉的窗口仔細檢查了幾遍,都沒有爬進爬出的痕跡,外人進入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從窗口爬進來,然後非禮我,我也一定會知道,可我怎麼一點覺都沒有?”婉兒自己問自己:“難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婉兒努力要明白昨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不可能,雖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來以後洗了澡,還讓公公捏腳脖子,還喝了桂花…我一直都很清醒。”
“難道是桂花?”婉兒對頭櫃上剩下的桂花起了疑心,如果桂花裡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公公了,婉兒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憤怒,她無法容忍自己的貞毀在老彭的手裡。
“婉兒呀,怎麼還不下去吃東西呀,爸了很多好吃的,呵呵,爸做了涼拌麵,酸甜魚…還有很多好吃的哦。”見婉兒久久沒有下樓,老彭不住上樓催促。
“爸,我…肚子疼,要去醫院,就先不吃了。”心情惡劣之極的婉兒哪裡還有胃口?
“肚子疼?疼厲害麼?要不要爸陪你去?”老彭大吃一驚。目前還不能肯定是老彭所為,婉兒只好搪:“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病。”老彭關切問:“哦,那爸幫你叫車。”
“恩,好的。”婉兒剛好要去醫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幫幫忙。
***婉兒之所以叫婉兒,那是因為左婉兒生下來時,婉兒的父親剛好在醫院值班,他知道母女平安後動得打碎了吃麵條的大碗。大家都說那是“碎碎”平安的意思。
果然,左婉兒從生下來到一歲就沒有病過,所以左婉兒的爸爸就給婉兒娶了這個名字,謝上天保佑左婉兒健康平安。
父親是醫生,婉兒也就認識很多做醫生朋友,有內科的,有外科,骨科的,當然,還有檢驗科的,從醫院檢驗科出來,婉兒就對手中的檢驗單呆若木雞,上面很清楚說明婉兒送去檢驗的桂花裡有高濃度的安眠藥成分。
“這個老氓,我要你死得很難看,我…我該怎麼辦?”很奇怪,婉兒居然沒有眼淚,她發誓要把老彭的皮扒了,她甚至考慮家裡的冰箱夠不夠放下老彭的屍骸,天氣就像婉兒的心情一樣陰霾,偶爾還有一陣狂風吹過。
要變天了,婉兒急匆匆地趕回家。老彭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後悔昨晚的鹵莽,婉兒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為安眠藥吃多了?
唉,老彭真想把朱老頭找來狠狠揍一頓,如果不是朱老頭慫恿教唆,他也不會給兒媳下藥,唉,真的卑鄙無恥之極呀!
“爸,我回來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婉兒笑嘻嘻跑進了別墅,室外,已經下起了大雨。看到婉兒回來,老彭心情大悅,他關切地問:“醫生怎麼說?”婉兒笑笑:“沒事,醫生說是因為餓肚子的原因。”雖然老彭不是很相信婉兒的解釋,但看見婉兒饞兮兮的樣子,他也不疑有他,趕緊摩拳擦掌,要給婉兒送上一頓豐盛的晚餐。
看著老彭背影,婉兒的笑臉瞬間變得冷若冰霜,凌厲的眼光化做了上千上萬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老彭砍成醬。
“哼,居然敢下藥姦我,老氓你等著,我一定親手殺了你,嗚…老公,我該怎麼辦?你爸爸姦汙了你的老婆,嗚…老公你早點回來吧。”回到自己的臥室,婉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她把頭埋進了枕頭裡,不讓哭聲傳到門外,只是傷心的淚水很快就溼透了枕巾。
“我要證據,有了證據我就可以告發這個老混蛋,老畜生。”仰躺在上,婉兒咬牙切齒地咒罵。
“有安眠藥的桂花不可能成為證據,到時候老氓一定狡辯,說桂花的安眠藥是我自己放的,說我患有失眠症,到時候我一點用都沒有,那…那怎麼才能有證據呢?
對了,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技重演,我只需把老氓非禮我的經過拍攝下來,那老氓就完蛋了,對,對,就這麼辦,數碼攝影機我馬上就可以準備好。”